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喑啞地低語,聲音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性,又像是在冷靜地陳述一個他發現的事實,“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小嘴要誠實得多。”他的指尖繼續下滑,在她光滑的背部肌膚上帶來一串細密的火花,“它已經開始熟悉我,習慣我了,不是嗎?”
這種身體不受控製的反應讓江浸月感到無比的恐慌和強烈的自我厭惡。她猛地扭動身體,聲音因恐懼和憤怒而帶上了明顯的顫抖:“放開我!”
殷夜沉的動作頓住了。
他看著她微微泛紅的眼圈和強忍著的脆弱,眼底翻湧的黑色欲望稍稍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深沉、更複雜的情緒。
但他並沒有放開她。
反而,他低下頭,將一個輕得像羽毛般的吻,落在了她微微顫抖的眼瞼上。
這個吻,與他之前的強勢掠奪截然不同,帶著一種出乎意料的...憐惜?
江浸月徹底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彆怕我,浸月。”他的聲音低沉得近乎歎息,卻依舊帶著那種不容置疑的霸道,“永遠彆怕我。你隻需要…”他頓了頓,目光鎖住她茫然的眼睛,“習慣我。”
說完,他直起身,臉上那片刻的、近乎溫柔的神情消失不見,瞬間又恢複了那副掌控一切的、矜貴冷漠的模樣,仿佛剛才那一刻的異常隻是月光造成的錯覺。
“外麵風大,進去吧。”他向她伸出手,語氣平靜,卻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江浸月看著他那雙骨節分明、蘊含著無儘力量的手,又回頭望了望遠處那片象征著自由與未知的璀璨燈火,感覺自己正站在萬丈懸崖的邊緣,腳下是深淵,後退是囚籠。
最終,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她還是緩緩地、極其艱難地,將自己微涼而顫抖的手,放回了那隻等待的、溫熱的掌心中。
這一次,他的握住不再那麼用力到讓她疼痛,但那包裹著她的力道,依然帶著絕對的、不容掙脫的掌控。
他牽著她,轉身走回那片金碧輝煌、卻令她窒息的喧囂之中。
回到會場後,江浸月的心情更加低落,仿佛被困在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子裡,看得見外麵的世界,卻無法真正觸及。陽台上的交鋒非但沒有讓她解脫,反而讓她更深刻地體會到了他的偏執和掌控欲,以及自己身體那可悲的反應。
然而,就在她情緒低落之際,一位相熟的年長導演——李導,也是她頗為尊敬的前輩,笑著走過來與她打招呼,親切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了幾句鼓勵的話,稱讚她最近的作品很有靈氣。
出於對前輩的尊重和突然感受到的善意,江浸月下意識地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略顯羞澀卻真誠的笑容,那雙總是帶著憂愁的杏眼也瞬間亮了起來,如同繁星落入水中。
這個笑容,純粹而生動,與她之前程式化的微笑截然不同。
也就在這一刻,正與旁人交談的殷夜沉,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她的臉。
瞬間,他眼底那點僅存的、浮於表麵的溫和笑意驟然凍結,如同被西伯利亞寒流席卷,瞬間結冰!周身那原本收斂著的冷冽氣場不受控製地擴散開來,讓附近幾個正說笑的人都不自覺地停下了話題,感到一股莫名的寒意。
他看到了。她對彆人展露的笑顏。那樣真實,那樣生動,那樣……不屬於他。
江浸月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心底剛剛升起的一絲暖意被瞬間凍結,隻剩下冰冷的恐慌和屈辱。
連這樣正常的、專業的交流與笑容,都不被允許嗎?
他真的要將她徹底囚禁在這座名為“殷夜沉所有”的孤島上,隔絕一切外界的目光和聯係,哪怕那隻是善意的欣賞。
舞池的音樂變得縹緲,周圍的笑語喧嘩也仿佛隔了一層玻璃。她隻覺得周身寒冷,被他手掌觸碰的後腰皮膚,像被烙鐵燙傷般疼痛起來。
這場光鮮亮麗的酒會,於她而言,不過是另一個更加廣闊、也更加令人絕望的公開囚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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