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鬨越凶,陳小滿讓孩子們都不要管他,安靜的吃飯。
王建軍看陳小滿不理他,覺得特彆委屈,一伸手就去扯院子裡晾衣服的竹竿。
那竹竿還是陳小滿以前在山上砍的,還算結實,可架不住王建軍使勁兒拽。
隻聽“哢嚓”一聲,竹竿從中間斷成了兩截,斷口處的竹片飛濺出去,正好朝著飯桌的方向。
陳小滿眼疾手快,剛把寶根拉到身後,就見一片竹片“啪嗒”落在了自己碗裡。
本就煩他的陳小滿抓起桌上的粗瓷飯碗,照著王建軍的方向就砸了過去。
碗“咚”的一聲正好砸在王建軍額頭上,緊接著“嘩啦”一聲碎在地上,米粒和瓷片撒了一地。
王建軍被砸得悶哼一聲,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流到了臉上,伸手一摸,滿手都是血。
他瞬間就蔫了,剛才的囂張勁兒全沒了,隻剩下疼和怕。
看著陳小滿陰沉沉的表情,他連半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捂著流血的額頭,踉蹌著就往門外跑。
孩子們都看呆了,秋穗最先反應過來,小聲問:“媽,他……爸不會有事吧?”
陳小滿喘了口氣,看著地上的碎碗,平靜的道:“死不了,讓他去長長記性。”
王建軍一路捂著腦袋往村頭的衛生室跑,路上遇到鄰居問起,他隻含糊說自己不小心磕的。
到了衛生室,村醫王豔秋一看他腦袋上的傷口,還挺深,連忙拿出紗布和藥水,一邊給他清理一邊納悶:“建軍,你這是咋弄的?好好的咋磕這麼狠?”
王建軍臉一陣紅一陣白,哪好意思說自己是被老婆用碗砸的,隻能低著頭支支吾吾:
“就……就剛才在院子裡收拾東西,沒注意腳下,撞磚頭上了,沒多大事兒。”
王豔秋也沒多問,給他消了毒,撒上藥粉,又用紗布纏了幾圈,叮囑道:
“這幾天彆沾水,也彆再瞎折騰,不然傷口該感染了。”
王建軍嗯嗯啊啊應著,說了一句,“豔秋姑姑,藥費先欠著。”
然後捂著頭灰溜溜地走了,他也不敢回家,腳步一轉,去了隔壁。
他心裡又氣又怕,氣陳小滿敢對他動手,可他更怕陳小滿真跟他鬨掰。
現在家裡全靠陳小滿撐著,真要是把她惹急了,他吃不上飯事小,他爹可就沒人照顧了。
王建軍包紮完也沒回家,腳步挪到了隔壁李寡婦家。
他剛推開門,李寡婦就瞅見他腦袋上裹著的白紗布,還滲著點紅,趕緊迎上來:“建軍,你這頭咋了?上午見你還好好的,咋弄傷了?”
王建軍心裡正憋屈,見李寡婦這麼關心,鼻子一酸,往炕沿上一坐,歎著氣說:“彆提了,走路沒注意,撞磚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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