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修房子的事情,說乾就乾。
顧同淵跟顧嶽州也提了這個事兒,父子倆個就開始安排人了。
沈今禾一邊上課一邊畫圖紙。
裡裡外外,這套房子都要重新收拾一遍。
沈今禾的圖紙畫完了,就接到了顧同淵打來的電話。
她聽到宿舍裡的喇叭響起來,就知道肯定是顧同淵。
“今禾,修房子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了,這周末就到。到時候你把圖紙給他就行了。”
沈今禾問道,“啊?我認識嗎?”
顧同淵故意賣了個關子,“認識,當然認識。不過是誰,先不告訴你,到周末你就知道了。”
“總不能是你吧,你最近不忙嗎?你跑京都啊!”沈今禾第一反應是不是顧同淵要來。
顧同淵倒是想去了,但是真的挪不開。
“不是我,我倒是非常想去。”
沈今禾也沒再問,“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賣的什麼關子。”
顧同淵繼續說道,“還有你讓我去查的那個賀鬆,不查不知道,一查還真的挺有意思的。”
沈今禾一聽,也來了興致,“怎麼講?”
顧同淵說道,“這個賀鬆確實是蘭西縣人,這次考上的是京都鋼鐵學院。賀鬆家原來和趙衛安家是鄰居。”
“趙衛安?”沈今禾差點兒忘了這個人,“謝柔第一次結婚,去世的那個丈夫?”
顧同淵說道,“對,就是他。趙衛安是74年去世的,這個賀鬆家裡,因為他父親犯了一些事情,所以他就被下放到大西北了,這次是因為高考的政策才回來的。”
“他和謝柔確實是一直認識的,我還查到了這三年多的時間以來,賀鬆和謝柔的往來書信的記錄,但是信裡寫了什麼,隻有他們當事人雙方知曉了。可以肯定的是,謝柔和賀鬆一直是有聯係的。”
“至於你說的謝柔的兩個孩子,是賀鬆的可能性非常大。因為賀鬆被下放離開蘭西縣之前,謝柔就懷孕了。”
沈今禾感歎,“這麼算下來,謝柔是真的厲害一下子搞定好幾個,手段了得。”
如果林建禮和林思琴真的是賀鬆的孩子,也就能解釋得通,為什麼上輩子賀鬆一直跟在謝柔身邊了。
至於他為什麼任勞任怨,謝柔將她的所有成果都拿去了,賀鬆隻要坐享其成,就能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什麼都能得到,他當然滿意了。
他就靠著一個謝柔,就什麼都有了。
顧同淵問道,“你需要我做什麼嗎?”
沈今禾想了想,“暫時不需要,這個把柄要先捏在手裡,他最好老實點兒,先彆來惹我。”
“哦,對了,你彆忘了每個月去公安局拿那十八塊錢,到六月份就可以領完了。”
顧同淵應道,“好。”
沈今禾一直都沒讓林耀失去工作,等的時間是有點兒長。
說白了也是為了拿回來她原來的那六百多塊錢。
等到六月底,所有的錢都拿到手,林耀就不用在機械廠乾了。
等積攢夠了,她再讓林耀知道知道,他壓根沒有後代,去感受一下林耀對於這件事情無比喜悅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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