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一個女孩的聲音似乎在耳中響起。
沈燦一個激靈,以為是產生了錯覺。匆忙浮出水麵。
抹了一把臉,向四周觀察。
隻見一個女子靜靜站在水麵之上。
沈燦頭發都炸了起來,這裡距外麵還有兩千多裡地啊!怎麼會有人?
“你是人是鬼?”沈燦驚呼道。
“你才是鬼”。女子的聲音響起。
沈燦定了定神,仔細打量。隻見一個女子,水靈靈站在水麵之上,長發蓋著上身,兩隻手捂著身子,憤怒的看著他。
雖然看不清楚,借著天色,看到了大概輪廓,沈燦像是看到了一個夜間精靈,暗自咽了咽口水。
女子見如此不妥又落入水中。
“啊~我不知道這裡有人,我這就出去,”沈燦結巴道。
說著往岸邊遊去。
“老白!你在哪,出來了”。
——嘩啦,老白從少女旁邊冒出了大腦袋。
“啊!少女嚇了一跳”。
“老白不要傷害她,回來”。
一人一獸上了岸,運氣功法弄乾身體。說實話他真不想出來,身體都沒洗,不禁有些鬱悶。
他實在想不明白,大半夜,千裡迢迢,怎麼會有人,跑到這裡來洗澡,而且還是一個少女……。
換了一套新衣服。
他帶著老白向一旁山坡上走去,他看上麵有十米見方,打算在此過夜。
走到頂上才發現,上麵竟然有一個玲瓏小巧宮殿,裡麵燈火通明。沈燦不由多看了兩眼。
沒辦法,隻好又下去了。在山坡下找了一片流蘇林,和老白將就了一夜。
早晨起來,和老白烤了一隻初期一階妖獸撞山牛。胡吃海塞一頓。
出了流蘇林,太陽已經高高升起,又往東跑了三裡地,帶著老白尋找野獸修煉。殺死一隻三階異獸鐵臂猿,突然感覺上丹田有些不適,這段時間已經是第三次了,沈燦眉頭緊皺。有些不祥的感覺,他盤膝坐下,在印堂穴反複內視了幾次,找不出原因,也就作罷。
一直到中午,帶著老白才又跑了回來。
他四周觀察了一下,沒有看到女孩的身影,又往山坡望了一眼,以為女孩子已經走了。於是對老白道:“老白!走,再去洗個澡”。說完又跑到了水潭邊,四周觀察了幾遍,確認沒有人了。麻利的脫下衣服,一頭紮了進去。
一人一獸打打鬨鬨,洗了半個時辰,才意猶未儘的上了岸,沈燦也沒穿衣。用一抱大的荷葉,蓋住下體,直接找了塊青石躺了上去,老白也學著沈燦,四仰八叉躺的不倫不類。初秋的太陽暖暖曬著身體,嘴裡不由得出了口氣:“舒服啊!正自眯著眼睛享受”。
幾個月的跑騰苦練,一身皮膚在陽光下瑩如白玉。
“啊……又是你們!”
沈燦噌一下就站了起來,隻見高高的山石上,下身穿著馬麵裙,上身配了一件交領琵琶袖深青色短衫,高高的馬尾在風中飄灑。一張瓜子臉,修長的手指捂著雙眼。在清朗的太陽下顯得清爽明豔。
沈燦一時看呆了,女子發現沒有動靜。拿開手看了一眼。
“啊…你流氓…”說完飄身離去。
沈燦這才發現,“衣服哪去了啊!”。心中暗暗叫苦。
匆忙穿上衣服,梳了一個馬尾,喊了一聲老白,便追女子而去。
感知女孩上了山坡,沈燦急忙追去。上了山坡,又看到了那個小宮殿,此時小女孩正在宮殿內盤坐。女孩感知有人前來。便睜開了眼睛。
沈燦也不拿捏,上前抱拳道:“姑娘,我叫沈燦,剛才絕對不是有意冒犯,還望姑娘海涵”。說著抱拳一禮。
女孩臉頰一紅。道:“你來這裡做什麼嘛!”。女孩子聲音軟軟糯糯,沈燦不由一蕩。又連忙收斂心神。
“哦!姑娘我有一事不明,姑娘怎會一人在此”。話已出口,忽然感覺不妥,卻為時已晚。
女孩一雙桃花眼眨了眨道:“我師尊來此,主要是看看裡麵有什麼。她已去了半月有餘。我隻是陪她來的,她怕有危險,讓我在此等候”。說完指了指天暮森林深處。“原來是為了老白啊!”。沈燦用眼睛瞥了一下老白。隻見它兩隻大眼直勾勾盯著女孩。
老白雖然厲害,畢竟心理上還是個孩子,看到什麼都好奇。
“哇!它好可愛我可以摸摸它麼?”。女孩眼裡像是開了一朵花。
“可以”,沈燦跟老白示意。
老白頂個大腦袋晃晃悠悠走了過去。
女孩摸著它的腦袋問:“它叫什麼名字?”。
“老白!”。沈燦答道。
“怎麼這麼醜的名字啊!”。
沈燦撇撇嘴沒說話。
“冒昧問姑娘一下,你可是宗門弟子?”沈燦問道。
“是啊!怎麼啦?”。女孩道。
“姑娘,實不相瞞,隻是我自從僻宮完成後,一直覺得印堂不適,不知何故,姑娘若是知道能夠告知一二,在下一定感激不儘”。沈燦一口氣說完心頭的不適。
“你也是靈修?你固宮了嗎?”女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