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丐幫_倚天霸業記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7章 丐幫(1 / 2)

張無忌輕勒韁繩,放緩了馬速,心中暗自思量著即將與丐幫的會麵。他沒帶劍,雙臂的甲胄和手上的護手便是他的依仗,那「陰陽混元功」更是他的底氣。

此刻,周圍的山林靜謐,偶爾傳來幾聲鳥叫。他低頭看了看身上的玄色勁裝,確認沒有破綻後,再次對照懷中的地圖。地圖上丐幫總舵的方位已越來越近,他能感覺到,一場未知的較量在前方等著自己。

忽然,前方的小路上竄出幾隻野兔,馬兒受驚,長嘶一聲。張無忌輕拍馬頸安撫,同時警惕地望向四周,擔心這是有人故意設下的圈套。他運起「陰陽混元功」,感受著體內陰陽二氣的流轉,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隨後,他繼續催馬前行,穿過一片茂密的樹林,丐幫總舵的輪廓已隱約可見。他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準備踏入這江湖中勢力龐大的丐幫地盤,去麵對那些未知的人和事。

張無忌策馬來到地圖所標丐幫總舵之處,眼前的景象讓他微微一怔。但見昔日威風赫赫的丐幫總舵,如今竟老舊不堪,斷壁殘垣間荒草叢生,蛛網橫七豎八地掛在破敗的屋簷下,哪裡還有半點天下第一大幫總舵的氣派,瞧著倒像是荒廢多年、無人居住的廢墟。

他翻身下馬,將韁繩係在一旁歪倒的木樁上,目光警惕地在四周掃視。腳下的石板路坑窪不平,每走一步都有塵土揚起。“奇怪,丐幫怎會落魄至此?難道是情報有誤?”張無忌喃喃自語,運起陰陽混元功,以防不測。

他輕手輕腳地走進總舵內,穿過空蕩蕩的前堂,堂中桌椅傾倒,塵土厚積。忽的,一陣陰風吹過,帶著腐朽的氣息,令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就在這時,他敏銳地捕捉到一絲細微的聲響,像是衣物摩擦的聲音,從後院方向傳來。張無忌眼神一凜,朝著聲響來源處快步走去,心中暗自戒備,準備隨時應對可能出現的狀況。

張無忌腳步輕緩卻不失沉穩,朝著發出聲響的後院走去。剛轉過一道殘垣,便見後院角落裡,一個身形佝僂、衣衫襤褸的老乞丐正蜷縮在一堆破布之中,身旁放著一根磨得發亮的打狗棒。

那老乞丐似是察覺到有人靠近,緩緩抬起頭來,混濁的雙眼盯著張無忌,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你是何人?怎會找到這裡來?”

張無忌微微抱拳,恭敬道:“在下張無忌,久仰丐幫大名,特來拜訪。前輩可是丐幫中人?為何貴幫總舵竟如此荒廢?”

老乞丐聽到“張無忌”三字,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坐直了身子,上下打量著他:“原來是明教張教主,老叫花我倒是聽聞過你的事跡。丐幫如今內憂外患,早已不複當年風光,總舵也被放棄,我們這些老家夥隻能在此苟延殘喘。”

張無忌心中一歎,道:“丐幫曾為江湖正義之砥柱,如今淪落至此,實在令人惋惜。在下此次前來,一是想為丐幫儘些綿薄之力,二是有關於貴幫武學之事,想與各位前輩探討一二。”

老乞丐盯著他看了許久,似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假,而後微微點頭:“你既有這份心,且隨我來。總舵雖廢,還有些老兄弟在附近棲身,我帶你去見見他們。”說著,老乞丐撐著打狗棒站起身,步履蹣跚地向前走去。

張無忌忙上前攙扶,跟著老乞丐繞過斷壁殘垣,穿過一片荒林,來到了一處隱蔽的山洞前。洞口外,幾個同樣衣衫破舊的乞丐正警惕地盯著他們,待看清老乞丐身邊的張無忌,皆是露出疑惑的神情。

