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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上前一步,伸手輕輕拍了拍陸風肩頭的灰塵,目光不經意間掃過他衣袍下擺與手臂處焦黑的痕跡。那些被至陽真氣灼燒的布料已化作飛灰,露出底下泛紅的皮膚,雖未傷及筋骨,卻也可見方才氣浪的威力。
“陸掌門,方才多有得罪。”他語氣難得帶了幾分歉意,掌心微熱,一縷溫和的九陽真氣順著拍打的動作滲入陸風體內,“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稍作調息便能恢複。咱們還是進屋說,莫要讓旁人聽了去。”說著,他側身讓出一條路,示意陸風先行。
踏入主殿,陸風抬手揮退守在門口的弟子,厚重的雕花木門轟然關閉,將外界的喧囂隔絕在外。殿內燭火搖曳,在兩人臉上投下明暗交錯的光影。張無忌隨意找了張檀木椅坐下,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扶手的紋路,陸風則站在一旁,神色仍帶著幾分不自然。
“上個月被劫的糧草,確實是送往雍州義軍。”張無忌開門見山,目光如炬,“有人在途中設伏截貨,還偽造了華山派的令牌,就是想挑起兩派紛爭。”他頓了頓,看著陸風緊繃的下頜線,“陸掌門既然已經開始追查,想必也發現了蹊蹺之處——令牌偽造得過於逼真,連嵩山派都深信不疑,這其中,隻怕有內鬼相助。”
陸風猛地握拳,指節因用力而發白:“我早有懷疑,隻是尚未找到確鑿證據。糧草路線雖已嚴格保密,可劫案發生時,對方卻對押運時辰、路徑了如指掌。”他來回踱步,袍角掃過地麵發出沙沙聲響,“但華山上下數百人,逐一排查談何容易?”
“正因如此,才需要另辟蹊徑。”張無忌屈指輕叩桌麵,“我可以派人協助,但前提是——”他忽然起身,逼近陸風,“華山派得站在義軍這邊。糧草被劫後,雍州防線岌岌可危,若兩派再內鬥,正中幕後黑手的下懷。”
張無忌從懷中取出一本暗紫色封皮的秘籍,書頁邊角泛著陳舊的磨損痕跡,赫然是華山派失傳已久的《紫霞神功》下冊。陸風瞳孔驟縮,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手指幾乎要碰到秘籍卻又猛地頓住,聲音因顫抖而發虛:“這、這怎麼可能?紫霞下冊二十年前就隨我師父葬身火海,你從何處得來?!”他死死盯著張無忌,眼中既驚且疑,指尖無意識地痙攣,仿佛這本秘籍隨時會化作幻影消散。
張無忌指尖輕敲秘籍封麵,聲音平淡得如同在說一件尋常瑣事:“數月前路過青州,一位告老還鄉的縣令酒後吐真言。二十年前,華山派有個叫趙霖的執事弟子,功夫不錯,卻被長老莫天哄得暈頭轉向。”他抬眼直視陸風驟然發白的臉色,“莫天趁著前任掌門閉關,唆使趙霖潛入藏書閣,盜走了紫霞神功下冊——陸掌門,這名字你總該記得吧?”
張無忌將秘籍往桌上重重一放,震得燭火都晃了晃,目光如刀般剜向陸風:“莫天不僅盜走紫霞下冊,還是挑起華山內亂的罪魁禍首!當年他勾結外敵,故意散布下冊丟失的消息,引得華山弟子自相殘殺,就是想攪亂門派根基!陸風,你以為這些年門派裡的明爭暗鬥,真是為了掌門之位?全是那老匹夫在背後攪混水!”
陸風麵色陰沉如水,狠狠一拳砸在身旁案幾上,震得燭台劇烈搖晃:“我豈會不知!這些年我明察暗訪,早摸清了莫天的勾當!他仗著元廷撐腰,安插黨羽遍布各州郡縣,連我華山派內三分之一的長老都與他暗中勾結!”他猛地扯開衣領,脖頸處赫然有道猙獰的刀疤,“三年前我追查真相,差點就折在他們手裡!若非……”話音戛然而止,他深吸一口氣,盯著張無忌手中秘籍,眼底翻湧著滔天恨意,“如今他更是借著糧草劫案,妄圖將華山拖入與嵩山的死鬥,好徹底架空我的權柄!”
