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正陽蹙著眉頭搖搖頭,“沒有。”
他深吸一口氣,“馮書記,楊主任,我和沈今禾隻是單純的同學關係,這上麵列舉的事情都是子虛烏有,請學校嚴查。”
“馮書記,楊主任,就這一條,一起去吃麵這條。”沈今禾說道,“我就沒進過這家麵館。”沈今禾接著說道。
馮書記說道,“現在這個舉報信,不僅僅是在咱們院係傳開了,校領導那裡都已經找我們談話了。坦白講,咱們院係是不相信舉報信上的內容,但是這一封舉報信,將你們兩個都舉報了,我們也需要背後的人是誰。”
楊主任繼續說道,“今禾,正陽,你們的情況,我們都知道。現在的問題就在於,全學校都知道了舉報的事情,我們需要給所有師生一個交代。如果背後舉報的人沒有揪出來,事情鬨的更大,影響就太不好了。”
沈今禾問道,“楊主任,那現在呢?需要我們配合什麼?配合調查?”
楊主任點點頭,“是,這個確實需要你們配合調查。”
沈今禾指著後麵那些條,“楊主任,就看看這個舉報信上的內容,就好像有人跟蹤我們倆一樣。兩年前說我倆進同一家麵館一起吃飯。還有這個1979年9月21日,說我和錢正陽一起進出東風賓館,這可能嗎?”
“錢正陽大好前程,但凡他沒瘋,就不會去破壞軍婚。誰好端端的前程不要,想要去蹲監獄?”
楊主任歎了一口氣,“今禾,你彆激動,這個咱們都知曉,但是人言可畏。這個事情還是需要調查清楚的好。”
馮書記說道,“是啊今禾,現在這個情況,你和正陽都沒參加考試,都是保送讀研,很容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沈今禾坐下來,“所以就是,被誣陷的人還要自證?”
馮書記和楊主任對視一眼。
隨後,楊主任說道,“今禾,你和正陽放心,你們都是學校的頂級人才,學校一定會為你們討回公道,不會讓潑臟水的人得逞。”
“你們兩個想想,有沒有什麼仇人,或者說,有沒有得罪了什麼人。”
沈今禾一下子樂了,“錢正陽得罪沒得罪我不知道,我得罪的人可多了,這怎麼弄?”
馮書記揉揉眉心,這個確實,沈今禾得罪的人確實不少。
學校裡不說,外麵做生意就得罪了不少人。
可他們也沒明文規定,不允許學生在外麵做生意。
隻要不耽誤學業,做什麼是學生的自由。
更何況,即便沈今禾這麼忙,時間上安排依舊行雲流水,學校的任何事情都沒耽誤,次次考試都是第一名。
不僅如此,另外修的外語學院的小語種,那都是第一。
這次保研,外語學院的老師特意來找她,差點兒讓人家將人搶了去。
外語學院院長話怎麼說來著?
“沈今禾同學,就應該來我們學院,以後直接進入外交部,為國爭光。”
想的遠了,馮書記將思緒拉回來。
沈今禾無法想象是誰舉報了她,那要是真懷疑,能懷疑的人就多了。
馮書記問道,“先從身邊的人開始調查,同班同學裡麵,你們覺得誰最有可能。”
錢正陽說道,“馮書記,這麼憑空地懷疑一個人實在是不妥。”
馮書記一噎,不過想想也是。
“你們倆,將這舉報信上麵所說的時間,你們做了什麼都給我寫一份材料。能想起來的儘量想,想不出來的也標記一下。”
沈今禾和錢正陽無奈,隻能坐下來開始寫說明材料。
馮書記和楊主任商量著,需要先將係裡的同學都先叫過來問一遍,這樣也不算懷疑誰,沒有什麼偏頗。
從辦公室出來,沈今禾問錢正陽,“錢正陽,明人不說暗話,現在就咱倆,你懷疑誰?”
錢正陽抿了抿唇,他不想懷疑誰。
但是如果按照這幾天他們宿舍的情況,“沈今禾,我確實不想懷疑誰,但是現在確實就咱倆,工作的分配結果下來以後,我們宿舍裡,方鵬舉和張羽對我意見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