老乞丐開口道:“這位是明教張教主,今日前來,是想幫襯咱們丐幫,都彆戒備了。”眾乞丐這才放鬆下來,紛紛圍攏過來,目光中帶著好奇與期待,看向張無忌…

張無忌攙扶著老叫花,目光誠懇地問道:“前輩,丐幫如今式微,我也深感痛心。隻是不知貴幫幫主現在何處?我既想為丐幫出份力,也需與幫主當麵商議才好。”

老叫花聽聞,臉上露出一絲複雜的神情,先是微微一歎,而後目光望向遠方,似是陷入回憶。良久,他緩緩開口:“唉,幫主啊……如今丐幫內鬥不休,淨衣汙衣兩派紛爭不斷,前任幫主早已無心管理幫中事務,雲遊四方去了,也不知如今在何處。新幫主雖已選出,可威望不足,難以服眾,這才導致丐幫愈發衰敗。”

張無忌眉頭微皺,心中暗忖:丐幫如今內憂如此嚴重,想要重振談何容易。但既已來了,定要儘力一試。他看向老叫花,語氣堅定道:“前輩,丐幫乃天下第一大幫,底蘊深厚。如今雖處困境,但若能團結一心,必能重現昔日輝煌。在下願助丐幫一臂之力,還望前輩能帶我見見貴幫中其他有威望的長老,大家一同商議重振之策。”

老叫花看著張無忌,眼中露出一絲讚賞,微微點頭:“張教主一片赤誠,老叫花我也不能辜負了你的心意。走,我帶你去見幾位老兄弟,他們對丐幫忠心耿耿,或許能有辦法。”說完,他拄著打狗棒,領著張無忌往洞內走去。洞內昏暗,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可張無忌神色未變,緊跟在老叫花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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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花緩緩搖頭,臉上滿是落寞之色:“若是史老幫主還存活於世。唉,也不至於讓幫中分崩離析,人心渙散。”

張無忌聽聞,心中一陣黯然。史火龍身為丐幫幫主,為了江湖正義與朝廷、奸邪對抗,這份俠義之心令人敬佩。他沉默片刻,然後說道:“前輩,史火龍前輩已逝,實乃江湖一大損失。但丐幫不能就此消沉,如今當務之急是團結幫中兄弟,共尋重振之法。還請前輩帶我去見其他長老,我們一同商議對策。”

老叫花看著張無忌,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他微微點頭,道:“張教主所言極是。老幫主雖去,但丐幫的精氣神不能丟。走,我這就帶你去見幾位長老。”說罷,他轉身帶著張無忌朝山洞更深處走去。

山洞深處,黴味混著艾草煙熏,七位資質較好的新任長老圍坐在篝火旁。老叫花用打狗棒敲了敲岩壁:“各位老哥,明教張教主專程來給咱丐幫支招。”

張無忌摘下鬥笠,抱拳躬身。火光映得他眉目清朗,卻難掩眼底的凝重:“晚輩今日不談武功,隻說三件事——元軍鐵騎已至黃河,少林武當皆在招兵,而丐幫......”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補丁摞補丁的衣襟,“如今淨衣汙衣之爭,比元人的刀還傷根基。”

信任執法長老的掌缽龍頭咳嗽著打斷:“張教主說得輕巧!那幫淨衣派整日擺闊氣,連幫規都不放在眼裡,當我們要飯的是......”

“可汙衣派守著老規矩,連運糧的商隊都不願借道!”掌棒龍頭猛地拍腿,震得石桌上的破碗叮當作響。

張無忌從懷中掏出一卷羊皮地圖,攤在火堆旁:“這是我派人測繪的豫南糧道,若兩派各出百人協防,既保商賈安全,又能得三成護鏢銀。”他指尖劃過圖上紅點,“所得銀兩用做重建分舵,汙衣派管練兵,淨衣派管賬房——財權分開,各安其職。”

老叫花突然用打狗棒挑起火堆,火星迸濺間,他沙啞道:“張教主可知為何總舵荒廢?三年前淨衣派把庫銀挪去辦壽宴,外敵來犯時,汙衣弟子餓著肚子守城......”

“所以要立新規。”張無忌解下腰間玉佩拍在石桌上,玉裂成兩半,“從此錢糧進出須兩派長老共同畫押,議事時汙衣坐左,淨衣坐右,誰若再因派係之爭誤事——”他掌心騰起陰陽交融的真氣,將半塊玉佩碾作齏粉,“就如這玉!”

