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那個挨千刀的告訴陳小滿的,這都結婚兩年了,她還硬是找上門鬨到春芽離了婚,害得她也要把彩禮退出來。
這會兒被陳小滿當麵諷刺,她連反駁的話都編不出來,隻能跺著腳喊:“你胡說八道!劉家給春芽的彩禮我早就給娘了,你彆汙蔑我!”
“我汙蔑你?那要不,你把門打開,讓你們家屬院裡的街坊鄰居來評評理?”
陳小滿靠在椅背上,不緊不慢,字字紮王桂蘭的心。
王桂蘭氣得胸口發悶,抄起桌邊的抹布就要扔過去,剛好被進門的林子拉住了:“婆婆!彆衝動,爺爺和公公回來了!”
話音剛落,院門口就傳來了腳步聲,陳老頭拄著拐杖走在前麵,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
陳明跟在後麵,臉色也沒好到哪兒去。
王桂蘭一見他們,剛才的火氣瞬間變成了委屈,撲上去就喊:“孩子他爸!你可算回來了!小北要出事了!”
陳老頭停下腳步,拐杖往地上一頓:“嚷嚷什麼?青天白日的,咒我孫子乾啥?”
王桂蘭急急忙忙的把劉科長被抓到革委的事說了一遍,連陳小滿的話也添油加醋複述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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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明倒是比王桂蘭沉的住氣些,他看向陳小滿,語氣還算平靜:“建軍媳婦,你早上在街角看見劉科長被押走,具體是啥情況?革委會的人有沒有說要查哪些人?”
陳小滿坐直了些,把搪瓷杯往桌上一放:“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就看見七八個人圍著劉家,手裡還拿著封條,翻東西的時候動靜特彆大。
後來押人的時候,有個穿灰褂子的乾部跟旁邊人說‘凡是走劉某人關係的,都得捋一遍’,我聽見這話,才趕緊來告訴你們。”
陳老大聽完,轉身就對陳老頭說:“爹,我去趟劉家附近問問張叔,他消息靈通,說不定能打聽著點消息。”
陳老頭點點頭,拐杖又頓了頓:“快去快回,彆瞎打聽惹人注意。”
陳明走後,屋裡沒人說話,隻有王桂蘭在屋子裡團團轉,看的人眼暈。
陳老頭坐在主位上,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麵,眼神沉得嚇人,陳北是他最疼的小孫子,當初陳北進服裝廠,全靠劉科長,要是真查起來,這事兒絕對瞞不住。
沒等多久,陳明就回來了,臉色比出去時更難看:“爹,張叔說……劉家這次是真栽了,不光私藏財物,還藏有反動書籍,革委會的人說這是重罪,他們家是翻不了身了。
而且張叔還說,說和劉科長來往密切的人隻怕是也要查。”
聽到這話,王桂蘭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哭喊道:“這可怎麼辦啊,小北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說不定還要被抓走!”
陳老頭也急了,拄著拐杖站起來:“這可咋整?小北要是被帶走,咱們陳家的名聲就全毀了!”
林子也跟著慌,抱著孩子六神無主,“公公,那咱們要不要跟小北說,讓他先躲躲?”
陳明搖搖頭:“躲哪兒去?革委會要找人,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反而顯得心虛。”
就在一家人急得團團轉的時候,一直看戲的陳小滿忽然開口了,聲音輕飄飄的,卻讓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辦法嗎,也不是沒有,但是……”
“但是什麼?小滿,你快說!隻要能救小北,你要啥我們都給!”王桂蘭第一個撲過去,抓著陳小滿的胳膊就問。
這一刻,她幾乎忘記了陳小滿隻是一個她看不起的鄉下婦人。
她隻知道要救兒子,不管什麼辦法她都願意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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