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麼?”顧同淵沒理解。
沈今禾將手搭在方向盤上,“顧團長,我剛拿的駕駛證,就問你怕不怕?”
顧同淵笑看著沈今禾,“我不怕。”
“行,咱們出發。”
沈今禾的開車技術當然是好的,畢竟上輩子就會。
“咱們去哪兒?”顧同淵看著應該是去軍區家屬院,“去家屬院呀,都在那兒呢,爸媽準備了好吃的,迎接你呢。”
顧同淵有些擔心,“你說,我的寶貝女兒會不會不記得爸爸長什麼樣子了?”
沈今禾笑道,“那不會,沒事兒就看看照片呢。”
顧同淵是真的擔心,畢竟小孩子的記憶力很短暫,很容易忘掉。
當然是很容易忘掉了。
就比如,顧言崢錢箱的鑰匙!
顧言崢這段時間沒有新的大票進賬,錢箱一直沒有打開,所以鑰匙也就沒翻出來過。
至於平時拿到手的幾分錢硬幣,因為淩闕送給他一個存錢罐,他就放進了存錢罐裡麵。
隻要存錢罐沒壞,錢就拿不走。
這會兒早上的時候,顧嶽州從錢包裡,給了他們四個孩子一人兩毛錢。
意思是,可以去買冰棍吃。
顧言崢就想將兩毛錢放到自己的錢箱裡。
可是找了好久,鑰匙都沒找到。
他捧著錢箱,越想越難過,然後走到薑秀君眼前,眼圈紅紅,可憐巴巴地。
“奶奶……”
薑秀君低頭一看顧言崢這個小模樣,手裡還捧著錢箱,那都不用猜。
“怎麼著?鑰匙找不著了?”
顧言崢點著小腦袋,“嗯。”
薑秀君可沒慣著他,“你藏的時候不是很開心麼?你現在眼睛紅什麼?一點兒不像男子漢。”
顧言崢扁扁嘴,“奶奶,那女子漢為什麼可以哭?”
女子漢是什麼鬼?
薑秀君蹲下來,拿出帕子給他擦了擦快要掉下來的眼淚。、
“那俗話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呢,你說不就是鑰匙找不著了麼,還至於掉眼淚?”
顧言崢有些難過,“奶奶,俗話都是和男生有仇麼?”
薑秀君:……
“俗話跟男人沒仇,跟女人才有仇。”
顧言崢覺得不能探討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
現在最要緊的是:“可是奶奶,我找不到鑰匙了,怎麼辦?”
“涼拌!還怎麼辦。”薑秀君說道,“把錢箱劈開不就行了麼?”
顧言崢有些心疼,“我喜歡這個箱子,奶奶,是伯伯給我做的,好看的。”
邵小虎走過來,“那下次讓伯伯再給你做一個。”
顧言崢看向邵小虎,“謝謝小虎。”
顧嶽州從屋裡走出來,“來,爺爺給你看看鎖頭能不能撬開。”
顧言崢眼睛一亮,“爺爺,可以的嗎?”
顧嶽州說道,“這個鎖頭啊,防君子不防小人。話說,你這個錢箱子放好了就行了,真的有小偷,箱子都給你搬走讓你找不見,還管你上不上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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