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宋玦揪住陳拓胸前的衣服,將他甩到一邊。
“再胡說八道一句,以後就彆想從我這拿一分錢。”
“不說就不說!”
陳拓冷哼,麵色不善地在陳玉嬌床邊坐下,嘴裡罵罵咧咧的。
宋玦沉臉看著他。
幾分鐘後,陳拓被看的害怕,縮著脖子閉嘴。
宋玦這才轉頭看向宋瑤,“小妹,我送你。”
他們一走,陳拓便不服氣地埋怨陳玉嬌,“你到底怎麼拿捏男人的,怎麼能讓他威脅我呢!”
陳玉嬌若的所思地看向他,“你該不會真被宋瑤那賤人給迷住了吧?”
陳拓麵色一變,笑眯眯地湊過來,“姐,你可是我親姐,你不能讓弟弟陷入求而不得的痛苦啊。”
“你瘋了!宋瑤可是軍嫂,她男人比你姐夫軍銜還高,鬨大了我們全家都得完”
“那若是沒人知道是我呢!”
陳玉嬌雙眼發亮地確認,“你有幾分把握?”
“你弟出馬,必須十成十啊!”
“很好!我就不相信,變成殘花敗柳的宋瑤還能被賀家和宋家疼成眼珠子!”
“姐你儘管等我好消息吧!”
……
宋瑤剛走出衛生院,就見李楚德匆匆跑來,“宋醫生,特戰團有人受傷,你快跟我走。”
宋瑤連忙詢問,“是在下水受的傷?”
“不是,是比試時傷了眼睛。”
“我怎麼不知道今天下午有比試?”
作為隨隊軍醫,她熟悉團裡的所有常規流程,因為要隨時對戰士身體負責。
可直到她去衛生院,都沒人提起今天下午有比試啊。
“李臨營長說我們青寧來的都是弱雞,還說我們的近海訓練最終會成為一場笑話。宋團氣不過跟他們現場約戰,可他們故意挑在灘塗地動手,還招招往戰士們身體脆弱部位下手,一點都不像是比試,更像是要我們的命。”
“賀副旅長知道這事嗎?”
“開始時賀副旅不在,但我們有人去請,這會應該是已經到了。”
“好,你快帶我去。”
宋瑤神情凝重地跟在李楚德身後,準備趕往比試地。
宋玦叫住她,低聲叮囑,“小妹,你一會彆瞎出頭。李臨是顧師長的人,而顧師長跟小叔不和已久。”
也就是說,李臨很有可能故意針對小舅一派。
宋瑤眼底戾氣閃現,但很快收斂。
她含糊應答,“行,我知道了。”
宋瑤趕到時,不止賀雲霄來了,就連宋首長和顧師長也被請到現場。
眼見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比試,宋首長高聲宣布:
“既是比試,便要講究公平公正。灘塗多沙泥,不利於近身搏擊,往外退十米重設擂台。”
對此,顧師長明顯有不同意見。
他當著眾人的麵,語氣陰陽道,“首長你這多少有些滅自己威風長他人誌氣,咱們可是近海部隊,灘塗作戰也是平時訓練之一,哪能舍近求遠呢!”
“若是製敵,自是要奔著贏麵去。但咱們現在是兩個軍區的友好切磋,連偉人都曾提出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口號,顧師長是覺得偉人說的不對?”
顧師長一愣,他哪敢否認偉人的話。
可如果承認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就得放棄最有獲勝優勢的灘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