陸風苦笑一聲,癱坐在椅子上,神色滿是頹唐:“張教主有所不知,華山派不過是個江湖門派,又如何鬥得過朝廷?莫天那幫人有元廷做靠山,要錢有錢,要權有權,手下還有不少江湖敗類為其賣命。我若輕舉妄動,華山上下數百口人,恐怕都要遭了殃。”他抬起頭,眼中滿是無奈與不甘,“這些年我隱忍不發,就是在等一個機會,可這機會……實在太難等了。”
張無忌負手而立,燭火在他周身勾勒出一道淩厲的光暈,言語間儘是成竹在胸的氣魄:“所以我來了。明教銳金、天鷹兩旗已扮作商旅潛入各州府,專拔元廷安插的眼線。”他指尖輕彈,燭火“噗”地竄起半尺高,“過不了多久,丐幫、峨眉的精銳也會聽你調遣。莫天那幫人看似盤根錯節,實則各懷鬼胎——不過是被元廷用銀子堆砌起來的散沙。”
他上前半步,眼中迸發的鋒芒直逼陸風:“隻要你肯舉華山之力加入義軍,不出三月,我定讓那些吃裡扒外的東西,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風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抱拳向張無忌行了個大禮:“張教主如此仗義相助,陸某豈有退縮之理!華山派雖勢單力薄,但全派上下願隨教主一同抗元!若能鏟除莫天這等敗類,為門派洗清冤屈,就算拚儘華山滿門性命,我也在所不惜!”他的聲音鏗鏘有力,一掃先前的頹唐,周身散發著久違的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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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大步上前,手掌重重落在陸風肩頭,掌心的溫度透過衣衫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陸掌門,我要的不是華山隻幫襄陽義軍送糧草、守城池。”他目光如炬,直直望進陸風眼底,“明教舉義抗元,為的是推翻暴元、還天下太平——我要你率華山派,徹底站在我張無忌這邊,與明教、丐幫、峨眉一道,共圖大業!”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卻愈發篤定:“嵩山派前日已與我達成盟約,他們願出五千弟子聽我調遣。陸掌門若肯攜手,咱們裡應外合,先端了莫天的老巢,再讓元廷在中原的爪牙儘數覆滅。”指尖微微收緊,張無忌嘴角勾起一抹狠絕笑意,“到那時,整個江湖、整個天下,都將是抗元義士的天下!”
陸風眉頭緊蹙,眼底閃過一絲疑慮,沉聲道:“張教主心懷壯誌,陸某敬佩不已。可明教向來被稱作‘魔教’,多年來與各大門派恩怨頗深。那句‘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的口號,雖豪情萬丈,卻也讓不少門派忌憚。您當真覺得,僅憑明教一己之力,能讓天下英雄摒棄成見,齊心抗元?”他摩挲著腰間佩劍,語氣中滿是審慎,“更何況,各大門派向來各有主張,想要讓他們心甘情願聽從號令,絕非易事。”
張無忌負手而立,周身氣勢陡然一變,眼神中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陸掌門,明教的口號能凝聚人心,但要成大事,靠的是實打實的根基。實不相瞞,如今整個豫州都在我掌控之中。”他微微頷首,目光掃過殿內梁柱,“糧草、賦稅、兵甲,這些抗元的根本,我都已牢牢攥在手裡。”
“丐幫、峨眉、武當、嵩山這些門派,為何願意聽我調遣?”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緩步走到陸風麵前,“我在洛陽劃出整片街區,讓他們自由設立分舵,不僅提供庇護,更給了足夠的話語權。有錢糧、有地盤、有誠意,這才是讓他們心服口服的根本。”他抬手拍了拍陸風的肩膀,“如今洛陽城已隱隱成為抗元中樞,華山派若加入,便是與天下英雄並肩,何愁大事不成?”
陸風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震驚之色,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張教主,我原以為明教隻是江湖中一股勢力,卻不想您已坐擁豫州,麾下又有這許多門派響應……如此實力,當真是讓陸某大開眼界。”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眼神中卻仍透著難以置信,“若華山派此時加入,必能與諸位英雄共襄盛舉,隻是……我需得與門下弟子商議一番,再給教主答複。”
張無忌微微頷首,玄色勁裝隨著動作泛起利落的褶皺,腕間的金屬護手在燭火下冷光微閃:“陸掌門儘管斟酌,我既敢來,便有等下去的耐性。”他伸手扣上兜帽,將麵容隱入陰影,小臂上的甲胄隨著動作發出輕響,“華山腳下‘悅來客棧’,我隨時恭候。”話音未落,人已大步邁向殿門,黑色勁裝的下擺獵獵揚起,轉眼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唯有燭火依舊在空蕩蕩的大殿內搖晃。
張無忌離去後,殿內陷入一片死寂。陸風呆立原地,目光死死盯著案幾上那本紫霞秘籍,仿佛要將其看穿。窗外夜風呼嘯,燭火忽明忽暗,將他的影子在牆壁上拉得忽長忽短,像是無數個念頭在他心中不斷拉扯、糾纏。
良久,他緩緩伸手拿起秘籍,指尖輕輕撫過封皮,仿佛在觸碰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莫天……”他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眼中殺意翻湧,“二十年了,也該做個了斷了。”
次日清晨,華山派議事廳內,陸風召集所有長老弟子。當他將張無忌的提議和盤托出時,廳內頓時炸開了鍋。有人激烈反對,認為與明教合作是自降身份;有人則默默沉思,盤算著其中利弊;年輕弟子中,不少人被張無忌的宏圖壯誌所打動,眼中滿是向往。
“諸位!”陸風猛地一拍桌子,聲音震得茶杯都在顫抖,“元廷欺壓我漢人已久,莫天那叛徒更是害得我華山派四分五裂!如今張教主手握豫州,又有眾多門派響應,這或許是我們華山派崛起的唯一機會!”他環視眾人,目光堅定,“若能鏟除莫天,蕩平元寇,我們華山派必將名垂青史!”
