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東西都丟了,謝振山和謝淮說了地窖裡有古董的事情。
這個是萬萬不能往外說的。
即便是謝柔將東西全拿走了,她現在也是不敢往外拿的。
但是如果將人逼急了?謝柔狗急跳牆,將所有事情都搬出來?
謝淮不敢往下想了。
不說彆的,單說謝振山藏的東西,他們全都得完蛋。
要是這麼算起來,周雨蘭和林安福相繼被抓,說不準就是謝柔的手筆。
謝淮雖然心裡開始懷疑,但是謝淮也還是不動聲色。
畢竟,如果真的是謝柔一手操作,她還能天天鬨騰,那城府也太深了。
或者說,有誰是和謝柔一夥兒的,在幫襯著她。
難不成她回來的目的,就是來報複他們?
“那寶珠的裙子為什麼在你那兒?”趙金英問道。
謝柔答不出來,在她看來就是林寶珠故意找茬兒,“反正不是我,我沒見過!”
謝淮說道,“親家,這個事兒說不準就是誤會。咱們兩家遭了難,這是誰都不想的,不能因為突然出現的一條裙子就認定是謝柔。她如果有那個能力,還能在這兒受苦麼?”
趙金英盯著謝淮,“呦嗬,我說謝廠長,你可是,好賴話都讓你說了。”
謝淮笑了一下,“親家,不管怎麼說,咱們畢竟是實在親戚,謝柔和林耀之前的感情,咱們都看在眼裡,她不會坑自己家,也不可能坑害林耀。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誣陷謝柔。但是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家人,不適合報案。”
“難不成,你們還覺得,咱們兩家不夠丟人?不管是報案還是離婚,再鬨騰下去,你們家四個兒子估計工作都保不住。”
趙金英心下一驚,道理確實是這麼個道理,現在不能出風頭。
謝淮暫時不想讓林家人去報案,他怕真的是謝柔,再把她惹急了,不好弄。
這個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他可以等,可以忍,他要調查清楚。
看趙金英不說話,謝淮繼續說道,“所以說,這個婚是萬萬不能離的。咱們倆家現在都經不起什麼。都是孩子,以後你多教導教導她就是了。”
“另外……”謝淮壓低聲音,“親家,雖說我現在不是廠長了,可是我認識的人可不少,等到風頭過了,我就算不能繼續當廠長,最起碼也能是個副廠長,到時候你們家林耀或者你其他兒子的前程,或者寶珠的工作……”
他不用說的太明白,趙金英已經心裡明鏡兒似的。
她立馬露出笑臉,“哎呀,親家,看你客氣的。都是孩子,小輩兒地難免鬨騰鬨騰,行了,我不跟小柔計較就是了。”
謝淮看著謝柔,“你以後乖巧一些,多聽你婆婆的話,她是長輩,多孝順,行了,我不是給你找工作了麼?下周一就去上班。”
說完這些話,謝淮就直接走人了。
林家人和謝柔大眼瞪小眼,本來以為能離婚呢,誰知道謝柔又回來了。
但是林家人一聽,謝淮都給謝柔找工作了?現在臉色也變了許多。
尤其林寶珠,聽了謝淮可以以後幫她安排工作,也不嚷嚷要報案了。
趙金英雖說臉色變好了,但是謝淮都那麼說了,她心裡還是想要拿捏謝柔的。
謝柔一看,謝淮現在終於站在她這邊了,也矯情起來。
她和趙金英的戰鬥,肯定還是要繼續的,反正,誰也彆讓誰舒坦。
林耀抱著孩子走到謝柔身邊,“小柔,建禮可都想你了。”
如果謝淮之後還能幫他升職,那他就再忍忍。
謝柔瞪了林耀一眼,沒接孩子,就這麼進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