洞內寂靜如死。掌缽龍頭顫巍巍撿起另一半玉佩,渾濁的眼裡泛起淚光:“老叫花當乞丐四十年,頭回見有人把‘團結’二字,說得這般實在。”

張無忌見幾位長老神色鬆動,知時機已到,抬手示意老叫花稍安,從袖中取出一卷泛黃的地契,火光映得字跡鮮紅如血:“洛陽城西三裡,原有座廢棄的漕運衙門,占地七畝,廂房三十六間。晚輩已命人修繕,即日起便做丐幫豫南分舵。”

掌棒龍頭霍然起身,杖尖戳得地麵咚咚作響:“張教主!你這......”

“分舵錢糧歸丐幫自管,明教絕不插手。”張無忌將地契推至眾人麵前,目光掃過每張布滿溝壑的麵龐,“但有一條——凡入分舵者,須立誓暫擱派係之爭。汙衣淨衣同吃一鍋飯,同守一座城。”

老叫花摩挲著粗糙的地契邊角,忽想起方才張無忌震碎玉佩的決絕,喉頭滾動咽下歎息:“洛陽乃四戰之地,有這處落腳,兄弟們好歹能睡個囫圇覺......”

“不止如此。”張無忌展開一張布帛,上麵畫滿車馬輿圖,“晚輩已與漕幫說妥,每月三趟糧船經洛陽轉運。分舵兄弟隻需守住沿河十裡,護鏢銀與漕幫五五分賬。”他指尖點在圖上某處,“此處有座鐵礦,若能說動礦主雇丐幫護礦,諸位覺得......”

掌缽龍頭的破碗“當啷”落地。他望著張無忌年輕的麵容,恍惚間竟見著昔日洪七公指點江山的氣魄。洞內死寂片刻,七位長老忽然齊刷刷抱拳,聲音在岩壁間撞出回響:“謝張教主!丐幫這條破船,就信你這一回!”

當夜,張無忌披星戴月趕回洛陽。他策馬掠過新立的“丐幫豫南分舵”木牌時,忽覺臂上甲胄不再沉重——原來比起武功,這亂世更需要的,是能讓人心聚作一團火的法子。

張無忌目光炯炯,掃視著麵前幾位丐幫長老,神色鄭重地開口:“諸位前輩,既然入了這洛陽的分舵,那便等於加入了洛陽。而加入洛陽,也就是加入了我。”

幾位長老微微一怔,麵麵相覷,其中掌缽龍頭忍不住問道:“張教主,你這話......”

張無忌微微頷首,接著道:“實不相瞞,諸位可能還不知,在下不僅僅是明教教主,如今也是掌管豫州的主公。我既掌豫州,便要保這一方百姓平安,也要讓豫州之地繁榮昌盛。丐幫兄弟都是俠義之士,若能與我一同努力,必能做出一番大事業。”

掌棒龍頭瞪大了眼睛,驚訝道:“想不到張教主竟有如此身份!怪不得能有這般氣魄和手段,來幫襯我們丐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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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謙遜一笑:“前輩們謬讚了。我雖有此身份,但抗元大業絕非我一人能成,需得各方有誌之士齊心協力。丐幫兄弟遍布天下,消息靈通,且個個身懷絕技,若能與我攜手,無論是抵禦元軍,還是建設豫州,都能發揮巨大的作用。”

老叫花微微點頭,眼中滿是讚賞:“張教主心懷天下,又對我們丐幫如此看重,老叫花我這條老命,今後便交給你了!”其他幾位長老也紛紛抱拳,表示願聽從張無忌的吩咐。

張無忌忙抱拳回禮:“有諸位前輩相助,實乃我之幸事。從今往後,我們便是同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還望前輩們儘快召回幫中兄弟,入駐分舵,我們一同為這豫州、為這天下百姓,謀一個太平盛世。