經過一整天的激烈爭論,陸風最終力排眾議,決定帶領華山派與張無忌合作。當夜,他親自帶著幾名心腹弟子,快馬加鞭趕往華山腳下的悅來客棧。
客棧內,張無忌正倚窗而立,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他知道,陸風來了。
張無忌指尖摩挲著杯盞,在陸風踏入門檻的瞬間便轉過身來。玄色勁裝裹著的身影隱在廊下陰影裡,唯有腕間甲胄泛著冷光,他挑眉輕笑:“陸掌門這雙靴子沾的露水,比昨日更重了些。”話音未落,已大步上前,燭火將他輪廓鍍上金邊,“看來華山今夜的風,沒把陸掌門吹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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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心腹弟子身形齊動,齊刷刷抱拳躬身,靴底與青石地磚輕叩出聲。為首弟子目光堅毅,朗聲道:“見過張教主!我等追隨陸掌門,願為抗元大業赴湯蹈火!”其餘兩人亦挺直脊背,抱拳過肩,動作如出一轍的利落,身上佩劍隨著行禮微微晃動,帶起細碎的金屬輕響,在寂靜的客棧內清晰可聞。
張無忌微微頷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金屬護手輕抬示意:“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禮。”說著側身拉開雕花竹椅,玄色勁裝下擺掃過桌案,帶起一陣輕響,“陸掌門奔波一夜,先喝盞熱茶。”他屈指彈了彈茶盞邊沿,蒸騰的熱氣頓時漫過杯沿,“咱們邊喝邊談。”
陸風沉眸瞥了眼三位心腹,抬手虛壓示意:“你們去客棧外守著,若無我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三人對視一眼,旋即抱拳行禮,靴跟並攏發出乾脆聲響,轉身時佩劍與甲胄碰撞出細碎清音,眨眼間便隱沒在廊外夜色中。陸風待腳步聲徹底消散,才反手扣上雕花木門,指尖在門閂處重重一按,發出“哢嗒”脆響:“張教主,有些話,隻能你我二人知曉。”
陸風緩步走到桌前,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個古樸的錦盒,指尖微微發顫地打開盒蓋。一抹淡紫色的光暈隨著盒蓋開啟流轉而出,正是那本傳說中的《紫霞神功》上冊。他雙手捧起秘籍,鄭重地遞向張無忌:“張教主,此乃華山派鎮派絕學《紫霞神功》上冊。當年莫天叛逃時,帶走了下冊,致使這套神功殘缺多年。”
他目光堅定地看向張無忌,沉聲道:“今日將上冊交予教主,一來是為表華山派與教主共抗元廷的誠意,二來聽聞教主手中有下冊殘卷,若能將上下冊合二為一,重現這門絕世神功的全貌,無論是對華山派,還是對整個抗元大業,都是一大助力。還望教主笑納。”
張無忌垂眸望著泛著古樸氣息的紫霞神功上冊,指尖輕輕撫過封皮上暗紋,半晌才抬眼看向陸風,金屬護手在燭火下折射出冷冽的光:“陸掌門這份心意,我記下了。待上下冊合並,我定將完整秘籍奉還華山。”他頓了頓,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過在此之前,我有個不情之請——讓我研習整套紫霞神功。”
見陸風神色微動,張無忌屈指輕叩桌案,玄色勁裝下的手臂甲胄發出低沉悶響:“你放心,我無意將這功法據為己有。隻是如今局勢動蕩,元廷與莫天餘黨虎視眈眈,多一份武學造詣,便多一分勝算。他日若能以紫霞神功破敵,也算是為華山派揚威。”他往前傾身,目光灼灼,“陸掌門若信我,便應下這樁交易。”
陸風神色未變,心中卻暗自思忖果然如此,麵上浮起一抹了然的淺笑,雙手抱拳道:“張教主坦誠相告,倒教陸某慚愧。紫霞神功若能在教主手中重現全貌、發揮大用,本就是華山派之幸。”他指尖輕敲桌案,沉吟片刻後目光一凜,“隻是這功法修習需循序漸進,且其中諸多要訣關乎華山派傳承。陸某鬥膽提議,待秘籍合璧後,教主可在華山派閉關研習,由我派長老從旁協助,一來保功法萬無一失,二來也能避免江湖非議。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張無忌雙臂交疊,金屬護手碰撞出清脆聲響,眼底笑意愈發濃烈:“陸掌門思慮周全,正合我意!”他屈指彈了彈案上紫霞秘籍,玄色勁裝下擺掃過椅麵,“待神功大成,我定傾囊相授。日後華山上下若有修煉瓶頸,儘管找我——”話音未落,他忽地湊近,壓低聲音帶著幾分鄭重,“但在此之前,還需勞煩掌門替我嚴守這個約定。”
