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驚愕地看著這一切時,護士長手中的手術刀突然像被施了魔法一樣,開始瘋狂地舞動起來。那刀柄仿佛變成了一根鋼管,而刀尖則如同一個舞者,在病曆本上輕快地跳躍著,留下一串奇怪的摩斯密碼。
我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心裡暗自嘀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當我仔細觀察那串摩斯密碼時,才發現它竟然是一句求救的話:“救命!我被困在手術刀裡了!”
我的目光隨即落在從刀柄滲出的藍色液體上,那液體順著刀柄緩緩流淌,仿佛是手術刀在哭泣。但我很快意識到,那根本不是眼淚,而是某種我從未見過的物質,也許是來自另一個平行宇宙的濃縮物。
內心os:草!現在連金屬製品都患上抑鬱症了?)我不禁感到一陣恐慌,這詭異的場景讓我完全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護士長的假睫毛突然像兩條活過來的蜈蚣一樣,在她的臉上迅速爬行起來。它們以一種奇怪的華爾茲舞步,拚出了一個大大的sos。
護士長的聲音也變得異常怪異,她結結巴巴地說道:“林…叮當…先生…您的治療…嘎吱…方案…”突然,她的舌頭像一條粉紅色的毛巾一樣,從嘴裡滑了出來,然後自動疊成了一個整齊的豆腐塊。
就在我正準備好好享受這難得的寧靜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天道意誌竟然從我的耳屎裡蹦了出來!而且,它今天還偽裝成了一副藍牙耳機的模樣,這讓我不禁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爹!你的腦電波正在乾擾醫院的ifi信號!”藍牙耳機裡突然傳出了天道意誌那驚恐的聲音。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嚇了一跳,下意識地伸手去扯掉綁在手臂上的血壓計綁帶。然而,就在我碰到綁帶的瞬間,那些尼龍繩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地活了過來,像蛇一樣纏住了主治醫師的脖子,並開始熟練地編織起了中國結。
與此同時,牆上的《探視時間表》也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影響,突然倒立行走起來。原本排列整齊的文字像是被嚇壞的螞蟻一樣,四處逃竄,讓人眼花繚亂。
正當我對這一連串詭異的事件感到驚愕不已時,更驚悚的事情發生了。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內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活動,於是我趕緊閉上眼睛,集中精神去感受。結果,我驚訝地發現,我的肝臟正在舉辦一場激烈的國際象棋錦標賽,腎臟則在開著滴滴車四處奔波,而脾臟裡竟然住著一個正在直播吃播的迷你饕餮!
每次當我深呼吸時,都會有幾個平行宇宙被吸入我的肺泡裡,然後像爆米花一樣在裡麵炸開。這感覺既奇妙又恐怖,仿佛我的身體已經不再屬於我自己。
“主任!”就在我被這些奇異的現象弄得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身穿橡膠緊身衣的身影從天花板上倒吊下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神話中的楊戩!他的第三隻眼睛裡還播放著《天線寶寶》的畫麵,看起來十分滑稽。
“完球了!您的多巴胺在暗網拍賣會上被炒到天價了!”楊戩一臉慌張地對我喊道。
我緩緩低下頭,目光凝視著自己的身體,仿佛能透過皮膚看到那隱藏在深處的毛細血管。然而,當我定睛一看時,卻驚訝地發現,這些所謂的血管並非我所熟知的模樣,它們竟然是一條條塞滿了表情包的量子隧道!
這些量子隧道裡,電子們像是被堵在了交通高峰期的馬路上,瘋狂地按著喇叭,發出刺耳的鳴笛聲。而在這混亂的車流中,最小的那個電子竟然還對我豎起了中指,似乎在嘲笑我的驚訝和不解。
“都給爺爬!”我怒不可遏,隨手抓起身邊的心電圖儀,如同揮舞著一把巨錘,狠狠地砸向了不遠處的消防警報器。隻聽“砰”的一聲巨響,警報器瞬間被砸得粉碎,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從裡麵噴湧而出的並不是水,而是一股液態的荒誕!