張無忌全神貫注,將老叫花所演示的打狗棒法的一招一式、變化精髓都牢牢記在心中,待老叫花收棒站定,他再次恭敬抱拳致謝。

而後,張無忌目光又落到幾位長老身上,開口道:“前輩們,丐幫除了降龍十八掌與打狗棒法,那降龍伏虎功也聞名遐邇,晚輩曾聽聞此功剛柔並濟,威力不凡,還望前輩們能為晚輩講講這門功法。”

掌缽龍頭微微皺眉,麵露難色道:“張教主有所不知,這降龍伏虎功本也是我幫絕學,隻是年代久遠,功法多有缺失,如今幫中知曉完整功法的人已不多了。老叫花我也隻記得些皮毛。”

張無忌忙道:“些許皮毛也是珍貴,還請前輩不吝告知,晚輩自會用心參詳。”

掌缽龍頭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這降龍伏虎功,講究以剛猛之力降龍,以陰柔之力伏虎,剛柔並濟,方能發揮最大威力。起手式需沉肩墜肘,氣沉丹田,以意領氣……”說著便比劃起一些簡單的架勢,同時將運功的法門和一些關鍵要點詳細道來。

張無忌一邊認真傾聽,一邊跟著模仿比劃,運轉體內的陰陽混元功,試圖去契合降龍伏虎功的剛柔之理。遇到不解之處,便虛心請教,幾位長老也耐心解答。

在交流探討中,張無忌發現降龍伏虎功中一些剛猛的發力方式與九陽神功有相似之處,而陰柔的部分又能與九陰真經的某些理念相互印證,這讓他思路大開,對這門功法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感悟。

一番請教下來,天色漸晚,張無忌雖未習得完整的降龍伏虎功,但收獲頗豐。他再次向幾位長老深深施禮:“多謝前輩們今日傾囊相授,晚輩定當好好鑽研,若有所得,必與貴幫分享。”

夜色如墨,將天地都籠罩其中。幾位長老和老叫花見時辰不早,紛紛開口挽留張無忌在此過夜。掌棒龍頭拍了拍張無忌的肩膀,粗聲道:“張教主,天色已晚,山路難行,就在這兒歇上一晚,明日再趕路吧。”

張無忌本想推辭,但見幾位長老眼神誠摯,便點頭應下:“那就叨擾各位前輩了。”

老叫花拄著打狗棒,指了指山洞外的一處柴房:“張教主,那柴房雖簡陋了些,不過還算乾淨,你就將就一晚吧。”

張無忌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柴房雖破舊,但看起來倒也能遮風擋雨,便微笑著抱拳致謝:“多謝前輩安排,這樣已經很好了。”

走進柴房,裡麵彌漫著一股淡淡的乾草香氣。張無忌將隨身包袱放在一張簡易的木榻上,環顧四周,木榻上鋪著一層薄薄的乾草,角落裡堆放著一些柴火。他盤膝坐在榻上,閉目養神,回想今日與長老們交流的丐幫武功,心中思緒萬千。

夜漸漸深了,山洞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和風吹過草木的沙沙聲。張無忌雖身處簡陋柴房,但心境平和。他深知,丐幫如今雖處困境,但今日與長老們的交流,已讓他看到了丐幫重振的希望。

不知過了多久,張無忌微微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他決定,明日離開後,定要加快籌備丐幫分舵之事,讓丐幫早日恢複往日的輝煌。帶著這樣的信念,他緩緩躺下,在乾草的輕軟中進入了夢鄉,等待著明日的到來。

晨光刺破薄霧時,張無忌摸到枕邊字條。蒼勁字跡烙著“山洞頂點找‘他’”,正是老叫花筆跡。他提氣躍上陡峭崖壁,碎石簌簌滾落間,忽見山巔立著素衣女子。

女子手中打狗棒泛著烏光,玉指輕叩杖頭銅環。張無忌瞳孔驟縮——這打狗棒分明昨夜還在老叫花手中!他暗運混元功,目光如電掃過對方腰間革囊,那裡鼓鼓囊囊似藏著丐幫信物。

“閣下與老叫花是何關係?”張無忌沉聲道,掌心陰陽二氣流轉。女子卻似未聞,抬手將鬢邊碎發彆到耳後,腕間銀鈴輕響。打狗棒突然淩空點出,正是昨夜老叫花演示的“撥狗朝天”,招式卻多了三分狠辣。

