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兩!說賠就賠!劉老板果然財大氣粗!”
“看來可能真是誤會了,哪有出千的還倒貼錢雙倍賠的?”
“世子爺,答應他!跟他賭!”“對啊,一對一,公平了!”
“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錢也賠了,世子爺若再不依不饒,可就有點仗勢欺人了。”
場間輿論瞬間變化。
秦風有些意外的看著劉萬三。
原著裡原主並沒有跟劉萬三賭,所以劇情裡這個人幾乎沒有出現。
相比較無腦狗血的原著,這個人還是智商在線的。
先以身份壓製,在委曲求全,最後偷換概念自證清白道德綁架。
不過,在自己眼前還不夠看。
秦風突然升起了一種勝負欲,想要跟這個劉萬三玩玩。
他緩緩開口道:
“劉老板,真是闊氣。”
“你們三個贏了我的銀子,又一起出銀子買走我家的傳家寶。”
“現在還要讓我跟你們一起玩。”
“如此巧合,我心生懷疑難道不可以麼?”
“就算我說錯話了,你跟我說,我收回、道歉都行。”
“為什麼非要‘求’我在和你賭?”
“這兩者有什麼必然聯係麼?”
“還是說不贏走我手裡的銀子,你誓不罷休?”
此話一出,現場看客們再次議論紛紛。
“是啊,這麼巧合的事,是誰都得掂量掂量吧。”
“而且就算表達出質疑,澄清就好了,為什麼還非得讓人賭。”
“這還用說,不就看中人手上有銀子麼?想要把銀子贏回來。”
“真是虛偽,想贏銀子就說贏銀子,整這麼冠冕堂皇。”
場間看客再次倒向秦風,對劉萬三指指點點。
劉萬三臉色鐵青,他自認為已經勝券在握,沒想到被這小子搬了回來。
不過終究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毛孩。
來賭坊賭博,想必也不敢把事情鬨大。
他冷聲道:“想我劉萬三在京都也是有名有姓的。”
“世子如此辱我,這與打我的臉無異,我難道不能為自己洗刷冤屈麼?”
話音落下,現場再次噤聲。
畢竟劉萬三的身份擺在那,這麼做也到在情理之中。
秦風嗬嗬一笑。
緩步走到劉萬三身前,輕聲道:“我打你臉?”
然後還不等劉萬三反應,秦風掄起胳膊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響徹賭坊。
劉萬三愣住了,全場也都愣住了。
秦風冷然道:“打你臉又能怎麼樣?”
“我鎮國公府在怎麼落寞,也輪不到你一個商賈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給我跪下說話。”
全場寂靜無聲,連在二樓喝花酒的人也都呆滯的看著這一幕,連酒灑在衣襟上都沒注意。
自從鎏金閣建立以來,這種場麵還是第一次見。
劉萬三麵色猙獰,已經多少年沒有受過此等屈辱。
但他也確實不敢做什麼,畢竟眼前的人是鎮國公世子,唯一繼承人。
“哎呀,世子,這是做什麼。”
“出來玩都是圖開心,可千萬不要動怒。”
這時,鎏金閣掌櫃趕緊站出來打圓場。
然而秦風絲毫沒有理會,冷冷的看著劉萬三道:
“不跪?”
“那就回你的永通錢莊等著本世子,到時候可不就不是跪著這麼簡單了。”
望著秦風冰冷的眼神劉萬三打了個冷戰。
但他賭秦風是在嚇唬他。
而且今天他要是跪了,以後可真就在京都抬不起頭了。
他硬著頭皮道:“世子,踏入賭坊,貴賤無彆,隻論骰子輸贏數。”
“您現在以勢壓人,以後誰還敢跟您賭。”
秦風笑了,他環視四周緩緩道: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是誰張口永通錢莊,閉嘴有頭有臉。”
“你說這些不是在以勢壓人麼?”
“怎麼允許你亮身份,就不準我說話。”
“這鎏金閣是你家開的?還是說你在鎏金閣裡有關係?”
秦風雖然語氣和緩,但在錢掌櫃耳朵裡不亞於一聲驚雷。
東家特意交代今天的事情不能跟鎏金閣扯上關係。
而且現在完全跑偏了,這要給秦風氣走,任務完不成後果可想而知。
至於劉萬三鬨成這樣肯定無法繼續跟秦風賭了。
先穩住秦風,在想辦法。
想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