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穗還在擺弄那幾粒蘋果籽兒,看了眼試卷,隻認識上麵的字,倒是不知道怎麼解題。
冬雪和青禾倆人拿著試卷看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念念有詞的去翻答案。
陳小滿也沒管他們,她隻要春芽明天能抄完答案就行。
晚上,陳小滿照例是進空間摘水果打包上架。
和打理菜地和藥田,菜地還是那幾分,她也不準備再擴大了。
這次是藥田裡插杆活下來的那些小葡萄果藤成活了,還開出了幾串紫色的小花。
陳小滿蹲在藥田邊,手指輕輕地碰了碰小葡萄果藤上的紫色小花,花瓣軟乎乎的,還帶著點淡淡的清香。
她盯著那花看了半天,心裡尋思著,這小葡萄果雞吃了沒事,人要是吃了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
她想起之前喂雞的時候,那隻雞不僅長得格外健壯,還特彆精神。
可雞能吃,不代表人能吃,萬一這果子有啥看不見的隱患,自己吃了沒事,孩子們吃了出問題可咋整?
她在空間裡轉了兩圈,越想越沒底。
村裡的老人見多識廣,可這種從穹頂洞裡摘的稀罕物,他們未必認識;
知青們有文化,可大多是城裡來的學生,怕是也沒見過這東西。
突然,她想起了秦蓉,秦蓉是大學教授,說不定她能認識這小葡萄果?
給葡萄果藤搭好架子,她又去看雪頂參。
它們比上次種下時長高了不少,扒開底下的葉子,一串串朱紅色小果子掛在葉子底下,看著就喜慶。
她也沒摘,就讓它們這樣長著,因為空間的特性,成熟了的植物是不會腐爛的。
龍涎草旁邊新長出來的小苗有指節高了,紫脈草更是鋪得連土都快看不見,風一吹,葉子上的紫色紋路晃得人眼暈。
她順手澆了點靈泉水,看著小苗們立馬精神起來,心裡才舒坦了點。
轉身再看那幾株金色小花,其中有兩株,上次結完種子後。
她還以為花兒會像普通植物那樣枯萎,沒想到種子落地後沒幾天,花莖上竟又冒出了兩片新葉,比之前高了小半截,頂端隱約鼓出了小小的花苞,像是又要開花的模樣。
“這到底是什麼品種?”陳小滿湊過去聞了聞,沒什麼特彆的香味,可看著那金輝流轉的花瓣,總覺得不是凡物。
走到靈泉邊,她蹲下來盯著水底的六顆水蘊珠。
珠子在水裡泛著淡淡的青光,跟剛扔進去時好像沒差,可她總覺得珠子表麵好像有著淡淡的紋路。
伸手撈起一顆,入手還是冰冰涼涼的,看上去好像也沒什麼變化。
“是我看走眼了?”她嘀咕著,又把珠子扔回水裡,濺起的水花落在旁邊的草地上,小草立馬長高了一大截。
正琢磨著,忽然看見藥田裡的土坑裡沒有大甲魚的影子。
陳小滿喊了兩聲“大甲魚”,也沒聽見回應,她笑著搖了搖頭——準是又跑去河道裡折騰了。
自從上次跟鴨子打架贏了後,這隻大甲魚就像是找到了新樂趣,時不時就溜去河邊,趁鴨子不注意就偷襲一下,每次都把鴨子氣得嘎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