張無忌側身避開,袖中乾坤大挪移暗引對方勁力。他忽覺這身法似曾相識,腦海中閃過老叫花彎腰駝背的模樣,卻見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笑意,晨光映得她眼底波光流轉。

張無忌旋身避開那淩厲一棒,腳下踏空,輕巧落地,目光如炬鎖死女子手中打狗棒:“老叫花昨夜還與我共商丐幫事務,此刻棒落你手,他卻生死未卜——”話音未落,陰陽混元功已裹著掌風直取她腕脈,看似淩厲實則留了三分餘地,“交出老叫花,丐幫之事尚可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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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冷笑一聲,打狗棒化作銀蛇狂舞,「纏」字訣卷著砂礫鋪天蓋地而來。張無忌見她招式雖精,內力卻透著幾分稚嫩,心中更疑,側身避過鋒芒時忽瞥見她耳後胎記——與昨日老叫花佝僂背影裡露出的印記分毫不差!

掌勢驟然變柔,乾坤大挪移引開棒招,張無忌足尖點地倒掠丈許,袖中甩出半截布條:“這是昨夜老叫花袖口所裂,你既使打狗棒,可知這補丁針法出自何派?”他緊盯女子驟然僵住的指尖,那布條上細密針腳,正是丐幫汙衣派特有的「九死針」。

女子嗤笑一聲,打狗棒在掌心滴溜溜一轉,銀鈴聲碎在晨霧裡:“明教教主倒會編故事。”她斜睨著張無忌手中布條,繡著補丁的袖口卻不著痕跡地往袖中縮了縮,“老叫花既托你尋我,怎生連信物都拿不出?”

棒尖忽地挑起塊碎石,精準擊向崖邊枯樹,震落滿枝露水。她踩著斑駁樹影逼近,素衣下擺掃過張無忌靴麵:“若真是丐幫摯友——”話音未落,棒尾銅環突然彈出三支透骨釘,“就該知道,見棒如見幫主!”

張無忌旋身避開暗器,餘光瞥見她發間銀飾隨動作輕晃,與老叫花昨日彎腰時垂落的鐵鏽色發穗竟同出一轍。心中警鈴大作,卻仍沉住氣將布條收進懷中:“姑娘既執打狗棒,可敢以「天下無狗」相試?”

話音未落,女子已欺身而上,打狗棒劃出詭異弧線。這招起手式竟與昨夜老叫花演練時如出一轍,隻是多了幾分女子特有的靈秀。張無忌雙掌交錯引開勁力,忽覺對方袖中飄來淡淡艾草香——正是昨夜山洞裡老叫花身上的氣味。

女子聞言冷笑,打狗棒突然脫手飛出,在空中急速旋轉著劃出九道圓弧,正是丐幫絕學“天下無狗”。棒影如銀蛇狂舞,密不透風地罩向張無忌全身。

張無忌雙掌一錯,陰陽二氣流轉,竟不閃避,直接以肉身硬接這淩厲殺招。棒影重重擊在他身上,卻如擊打在柔韌的牛皮之上,發出沉悶的“砰砰”聲。

塵埃落定,張無忌衣袂未損分毫,嘴角掛著從容笑意:“姑娘的打狗棒法雖精妙,可惜內力尚淺。”他周身真氣鼓蕩,震得殘餘棒影紛紛消散,“不過能將此招使得如此圓轉如意,想必在丐幫地位不凡。”

女子見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旋即恢複冷傲:“明教教主果然名不虛傳。”她足尖輕點,召回空中的打狗棒,“但僅憑硬接一招,就想套出我的身份?未免太天真了些。”

她手中打狗棒又緩緩舉起,卻在即將出招之際,突然停住——方才張無忌硬接招式時,那氣定神閒的模樣,竟與父親史火龍當年指點她武功時如出一轍。這念頭一閃而過,女子握棒的手微微發緊。

女子手腕微顫,打狗棒懸在半空凝滯如鐵。晨霧漫過她泛白的指節,遠處山雀驚飛的撲棱聲刺破僵局。她忽將棒尾重重杵地,銅環震出的嗡鳴驚散了周遭薄霧:“算你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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