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樹海不吭聲地往嘴裡塞東西。
一邊塞一邊琢磨著怎麼說這個事兒。
他娶媳婦兒和他以後的前程也很重要。
眼看著都要吃完飯了,王樹海覺得,那自己的利益也要爭取吧。
“姐,你的前程有了,家庭也有了,那你總不能不管我吧。”王樹海不敢對沈今禾說,對王舒彤說還是非常理直氣壯的,“我和咱們縣城副縣長家的女兒處對象呢,副縣長可說了,你要是回縣城工作,就立馬讓他家女兒嫁給我,還給我安排工作。”
“你現在不回去,我很難做。你是想看著我娶不上媳婦兒?那你心也太狠了。”
王舒彤沒說話,沈今禾直接說道,“哎呦,樹海啊。瞧你這話說的,這話說回來,你來到這個世界上,與你姐姐無關,是你父母將你帶到這個世界上來的。”
“你自己不好好讀書,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姐姐逼著你不準考大學了嗎?”
“你想談對象,那是你的自由,你愛和誰家女兒談,就和誰家女兒談。你想娶誰,你姐也沒攔著。能娶到媳婦兒,是你的本事,娶不到,那是你自己有問題!”
“至於你說,你姐姐不回縣城去,你們副縣長家就不將女兒嫁給你,還影響你前程?你的前程就要靠犧牲你姐姐的事業,前程,幸福來換取?”
“樹海啊,你聽聽,到底是你心狠還是你姐姐心狠?你那一張嘴裡,怎麼說出這麼惡毒的話,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要不是場合不對,王舒彤差點兒笑出來。
她從來沒這麼懟過她父母,而且她也不會組織語言。
她瞥了一眼她的父母,以及她弟弟變換的臉色。
有一種從心底裡特彆爽的感覺。
感覺整個人心氣兒都上來了,精神頭都足了。
王樹海愣愣地盯著沈今禾,她竟然這麼說自己!
現下王樹海的臉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隻聽沈今禾繼續說道,“我這個人,向來說話不會轉彎抹角,就喜歡直來直去。你們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想斷了舒彤的前程?你們隻覺得,她在京都讀書是享福。她讀夠了四年,回去就能分配工作,端著鐵飯碗是享福。你們知不知道,她讀這四年大學,你們一分錢都沒拿過!”
“你們不知道,她為了省生活費,多少日子一天隻能吃一頓飯,生病了不舍得買藥,不敢去醫院,隻能硬扛。”
“你們也不會知道,為了拿比賽的獎金,她整宿整宿地不睡覺,就為了刻苦鑽研。”
“你們更不會知道,為了攢來回的火車票,她拚命地努力,就為了拿那點兒獎學金。”
“彆人在吃喝玩樂的時候,她一邊學習,一邊出去刷盤子,你們呢?你們隻需要在外麵隨便說一句,她在享福。”
“你們多心安理得啊,現在隨隨便便就抹殺了她多年的努力,去滿足你們自己!”
隨著沈今禾一字一句,王舒彤的眼睛逐漸紅了起來。
以往,她還並沒有覺得那麼苦。
可是為什麼在沈今禾說出來的刹那,竟然覺得鼻子發酸?
果然,受苦的時候不知道掉眼淚,有人同情的時候,會哭到稀裡嘩啦。
沈今禾掃過他們三個的臉,“我告訴你們,我今兒就把話放這兒,舒彤是我們老沈家相中的兒媳婦兒。你們怕副縣長,就不怕我們家的勢力?你們任何人,誰如果敢破壞舒彤的感情和事業,那就是和我沈家過不去,彆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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