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這個漲勢,再過兩天就能吃果子了。
她在菜園子裡逛了一圈,然後按計劃去了實驗室,給自己做預防高原反應的口服液。
相比她這頭的春風得意,舒怡那邊都不能用一個慘字形容了。
臉上舊傷添新傷,她這下徹底腫成了一個豬頭。
舒母拿著冰袋推門進來,母女倆一人一個。
壓在傷處鑽心的疼,更多的是屈辱,舒怡大聲喊了一句:“媽!”
“行了,小點聲!你還好意思叫我,今天要不是你虛榮心作祟,非要在這個節骨眼讓溫紹遠送彩禮過來,會有這攤子事嗎!”
“光賴我嗎?”舒怡不服氣:“還不是因為你昨天逛街隻知道給那小賤人買東西!”
“我給她買,是想騙她早點嫁過去,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她嫁出去,家裡的錢以後不全都是你的嗎?”
話是這麼說,但舒怡還是委屈。
誰連續兩天被打,心情都不會好受,這會回到自己房間,徹底繃不住了,撲到被子裡開始委屈的哭。
看得舒母也心疼,上前一把抱起閨女:“好了好了,彆哭了。這事媽也有責任,竟不知道那小賤人什麼時候這麼有主意了,是媽大意了。”
舒母哄著閨女,心裡拿不準的犯嘀咕:“你說為了一個夢值得嗎?萬一溫家以後翻不了身呢?”
提起溫紹遠,舒怡止住哭聲:“媽,你放心吧,不會的,我跟你保證,溫紹遠以後能當咱們京市的市委書記。”
那個夢裡,溫紹遠外調結束回到京市,正好得到了一位貴人賞識,職位升得比坐火箭還快呢!
“對了媽,你能不能給我三百塊錢。”
舒母問她:“你為什麼也要這麼多錢?要乾什麼?”
舒怡垂下眼眸,掩住眼底的心虛:“你不是剛給舒糖五百嗎?我也想要不行嗎?”
舒母看了閨女兩眼,隻當她是挨了打,攀比心作祟:“行,給你,但是咱家錢都是你爸管著,等你結婚的時候,媽讓你爸把這錢給你添嫁妝裡。”
舒怡估算了一下時間,頂多一個月,點頭:“行。”
然後不放心又問:“那兩千五真就跟舒糖了?”
想到預知夢裡吃過的苦和這兩天受的委屈,舒怡牙根癢癢,恨不得把夢裡受過的所有折磨都十倍地加在舒糖身上。
她想帶著錢去藏市,做夢!
“媽有辦法。”舒母給閨女擦乾淨眼淚,笑了下,眸裡閃過一抹狡黠的光:“放心,那錢她拿不走。”
而被惦記上的人此刻卻渾然不覺。
舒糖在實驗室裡忙活一通,走之前又去菜地裡看了一圈,才離開空間。
要不為啥這些年種地遊戲這麼火呢,舒糖自己種了才知道,是挺有盼頭。
她洗了個澡,回到床上,美滋滋的:“男人中年三大喜事,升官發財死老婆,我現在算是有點理解有多爽了。”,你說這本書裡沒有離婚,我要是喪偶呢,行不行?”沒說話。
另一邊,被惦記著“喪偶”的本“偶”剛一進門,就被客廳裡的首長夫人抓了個正著。
“站那!”
“你脖子上那塊紅是什麼東西?誰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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