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幕布隔絕了外麵的喧囂與光影,後台角落堆放著雜亂的器材箱,空氣裡彌漫著灰塵和電子設備散熱的氣味。殷夜沉幾乎是粗暴地將江浸月拽進這個昏暗的、無人注意的角落,隨即猛地將她推向冰冷的牆壁。
“呃!”後背撞上硬物的鈍痛讓江浸月悶哼一聲,未等她站穩,他高大的身影已經如山般壓了下來,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徹底困在這方狹小、充滿壓迫感的空間裡。
昏暗的光線下,他深邃的眼眸中翻湧著駭人的黑色風暴,是壓抑不住的怒火,是熊熊燃燒的嫉妒,更是被侵犯領地的野獸般的暴戾。
殷夜沉開口,聲音低沉沙啞,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冰冷的諷刺和危險的氣息,“顧大導演的讚賞,是不是讓你很受用?嗯?”
江浸月的心臟在胸腔裡瘋狂跳動,幾乎要撞破肋骨。他周身散發出的戾氣,與記憶中那些不愉快的衝突場景重疊,讓她恐懼得指尖發冷。“他隻是……欣賞作品……”
“欣賞作品?”他嗤笑一聲,猛地湊近,滾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鼻尖幾乎貼上她的,目光如鷹隼般鎖住她閃爍的眼眸,“還是欣賞你這個人?欣賞你這副……在彆的男人麵前就會露出這種表情的樣子?”
他的指控如此不堪,帶著濃濃的侮辱意味,江浸月瞬間臉色煞白,屈辱的淚水湧上眼眶:“你胡說!”
“是嗎?”他的指尖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讓她痛出淚花,“那他怎麼會說出‘情感的深淵’?‘被壓抑的渴望’?江浸月,你告訴我,他是不是說中了你那點見不得光的心思?!”
他的話,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準地刺中她內心最隱秘、最柔軟、也最不敢麵對的地方。那片藍色所承載的,連她自己都尚未完全厘清的、關於他的複雜情感,被如此粗暴地揭露和曲解,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堪與憤怒。
“你永遠隻會用你肮臟的想法來揣測彆人!”她帶著哭腔反駁,試圖掙脫他的鉗製。
“我肮臟?”她的反抗和為顧辰風話語的辯護,如同火上澆油,徹底點燃了他心中壓抑的狂躁與占有欲,“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肮臟!”
話音未落,他猛地俯首,狠狠地攫取了她的唇!
這是一個懲罰性的吻,充滿了暴戾的掠奪意味。
沒有絲毫溫柔,隻有粗暴的碾磨和啃噬,帶著一種仿佛要將顧辰風那些讚賞的話語,連同她可能因此產生的任何一絲漣漪,都徹底從這個吻中抹去的狠決。他的舌頭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深入,席卷她所有的呼吸和嗚咽,掠奪著她唇齒間每一寸氣息,試圖用他自己的味道覆蓋一切。
江浸月被迫承受著,後背抵著冰冷的牆,手腕被他死死攥住,疼得她指尖麻木。唇瓣上傳來的刺痛感和幾乎窒息的掠奪讓她眼前發黑,掙紮如同石沉大海,隻能發出破碎的、絕望的嗚咽。
直到她渾身癱軟,幾乎要因缺氧而暈厥,他才略微退開,額頭卻依舊抵著她的,呼吸粗重灼熱,噴在她布滿淚痕的臉上。
他看著她紅腫不堪、泛著水光的唇,看著她眼中氤氳的恐懼、屈辱與一絲被強行勾起的生理性迷離,眼底的風暴稍歇,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扭曲的滿足感。
他伸出拇指,用力擦過她刺痛的下唇,聲音因剛才激烈的親吻而沙啞不堪,帶著事後的冰冷與一絲殘存的狠厲,一字一頓地問道:
“現在,還享受他的目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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