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年怎麼覺得,顧同淵現在巴不得在家照顧閨女呢?
不過確實,最近工作上不是很忙。
如果有緊急任務,當然顧同淵肯定是首當其衝。
他們都了解顧同淵,平時開玩笑什麼的是一碼事兒,真遇到正事兒,他最嚴肅。
團裡麵有他還有其他幾位主官,讓顧同淵輕鬆輕鬆倒也不是不行。
可是……
“同淵,你和軍長他……”
其實對於這個事情,最開始他十六歲參軍,那年輕氣盛的,就不想任何人覺得他是靠他父親的。
那個時候他父親已經是師長了。
所以,從後麵上軍校也好,立功也好,槍林彈雨地執行任務等等,他很拚,他執行任務從來沒出過差錯。
久而久之,他也不在意這個事兒了,隻不過,養成習慣了。
不用彆人知道什麼。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靠著自己走到今天這一步的。
顧同淵自己就是,行得端走的正。
即便有人散播這種,或者去舉報什麼的,其實真的沒什麼影響。
既然都有人說了,顧同淵也沒什麼不承認的。
“對,他是我爸。”顧同淵說著還將顧嶽州往身邊拉了一下,“老鄭,你看我倆長得像嗎?”
鄭永年原本已經做好了心理建設,但是聽見顧同淵親口承認還是非常震驚的。
不過想來想去,虎父無犬子,將門世家,也太正常了。
顧同淵這麼一說,他還真仔細看了看。
“不太像,同淵你還是和大娘長得更像。”說著,鄭永年想起來,“啊,這麼說起來,我就說你家言崢有些地方像誰呢,雖然一看挺像弟妹的,但是那鼻子什麼的,像軍長。”
“還有彥清的下巴和嘴的地方,也有點兒像軍長。”
顧嶽州一聽,很是高興,他孫子和他長的有幾分相像呢。
顧嶽州原本是想回宿舍的,既然外麵都開始傳他和顧同淵是父子了,那正好,他還不走了呢。
“小井啊,去宿舍把我東西搬過來。”
顧同淵盯著他,“你乾啥?”
“我是你老子這個事兒啊,可算被人發現了。”顧嶽州明顯是有些激動和興奮的,“我也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留在這兒了。那我現在當然是要在這兒住了。”
顧同淵眯了眯眼,“沒地方。”
顧嶽州瞪了他一眼,然後他思考了一下,“讓紹元去住宿舍,或者去小邵家擠一擠不就行了。”
顧紹元從屋裡竄出來,“爸,我才不去,我還得帶侄子和侄女呢,說的你能帶孩子似的。”
顧嶽州眼睛一橫,“我怎麼不能帶,我帶就我帶。”
反正,他正好趁著這個理由不想走了。
顧紹元不樂意,“你會換尿布麼?你會衝奶粉麼?你會抱孩子麼?你會洗尿布麼?”
顧嶽州說道,“不會還不能學?你之前還考不及格呢,你現在及格了你就厲害了?”
顧紹元摸摸鼻子,“那不及格是之前呢,我期中和期末都考可好了。”
顧嶽州懶得搭理他,“行了,就這麼定了,你找個地方睡,我就睡你的床。”
他自己都安排好了。
說完他轉頭看向鄭永年,“就傳那些東西,不用操心,團裡該乾什麼乾什麼。誰要是問,就告訴他們是真的。其他的,樂意怎麼樣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