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街外的小院子裡,許三傑態度恭敬地對桌前的中年男人說,“蘇先生,研究已經到了非常關鍵的時期,請問玉石您找到了嗎?”
被稱作蘇先生的中年男人,眼神一瞪,反問道,“什麼玉石?”
“兩天前您不是答應幫我們尋找玉石的嗎?”
“有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我隻是答應你們助你們一臂之力,可並沒有答應一定要幫你們找到玉石。”
許三傑見他出爾反爾,氣的聲音加大,“可你明知玉石是研究的關鍵所在,隻有找到玉石研究才可以繼續下去。”
“那又如何,我沒有幫你們找到玉石的義務。”
“你!”許三傑氣的麵色鐵青,他試圖曉之以理,可蘇先生油鹽不進。
“時間不早,我該回家了。”
蘇先生起身往外走,被許三傑攔住,“抱歉蘇先生,在找到玉石前您得跟我們在一起,以確保消息不被泄露。”
“你們竟想軟禁我!”蘇先生麵色大變,不待許三傑說話,他氣憤地在屋子裡走來走去,言辭激烈的指責,“我告訴你們,這是犯法的!”
“蘇先生請您冷靜,我們可是有言在先的。”
“什麼有言在先!你少誆我,我隻答應參與你們的研究項目,沒答應幫你們找玉石,若你們強迫於我,我可以去告你們。”
“蘇先生……”
許三傑想勸說他留下時,房門被敲響。
“請進!”
房門被推開,有人走到許三傑身邊低聲耳語了幾句。
許三傑點頭,改變主意道,“既然蘇先生你執意要離開,那我派人送您回石頭巷。”
“哼,算你識相。”
蘇先生拂袖離開。
所以並不知道,許三傑在他離開後立馬走到隔壁房間。
“副旅,為什麼不把他留下來?”
隔壁窗子旁,賀雲霄正目送蘇先生的背影離開小院。
“他存心不配合,留下來又有什麼用?”
許三傑咬牙輕哼,“真是見鬼,明明我們剛找到他時,他還興奮地嚷嚷著要投身祖國建設。怎麼一說到玉石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呢。”
賀雲霄凝眉問他,“派去鑒定筆跡的人回來了嗎?”
許三傑搖頭,“還沒,那手劄殘破的厲害,估計得多費些時間。”
“安排幾個人去石頭巷守著。”
“副旅是擔心有人對蘇先生不利?”
“既要保護他的安危,也要盯著他跟誰往來。”
許三傑秒懂,在腦海裡挑選適合派去石頭巷的兵蛋子人選。
“另外,你親自帶兩個人去首都醫院盯著秋仁,有關他的一舉一動都要掌握在手裡。”
“秋仁?那個所謂的天才醫生?”
賀雲霄點頭,“機靈些,關鍵時刻優先保證自己人身安全。”
“明白!”
許三傑敬禮領命。
轉身跨出門時,猛然回頭看向賀雲霄。
賀雲霄挑眉,“還有事?”
許三傑嘿笑發問,“副旅,你穿新衣服了?”
賀雲霄看向身上的羊絨衫,含笑點頭,“嗯,我媳婦買的。”
剛進屋覺得有些熱,他就將外套給脫了,現在身上隻穿著媳婦買的羊絨衫,舒服又暖和。
想到媳婦說這是專門給他挑的,他心裡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