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這邊,剛上馬車,他就迫不及待地摘下了楚江月的麵紗。
單手挑起她潔白如玉的下頜。
眼神一邊在白皙的脖頸處遊蕩一邊開口道:
“我贏了,這回你心服口服了吧?”
楚江月偏過頭去,脖頸繃出優美的弧度,朱唇輕啟吐出冷冰冰的四個字:
“認賭服輸。”
秦風知道她心裡想的是什麼,也沒生氣。
鬆開楚江月,舒服地靠在馬車上。
手上把玩著,一件不知何時出現的東西。
那東西在車內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冰冷而熟悉的金屬光澤。
楚江月看到這東西杏眼瞪得渾圓,飽滿圓潤的嘴唇不由地張開。
“這....怎麼可能?”
她失聲低呼,一貫清冷平穩的聲音竟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三皇子心思縝密,定是確認虎符在盒子裡才會開始賭局。
現如今怎麼在他手上。
如果這樣的話,三皇子豈不是用600萬兩銀子在加上自己卻什麼都沒得到。
她都不敢想三皇子得知這件事後的有多崩潰。
突然,一個更讓她遍體生寒的念頭無法抑製地冒了出來。
難道從一開始,這就是一個局?
三皇子自以為設下了天衣無縫的陷阱,等著秦風這個蠢貨自投羅網。
卻萬萬沒想到,秦風早已看穿一切,並且將計就計,反過來利用了這個賭局?
用空盒子騙了600萬兩銀子...
楚江月美眸看向了眼前這個笑得人畜無害的青年。
腦海中想起之前人們對他的評價,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如此真實的偽裝,他的城府究竟有多深。
秦風很滿意楚江月的反應,帶著一絲戲謔地道:
“怎麼?很意外?”
“不過,晚了。”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暖床丫鬟。”
“把我伺候好了,你的仇我幫你報。”
“暖床丫鬟?”楚江月渾身一顫,眼底閃過屈辱與驚駭。
但轉瞬間又化為平靜。
那雙秋水寒眸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震驚或憤怒,隻剩下一種近乎剔透的冰冷和疏離。
她緩緩道:“好,我答應。”
“但我賭你不敢讓我暖床。”
秦風下身一陣微涼,他明白楚江月的意思。
心中腹誹:“不就是會點功夫麼?等我也學會分分鐘把你辦了。”
不過輸人不能輸陣,他還是故作大度的道:
“行了,彆擺出那副慷慨就義的表情了。”
“本世子對你的身子暫時沒興趣,冷冰冰的,抱著都嫌硌得慌。”
“暖床丫鬟嘛,顧名思義,就是先把我的床鋪暖和了。”
說完,擺了擺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
楚江月看著秦風得意的麵容,袖中的手指緊緊攥起,指甲深陷入掌心。
馬車內瞬間寂靜。
一場關於征服與反抗的博弈,就此拉開序幕。
.......
另一邊。
劉萬三捧著紫檀木盒戰戰兢兢地匍匐在三皇子乾景睿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