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磊摸摸鼻子,沒吃飯也不能怪他,誰讓來的是沈今禾呢。
謝立鴻一看,再次挺直腰板敬禮,“團長,政委,營長。”
顧同淵原本還挺擔心沈今禾的,還想著下午找人去龍源大隊打聽一下,沒想到沈今禾就來了。
看她紅光滿麵的樣子,看來是沒受氣。
“今禾,你說謝連長怎麼了?”
今禾?
在場其他人一聽,這味道不對啊。
付明知看了王天磊一眼,原來是認識啊。
還是王天磊靠譜!
沈今禾以為顧同淵會裝著不認識她呢。
她確實還是不夠了解顧同淵,以顧同淵的性格,裝是一點兒裝不了的。
他就這樣,就認識,就要護著,愛咋咋地。
尤其謝家人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他氣憤。
謝立鴻傻眼,他們團長怎麼不先問他?
沈今禾立馬說道,“顧團長,謝立鴻剛剛在龍源大隊的路口罵我,他說我一個姑娘家,不知廉恥!他還說我說話是放屁。啊,對了,他母親周雨蘭因為在廠裡做假賬,被抓走,他不反思他母親的錯誤,反而誣陷我,誹謗我,汙蔑我,說是我將她母親陷害舉報了。”
“我讓謝立鴻拿出證據,證明是我陷害他媽,他又不拿,就一味的罵我。謝立鴻手下的士兵都能作證,他攔住我就開始炮轟我。”
周雨蘭被抓走的事情,團裡上下都是知道的。
畢竟那天王天磊回來,還聽說了沈今禾怎麼陰陽怪氣的。
謝立鴻聽見沈今禾的話,火氣繼續往上竄。
鄭永年原本以為,他跟著一起來,是來處理這種事情的。
因為這種事情一般不需要團長,營長來處理。
他和付明知就好了。
但是現在看這個樣子,他來的有點兒多餘。
顧同淵認真地聽沈今禾說話,然後看向謝立鴻,“謝連長,你怎麼說?”
“團長,沈今禾她汙蔑人,是她自己說話非要說屁……”說到這兒,謝立鴻卡在那兒了,臉色很是怪異。
沈今禾瞪著他,“謝連長,屁眼子三個字很難說出口嗎?你問問,在場的人誰沒長屁眼子!”
在場其他人:這姑娘太火爆了,我們就不應該來。
顧同淵沒忍住,勾起嘴角,果然還是那個沈今禾,一點兒不帶差的。
他喜歡!
謝立鴻臉憋的通紅,都有些發紫,“沈今禾,就這麼點兒破事兒,你至於告到部隊裡來?我們家畢竟養了你十九年,你忘恩負義,我們從小一起生活長大的情誼呢?”
“屁!”沈今禾怒罵,“什麼情誼?你壓榨我洗衣服,給你洗襪子洗你褲衩子的情誼?你藏了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看著我沒錢交學費急的一直哭的情誼?你不給我吃東西,你自己吃不下的東西剩一口扔給我,譏諷我就是個饞丫頭的情誼?”
“又或者說,是寒冬臘月弄了我一身水,你哈哈大笑,害得我高燒好幾天沒人管的情誼?還是說,我在生火,你故意從後麵撞我,讓我的胳膊被火燒了,現在還留了一片淺淺疤痕的情誼?要麼就是,你故意哄騙我,喝了剛燒開的水,燙破喉嚨,幾天說不出話被你和謝旭坤嘲笑的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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