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亦招呼著大家坐下來,隨後沈今禾和她一起點了菜。
郝佟文一直拿了沒用過的筷子給錢亦夾菜,餐桌上話倒是不多,對錢亦很是照顧的樣子。
沈今禾可記得,郝佟文很早就出軌了。
這樣的男人,一般情況下,都不可能從一而終的。
上輩子的後來,郝佟文娶了小三兒,過不下去又離婚。
後來又結了兩次婚都不行,還回來找過錢亦。
當然錢亦是不可能答應他去複婚的。
男人吃回頭草,隻能說,他缺了曾經的保姆。
他原本是那一段婚姻當中的既得利益者,等到換了人,不再是錢亦了,就覺得生活不如意。
最後換了幾個都不行,才想起來,自己曾經那個免費付出的保姆。
以為對方還能回心轉意。
暫時看,郝佟文對錢亦還是很照顧的,也很有分寸。
沈今禾隨口問了一句,“方便問一下嗎?郝同誌是在哪裡工作?”
郝佟文說道,“我是在報社工作,和錢亦也算有些共同語言。”
沈今禾笑道,“那你們在工作上有的時候還能有些交集呢,不像我和我愛人,我們倆天差地彆,互相也不談論工作。”
郝佟文已經好奇好一陣兒了,這會兒沈今禾開口,他忍不住問道,“不知道顧同誌在哪裡高就?”
顧同淵直接說道,“我在部隊上工作。”
郝佟文心下了然,怪不得剛進門的眼神那麼嚇人。
“顧同誌保家衛國,實在是讓人敬佩。我敬您一杯。”郝佟文端起了酒杯。
顧同淵端起手邊的茶杯,“實在抱歉,紀律要求,不便喝酒,我以茶代酒。”
郝佟文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以茶代酒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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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顧同淵是軍人以後,郝佟文更加恭敬了許多。
以至於沈今禾發現,後續郝佟文都沒再多看她一眼。
這個郝佟文,不是說他多看自己兩眼就是喜歡上了自己,隻不過,這種日常出軌的人,對任何女人可能都有興趣。
隻不過,知道顧同淵的身份,不敢再多想,知道不能成,就不會再浪費時間去多看幾眼。
後續吃飯的氛圍顯然更融洽一些。
吃完飯以後,各自回家。
路上,顧同淵說道,“這個郝佟文人不行,你提醒一下錢亦,看看不行就分手吧。好男人有的是,何必單看這一個。”
“要不我在我們師給她介紹一個也行,挺好個姑娘,總不能找個爛人。”
沈今禾笑道,“你真是慧眼,你怎麼看出來的?”
顧同淵很是得意,“那是,我是誰啊?我是你愛人,當然眼光不能差。”
“不過說起來,我是男人,太了解男人在想什麼。這個郝佟文,一看就是裝的,對錢亦不是真心。”
沈今禾琢磨著,“我倒是提醒了錢亦,但是人家現在剛建立戀愛關係,人家郝佟文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我直接跑過去說,這男人不行,你倆分開吧。人家也不能信啊。”
“這個事情,就是郝佟文乾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或者發生了什麼,讓錢亦確實知道他這個人不行才行。”
顧同淵點點頭,“這個倒也是。不過,總不能讓兩個人真的結婚。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但是不能結的還是彆結。那好的婚姻壓根也用不著去拆廟,沒事兒跟廟過不去乾啥。”
沈今禾笑起來,給顧同淵豎大拇指,“你這是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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