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肖少安這個電燈泡礙眼,徐西臨把舒糖往休息室的方向帶。
“提前走沒關係嗎?”舒糖忍不住問。
“沒關係,”徐西臨笑,他笑起來很好看,有那種翩翩少年郎的意思,剛才那句詩形容的一點不錯,
徐西臨說:“舒醫生不是讓我注意休息嗎?我這是……”
“遵、醫、囑。”
好好的話到徐西臨嘴裡總能莫名其妙變了調。
大庭廣眾的,舒糖不想理他,把頭扭到一邊。
那徐西臨怎麼會乾,他勾了勾唇,起了故意逗弄的心思,繞到舒糖的另一側,正準備要開口——
突然,敏銳地發現舒糖看的方向,居然有人訓練熱了,脫了上衣!
一群小麥色身上出了汗,亮津津的反著光,紮眼得很!
“嘖!乾巴巴黑不溜秋的有什麼好露的!給彆人看他搓衣板成精的身材嗎?”
徐西臨詆毀人的功力依舊不減,哼了一聲,然後,手動扳過舒糖的臉。
義正言辭一本正經地強調:“媳婦,你以後你彆來訓練場上找我。”
“哦?”舒糖看過去,裝作聽不懂,故意地笑。
“灰大,不衛生!”徐西臨嘴硬。
五秒鐘後,在舒糖揶揄的視線裡,不情願地承認:“好吧,我吃醋!”
休息室是公用的,因為這會兒正好是訓練時間,所以屋裡沒人。
徐西臨把人帶進門,一腳把門踢上,摁著舒糖,急切地把她頂在門板上。
封閉但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的空間,讓人心裡隱隱生出一股隱秘的忐忑不安的刺激感,舒糖往外看了一眼,推他肩膀:“你乾什麼。”
指尖剛抵上徐西臨肩膀,就被他反手握住。
“彆占便宜啊。”徐西臨吊兒郎當的腔調,拉著她的手,順著肩膀,胸口,肋骨,腹肌一點點滑下……停在褲邊。
然後……在舒糖沒反應過來之前,順暢地滑進衣服裡。
“這才是你的,知道嗎?”
掌心下的肌肉硬實緊繃,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徐西臨眼神裡燃著炙熱的火光,看著舒糖。
“彆鬨了,隨時有人……”她蜷著指尖,要躲。
可徐西臨沒讓,手臂牢牢撐在她臉的兩側。
背後是門板,身前是男人低喘的呼吸。
徐西臨低下頭,鼻尖低著鼻尖,又說了一次,“我才是你的,知道嗎?”
“知道了。”舒糖咽了咽,抬頭,無奈。
可看著徐西臨認真的眉眼,又突然覺得很幸福。
——“我是你的”。
而不是——“舒糖,你是我的。”
四個字在舌尖滾了一遍,她笑了笑。
最後沒忍住,趁著休息室沒人,踮起腳,還是在徐西臨唇角印下了一個帶著禁忌感的吻。
屋裡小夫妻濃情蜜意,
門外,苗建國捏緊拳頭躲在走廊拐角處,死死攥著拳。
有的時候人性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東西越執念。
他承認,自己對舒糖的興趣早就已經不單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