陸風脊背挺直,抱拳時袖口滑落,露出腕間暗紋,目光如炬:“張教主但放寬心。華山派既應下此事,必以信譽擔保。”他伸手按住案上秘籍,指節因用力泛白,“他日神功現世,還望教主不吝賜教。”說罷直起身,衣袂無風自動,周身透出不容置疑的決然。
張無忌微微頷首,金屬護手輕抬,示意陸風。他靠坐在椅背上,玄色勁裝勾勒出挺拔身形,燭火搖曳映照在他臉上,光影交錯:“既如此,陸掌門便先回吧。回去也好準備準備,待我將秘籍整合,咱們再商議閉關研習之事。”他目光平靜,卻透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往後還需與陸掌門緊密合作,共圖大業。”
陸風雙手抱拳,恭敬一揖,甲胄輕響間轉身邁步。他跨出廂房門檻,身影融入昏黃的廊間光影,腳步沉穩而有力。那三位心腹弟子原本如鬆般挺立在廊下,見陸風出來,立刻身形一動,默契地跟上。一行人沿著木質樓梯拾級而下,靴底與台階摩擦發出輕微聲響,在寂靜的客棧中回蕩。出了客棧大門,夜色如墨,他們翻身上馬,揚鞭疾馳,轉瞬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張無忌目送著陸風等人的身影在夜色中徹底消失,才緩緩合上廂房的門。他轉身將陸風留下的紫霞神功上冊輕輕放在桌上,又從懷中取出自己珍藏的下冊殘卷,目光在兩本秘籍上逡巡。燭火搖曳,映照著他專注的麵龐,金屬護手摩挲著秘籍的封皮,發出細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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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翻開上冊,逐字逐句地研讀起來,時不時對照著下冊的內容,眉頭微微皺起,陷入沉思。遇到不明白的地方,便放下秘籍,在房間內來回踱步,甲胄隨著他的動作發出輕微的碰撞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窗外的天色漸漸泛白,張無忌卻渾然不覺。他沉浸在紫霞神功的精妙武學之中,時而麵露欣喜,似有所悟;時而神色凝重,苦苦思索。終於,在晨光灑進房間的那一刻,他將上下冊秘籍合上,長舒一口氣,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自語道:“終於是有了些頭緒,且待我閉關研習,定要將這神功融會貫通!”
張無忌將秘籍收在衣服內,整理了一下衣衫,邁步走出廂房。客棧的夥計早已備好了早餐,他匆匆用過,便準備前往華山派。出了客棧,他微一凝神,腳下輕點,施展起精妙絕倫的身法,如同一道黑色的幻影般朝著華山派方向疾掠而去。
不多時,他已到了華山派山門。兩名守門弟子見到一個身影如鬼魅般閃現,皆是一驚,待看清來人是張無忌後,想起陸風此前的吩咐,立刻抱拳行禮,恭敬道:“見過張教主!陸掌門已吩咐過,教主請進!”張無忌微微點頭,神色平靜地踏入華山派山門。隻見山間雲霧繚繞,古鬆翠柏林立,透著一股莊嚴肅穆之氣。他順著山道前行,腦海中還在思索著紫霞神功的要訣,不知不覺間已到了內院。
張無忌穩步踏入內院,廊下光影斑駁,灑落在他玄色勁裝之上。剛到議事廳門口,便聽見廳內傳來陸風沉穩的聲音。他微微一頓,抬手輕扣門框,發出兩聲輕響。
陸風正與幾位長老圍坐,目光落在桌上的輿圖之上,商議著抗元的兵力部署。聽到聲響,他抬眼望去,見是張無忌,立刻起身相迎,身後的長老們也紛紛站起。陸風快步上前,雙手抱拳,笑道:“張教主來得正好,我等正商議要事,還望教主不吝賜教。”
張無忌回以一禮,目光掃過廳內眾人,神色平和:“陸掌門客氣了,既已到貴派,自當儘力。”說罷,隨著陸風走進廳中,目光落在輿圖上,心中已有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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