小蛇難以置信地摸著臉上剛剛被她親過的地方,愣神好久。
夜祁白了一眼他那不值錢的樣子。
這傻蛇估計又要回味一晚上了。
“謝謝少爺救了小姐,還將我們帶離了深林。”夜祁走到顏初弦身邊,“您需要帳篷嗎?箱子裡還有個備用的可以給您用。”
初弦擺擺手,將上身的衣服穿起來:“保護好姐姐也是我的責任,不用道謝。我跟你們一樣睡外麵就行。”
而就在這件衣服要將肌膚全部覆蓋時,胸口處的一道紅痕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愈合。
他頓住了手上的動作。
夜祁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了然解釋:“噢,是小姐在幫您治愈,她是脾氣古怪嘴巴不饒人,不過她不會見死不救的。”
顏初弦聞言有一瞬間的呆滯。
夜祁以為他是沒能反應過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到帳篷旁邊守著。
顏初弦盯著身上漸漸愈合的傷口,感覺胸腔中悶著一口氣,上不去,也下不來。
她的脾氣她的習慣他可是從小就適應了的,現在居然要一個彆人來告訴他?
治愈完三隻雄性,顏焱累的不行,倒頭就睡。
第二天她是被係統吵醒的。
【早上好大小姐!】
眼睛都睜不開的顏焱:?
這係統還玩spay玩上癮了?
顏焱:係統你還是喊我宿主吧。
【喊大小姐也許可以讓你更有代入感,防止你ooc】
真是個合理的借口。
【真不愧是大小姐,居然獨自應對了這隻狐狸】
顏焱: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係統:這招真好使嘿嘿。
顏焱挑了套美觀又方便的衣服套上,最後在護臂的抽繩上彆了個小太陽發卡。
拉開帳篷自信滿滿走了出去。
隻見三個風格迥異、卻同樣引人注目的雄性,如同三尊門神般,涇渭分明地立在帳篷外不遠處,似乎已經等候多時。
最左邊的是夜祁。銀發狼耳的抱臂倚靠在一棵扭曲的怪樹下,身形挺拔健碩。
他琥珀色的瞳孔在晨光中顯得有些冷淡,目光在掃過顏焱時,還是下意識地停留了一瞬,確認她無恙。
中間的是白雲軔。清瘦的少年站得筆直,衣著簡單乾淨,仿佛他就是屬於綠色自然般。
而最右邊,則是顏初弦。他不知何時又換上了一身看似低調實則用料極佳的墨色旅行裝,將他修長勻稱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處。
銀白色的綁帶分布在各處,很難讓人不注意到。
他臉上重新掛上了那副無可挑剔的、帶著些許諂媚和依賴的笑容。
隻是,那雙狐狸眼底深處,沉澱著化不開的陰鬱和算計,與他表麵的溫順形成了詭異的反差。
顏焱看著這三人組合,心裡嘀咕了一句“真是詭異又悅目的風景線”,然後目光落在了顏初弦身上。
帶著明顯的質疑和毫不掩飾的嫌棄,她抬了抬下巴:“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她昨晚就說過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