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趕來的是孫婆子。
她看到自家寶貝孫子被人綁成粽子,哭的呼天搶地。
“天殺的,哪個狗娘養的,竟這麼對我乖孫,我要弄死他!”
隨後其他幾家人也陸續趕來。
看到宋瑤站在一旁,她們指著宋瑤怒聲質問,“宋瑤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家孩子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為難他。”
宋瑤冷嗬,“我還想問問你們平時在家都是怎麼教育孩子的,光天化日之下,他們想撞掉我肚裡的孩子,敢問幾位,我跟你們家是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
“這……”一個短發婦人遲疑搖頭,“這不可能吧,我家孩子一向寡言膽小,哪可能會要撞掉你的孩子呢。”
“對啊,宋同誌你是不是搞錯了,孩子調皮我們領回家去教育就是。你又何必這麼興師動眾,鬨的大家都不安穩呢。”
宋瑤聲線沁涼地提醒,“你們家的孩子膽小,不代表就沒人唆使他。我清楚聽到他們尊孫金蛋為老大,處處聽他號令。”
“你胡說!我孫子才不是這樣的人。”
孫婆子怒喝,並衝到孫金蛋麵前,蠻橫地想要解開他們身上的繩子。
可不管她怎麼使勁,繩子都沒有半分鬆動,反而越綁越緊。
痛的孫金蛋直哭,“奶救我,我的胳膊好像要斷了。”
其他熊孩子也是接二連三的嚎叫,“媽救我,我不想被打斷雙腿。”
“媽,我要尿尿,你讓這位叔叔放了我們吧,不然我就要尿褲子了。”
“媽,你快把繩子鬆開啊,我被擠的快喘不過氣了。”
短發婦人心疼兒子受難,高揚著聲音朝宋瑤喊話,“宋同誌,就算孩子真有不對的地方,可你現在不是好好地站在這嘛。”
其他人紛紛附和,“就是,還不趕緊給我兒子鬆綁。綁壞了你負得起責任嘛。”
宋璟護在宋瑤麵前,語氣冰冷地回懟,“我親眼看到孫金蛋帶著他們幾個圍堵我妹妹,並用棍子絆她,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我妹和她肚裡的孩子怕是凶多吉少。”
“廣播叫你們過來,是讓你們賠禮道歉,並承擔責任。你們沒有任何交代,就想把孩子領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你是誰!”
婦人們認出宋璟的肩章是團長級彆,但卻沒辦法猜到他的身份。
孫婆子趁機衝到宋瑤麵前,揚著手想要朝宋瑤臉上招呼。
可手還沒挨到宋瑤,就被宋璟給扣住了手腕,“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孫婆子眯著眼睛打量宋璟片刻,轉頭朝宋瑤唾罵,“好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纏著李景陽不算,還又勾搭上新的野男人了。”
“我是宋瑤她哥!”
孫婆子不信,“呸,誰不知道宋瑤她就是個農村來的野丫頭,她哥正在地裡種田呢,你瞎充什麼大頭。”
幾個婦人默默點頭,她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畢竟賀雲霄退伍回老家,在鄉下結婚的事,家屬院裡傳的沸沸揚揚。
這時有怒吼聲從遠而近地傳來,“我怎麼不知道我妹妹竟是農村來的野丫頭!”
“李團長?”
孫婆子一驚,看清楚從遠處跑來的是李景陽後,一臉興奮地衝過去告狀,“李團長你來的正好,宋瑤這賤蹄子一方麵扒著你不放,一方麵又勾搭上了彆的野男人。”
“我操你大爺的!”
李景陽將孫婆子一腳踹的老遠。
這一舉動驚呆在場所有人,包括落後他幾步趕回來的孫建。
他暴怒大喊,“李景陽你瘋了!為什麼要對我媽動手。”
李景陽給他一個死亡凝視。
然後轉頭看向熊孩子們的家長,以及聽到動靜陸續趕來看熱鬨的眾人,“都給我聽清楚了!”
“我,李景陽,是宋瑤同一個媽生的親哥哥;他,宋璟,是宋瑤的表哥。我們跟宋瑤是帶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