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走在鄉間小路上,兩側的像棕櫚樹高大挺拔的古樹,投下斑駁的光影。不遠處,幾間竹製吊腳樓錯落有致,屋簷下掛著風乾的辣椒和玉米,一派寧靜祥和的景象。突然,一陣嘈雜的罵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一群人從前方的村落裡走了出來,他們身材普遍不高,大多在五尺上下,體型粗壯,皮膚黝黑,臉上帶著憤憤不平的神色。他們穿著打滿補丁的粗布衣裳,手裡拿著鋤頭、鐮刀等農具,顯然是剛從田裡回來。
“還大夷帝國呢,連個安生的日子都過不上!”一個絡腮胡大漢把鋤頭往地上一杵,赤紅著臉吼道,唾沫星子飛濺。
“就是!那群倭苟人又來了,這日子沒法過了!”旁邊一個瘦小的漢子附和道,他的衣服破爛不堪,露出的胳膊瘦得像根柴火。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起來,抱怨著倭苟人的強勢,抱怨著官吏的無能,抱怨著生活的艱難。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領頭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者,他花白的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眼神裡充滿了疲憊和無奈。他咳嗽了幾聲,示意大家安靜下來:“行了行了,抱怨也沒用,先回家吧,把你們的老婆子孩子轉移到山上吧。”其實他心裡明白,麵對那樣的壞人,跑到哪裡都一樣。
眾人聽了,情緒稍稍平複了一些,但臉上的不滿依舊沒有散去。他們拖著沉重的腳步,罵罵咧咧地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他站在原地,看著這群人的背影,眉頭微微皺起。他原以為大夷帝國是個繁榮昌盛的國度,沒想到底層百姓的生活竟然如此艱難。那句“還大夷帝國”的抱怨,像一根針,刺破了他對這個帝國的美好想象。
村落裡靜悄悄的,隻有幾隻普通野草雞在悠閒地踱步。剛才那群人走出來的地方,一間土坯牆的房屋塌了半截,屋頂的茅草也稀稀拉拉的,顯得破敗不堪。一陣風吹過,帶來了遠處隱約的犬吠聲,也帶來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底層人的形象,無論古今中外,何朝何代,幾乎都如出一轍,一個模樣。即便是修真世界,更是慘烈。
“這位老兄,不知道所為何事這般急切。”老者幾人聞言嚇了一跳,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黑鬼,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近前,竟然沒有發現。
“你…你是人是鬼?”老者哆嗦道。他們都是普通人,隻是體格健壯一些。
“嗬嗬!當然是人啦!你們有什麼難處,可以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助你們一臂之力。”
“你是修行者?”老人看了看周圍幾人,仗著膽子問道。
“不錯!”
“仙長,你快救救我們吧!那群倭苟人又偷渡過來了。昨日到村子裡一頓打雜。動不動就殺人,簡直就是魔鬼。他們還說過幾天還會來。”老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訴說著心中的委屈。
“官府不管嗎?”沈燦問道。
“管是管,但那些倭苟人極其狡猾,官府派人來,他們就跑了,官府的人一走,他們又來了。”老者眼神有些畏懼,有些恨。
“我可以叨擾兩日嗎?到時他們來了,我幫你們看看。”
“多謝仙長,您去我家吧!”一群人簇擁著沈燦回到老者家中。
除了一間土坯房,家徒四壁,其它一無所有。沈燦內心一聲歎息。夜色降臨,一群人紛紛各自回去。
沈燦沒有進老人的屋子,謝絕了他拿出的食物。直接坐在院子裡的空地上,打坐修行。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中午。村口傳來一陣嘈雜聲。
老者一臉驚慌,走到沈燦麵前道:“仙長,他們來了。”說話都顯得哆嗦。
就在老者眨眼的功夫,沈燦消失不見。老者揉揉眼睛,“果真是神仙不成?”
沈燦走到村口,就見一群矮搓,穿著寬大的衣袍,腦袋上挽著椎髻,顯得不倫不類。為首之人手裡拿著長刀。嘴上一撇小胡子,武尊初期,境界還不低。剩下的還是一群武王境界。這樣的境界,怎麼欺負一群普通人啊!直接去搶劫縣府都可以了。
“黑鬼,讓開!”為首矬子撇著破鞋嘴。對著沈燦指手畫腳。
見沈燦沒有理他,一刀就劈了過來。隻聽哢嘣一聲,玄器寶刀應聲而斷。倭苟人一看,知道遇上硬茬了。也不猶豫,轉身就跑。
沈燦怎麼可能讓他逃走,一個閃身。就掐住了他的脖子,神魂直接侵入神識。椎髻男子疼的像死狗一樣亂叫,直到屎尿齊流,口歪眼斜。沈燦取下戒指,丟給大帥,大帥一張嘴就嚼了起來。隨即傳來嘎嘣嘎嘣的咀嚼聲。
後麵十來個武王境嘍嘍。嚇得居然呆立不動。沈燦收了他們的戒指。回頭問大帥要不要,大帥搖搖頭。一個意念,把他們丟進吞噬森林。金色食人花見到活人,無數藤蔓伸過來,穿透他們的身體。美美的飽餐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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