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年輕,看著還行,那老頭怕是累得不輕,倒是那對老夫妻,許是習慣了鄉下日子,狀態反倒好些。
她心裡想了想,那老頭和刀疤男待不長,兩年後便會離開,聽說刀疤男是來照顧老頭的,老頭身份不一般。
但這些與她無關,她隻想護著幾個孩子,彆重蹈覆轍。
秦蓉和那對老夫妻最後回城,秦蓉懂醫,老夫妻是教書的。
想到還在上學的青禾和紫靈,紅梅,青禾前世還考上了學,她心裡頓時有了一個主意。
陳小滿經過窩棚時沒有作停留,徑直走過。
窩棚裡的人看到有人經過,抬頭看了眼,也沒多在意,鄉下日子苦累,誰也沒心思管旁人。
隻是等她走過窩棚後,廚房門口忽然掉下個東西。
刀疤男連忙跑出來一看,是隻後腿斷了的兔子。
刀疤男愣了一下,看了一眼陳小滿遠去的背影,撿起兔子,轉身進了窩棚。
“外麵掉下來隻兔子。”他的聲音帶著點遲疑。
正往灶裡添柴的老夫妻抬頭看了眼,那大娘眯起眼:“剛剛過去的是村裡的陳小滿?”
秦蓉扶著額頭坐在草堆上,聞言抬了抬眼,望著那隻兔子,沒說話。
同來的老頭喘著氣,“我們這是遇到了好心人呐!”
陳小滿扔了兔子,加快腳步往家趕,很快便到了自家院門口。
還沒進院門,就聽見裡頭的動靜。
春芽和秋穗,冬雪應該是下工回來了,灶房裡傳來刷鍋的聲音,還有她們低聲說話的調子。
青禾幾個想來也放學了,院子裡吵吵嚷嚷的,推開院門,果然見紫靈嘻嘻哈哈正追著紅梅跑,寶根咧著嘴跟在後麵,小胳膊小腿倒騰得飛快。
春芽端著個豁了口的木盆從灶房出來,見了她,忙停下腳:“媽,您回來啦?我和秋穗剛把水燒開。”
秋穗也從灶房探出頭,手裡還攥著把剛摘的空心菜,臉上沾了點灰。
冬雪也從廚房裡走出來,看到她,自然地接過沉甸甸的背簍:“媽,我來拿。”
她往院裡掃了一圈,沒見著王建軍的影子,心裡也不意外,大約又是哪兒溜達去了。
正屋那邊,王老頭的罵聲已經響了起來,含混不清的,像是嘴裡含著東西,誰也聽不真切他在罵什麼。
這是他的老規矩了,醒了就罵,大家早都習慣了,沒人搭腔,任由他罵去,等罵累了,自會歇著。
陳小滿沒理會那邊的吵嚷,徑直進了正屋。
王老頭躺在炕上,蓋著床打了好些補丁的舊棉被,見她進來,罵得更起勁兒了,詞句顛三倒四,唾沫星子都濺到了被角上。
她麵無表情地走過去,拿起炕邊溫著的藥碗——那是早上她出去時熬的。
她捏住王老頭的下巴,不管他怎麼扭動掙紮,硬是把一碗藥全灌了進去。
前世她那般精心照料,他的病沒這麼重,後來甚至能丟了拐杖走路。
可這一次,看透了他的自私虛偽,陳小滿回來後就在藥裡動了手腳,這老頭就該讓他在床上多躺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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