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馬科長猜得沒錯,郭春海在重生之前,確實在邊防部隊待過整整五年。那時候,擦槍對他來說幾乎已經成為了一種本能,所以他對槍械的保養自然非常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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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主任走在最後,他趁沒人注意,悄悄地對阿坦布說:“老趙這次可算是踢到鐵板了。他兒子在哈爾濱惹了麻煩,正想拿你們屯子來立個政績呢。”阿坦布聽了,心中有些不安,他趕緊塞給李副主任一包大前門香煙,並叮囑道:“您多費心,最近可彆往北坡去啊,聽說那邊有偷獵的。”
等這些人都走了之後,烏娜吉立刻迫不及待地問阿坦布:“阿爸,這持槍證是從哪兒弄來的呀?我怎麼都不知道呢?”阿坦布不慌不忙地從懷裡掏出一個鐵盒子,打開一看,裡麵整整齊齊地碼著五張空白的持槍證。他解釋道:“這是李主任去年給的,一直都沒填呢。”
老人狡黠地眨眨眼,昨晚上照著你們的槍現寫的。
二愣子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說道:“那……那不算造假?”他的聲音因為驚訝而有些顫抖。
阿坦布卻顯得理直氣壯,他振振有詞地解釋道:“筆跡是真的,章也是真的,日期往前寫又能算什麼呢?”他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毫無愧疚之意,甚至還舉例說,“擱以前打小鬼子的時候,沒槍的獵戶還發木頭槍嚇唬人呢!”
郭春海聽了阿坦布的話,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其實,在重生之前,他就已經知道李副主任和阿坦布之間有著過命的交情,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膽地提前準備好這些材料。隻是他沒有料到,趙永貴的動作竟然如此迅速,這讓他意識到,那頭猞猁必須要儘快解決掉才行。
下午,獵隊的成員們聚集在仙人柱裡,共同商討應對猞猁的策略。郭春海鋪開一張手繪地圖,上麵密密麻麻地標滿了紅藍記號。他指著地圖上的三個紅圈,語氣凝重地說:“猞猁的活動範圍正在逐漸縮小。”接著,他詳細地介紹道,“野豬嶺、黑瞎子溝、伐木場,這三個地方就像一個三角形一樣,是猞猁目前最常出沒的區域。”
托羅布一邊抽著旱煙,一邊若有所思地說:“它在找什麼呢?”
烏娜吉輕輕地撫摸著黑珍珠的腦袋,突然說道:“炸藥。”她的聲音很輕,但卻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篤定。“它上癮了,就像……”少女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阿坦布,然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把“酒鬼”兩個字咽了回去。
阿坦布卻出人意料地沒反駁。老獵人從箱底取出個皮口袋,倒出一堆古怪物件:熊骨雕的鈴鐺、樺樹皮卷成的哨子、染成紅色的獸筋繩...
三天了,槍打不著,狗追不上。老人用鄂倫春語喃喃道,得請山神指路了。
烏娜吉翻了個白眼:阿爸!都啥年代了...
閉嘴!阿坦布罕見地對女兒發了火,你當那畜生是尋常野獸?吃炸藥長大的東西,槍子兒都未必好使!
郭春海心頭一動。重生前他聽老獵人講過,有些動物沾染後會變成,尋常手段確實奈何不得。難道阿坦布看出了什麼?
夜幕降臨時,阿坦布獨自去了山神廟。那是屯後一棵老紅鬆,樹乾上刻著人臉,枝頭掛滿褪色的布條。郭春海遠遠看見老人擺出酒肉,搖著鈴鐺跳起古怪的舞蹈。
烏娜吉悶悶不樂地擦著五六半:春海哥,你真信那些?
郭春海不置可否。重生這種事都能發生,山神存在與否還真不好說。他遞給少女一盒子彈:明天進山,多帶彈藥。
二愣子突然慌慌張張跑來:海哥!黑珍珠不見了!
三人打著手電找遍屯子,最後在屯口的雪地上發現一串狗爪印,筆直通向深山。
奇怪的是,腳印旁還有幾個模糊的人類足跡——像是有人故意踮著腳走路。
烏娜吉臉色煞白:是猞猁!它來把黑珍珠...
郭春海搖頭,手電光照在足跡旁的幾個煙頭上:是人。有人用食物引走了狗。
遠處傳來阿坦布悠長的吟唱聲,調子忽高忽低,像是在和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對話。
夜風吹動老紅鬆上的布條,發出簌簌的響聲,宛如山神的回應。
郭春海摸了摸懷裡的彈匣。
明天不僅要對付猞猁,還得提防暗處的人。
月光下,烏娜吉的紅繩獵刀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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