這股液態荒誕如同一股洪流,迅速淹沒了周圍的一切。凡是被它淋到的地方,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開始上演起了一幕幕莎士比亞的悲劇。演員們在這荒誕的舞台上,或悲慟欲絕,或歇斯底裡,將那些經典的悲劇演繹得淋漓儘致。
就在這時,主治醫師的左肺突然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脫離了他的身體,像一個失控的氣球一樣飄向了天花板。它在空中一邊飄蕩,一邊唱起了《歌劇魅影》中的經典唱段:“根據……啊~……醫療條例……啊~……”那歌聲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種詭異的旋律。
最後,這隻左肺像是被吊燈的引力所吸引,不偏不倚地卡在了吊燈裡,繼續背誦著《希波克拉底誓言》,那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癲狂時刻降臨)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一切,心中的瘋狂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我毫不猶豫地撕開了自己的頭皮,隨著頭皮的撕裂,一股劇痛襲來,但我卻完全顧不上這些。當我揭開頭蓋骨的瞬間,我看到的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大腦,而是一個正在舉辦“全宇宙精神病學術研討會”的露天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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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上坐滿了我的分裂人格,他們或交頭接耳,或爭吵不休,正在為“誰才是真瘋”這個問題爭論得麵紅耳赤。而在這混亂的場景中,他們還不時地互扔香蕉皮,仿佛這是一場瘋狂的鬨劇。
“學術討論個der!”我像個瘋子一樣,對著空氣咆哮著,然後毫不猶豫地拿起一瓶502膠水,“咕嘟咕嘟”地往自己的腦漿裡灌了進去。
刹那間,整個病房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了一般,開始像被扔進洗衣機的康定斯基畫作一樣瘋狂地旋轉扭曲起來。牆壁、天花板、地板,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原本的形狀,變得模糊不清,讓人頭暈目眩。
那些原本排列整齊的數學公式,此刻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紛紛從黑板上跳下來,像一群調皮的孩子一樣在病房裡四處亂竄。它們有的撞在牆上,有的鑽進床底,還有的甚至跑到了我的衣服裡,讓我渾身刺癢難耐。
而圓周率這個一向嚴謹的家夥,此刻也完全不顧形象,竟然在牆角偷偷摸摸地約等於起了4!這簡直就是對數學界的一種褻瀆!
在這一片混亂中,我突然發現,病房裡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人。那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實習護士”,她正一臉茫然地站在那裡,手裡還拿著一個聽診器,不過這個聽診器並不是用來給病人聽診的,而是被她當成了給自己把脈的工具。
我和這個“實習護士”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地說道:“本次臨床實驗數據非常具有顛覆性。”
突然,一陣劇烈的爆炸聲響徹整個病房,我驚恐地看著那爆炸的消防噴頭,裡麵竟然卡著半張破舊不堪的“第250號病棟建築圖紙”。這半張圖紙仿佛是被人故意塞進去的,上麵的線條和標記已經模糊不清,但我還是能隱約辨認出一些關鍵信息。
與此同時,我注意到地板上有一團蠕動的陰影,它正以一種詭異的方式移動著,仿佛在申請著什麼。我定睛一看,那竟然是一個穿著白色病號服的人,他的身體扭曲成一種奇怪的姿勢,嘴裡還念念有詞,似乎在向某個看不見的存在訴說著什麼。仔細一聽,他說的竟然是關於申請諾貝爾精神病學獎的事情!
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我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闌尾部位傳來一陣劇痛。我下意識地用手捂住肚子,卻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我驚恐地發現,我的闌尾裡竟然藏著一本小小的書籍,書名是《如何用腳趾頭證明哥德巴赫猜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我震驚不已的時候,我發現原本應該插在我手臂上的針頭不見了。我四處尋找,卻發現它似乎消失在了空氣中。然而,當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時,我卻能感覺到那根針頭正在其他患者的夢境裡忙碌著。它像是一個瘋狂的建築師,正在用各種奇怪的材料建造一座巨大的巴彆塔,而這座塔的形狀和結構,竟然與那半張“第250號病棟建築圖紙”上的圖案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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