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記仇。半耳老人拍了拍領頭的那條獨眼黃狗,疤臉殺過豹子,它知道怎麼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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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工作緊張而迅速。烏娜吉給每把五六半都做了最後檢查,確保複進簧潤滑到位;二愣子往兜裡塞了滿滿兩把獨頭彈;趙衛國則貢獻出了他珍藏的軍用望遠鏡——是他爸從部隊帶回來的62式,鏡片上還刻著分劃。
臨出發前,阿坦布把郭春海叫到一旁,遞給他一個小皮囊:熊油拌的草藥,抹在槍管和刀上,能遮住人味。
郭春海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湊近鼻子聞了聞,頓時,一股刺鼻的辛辣味如同一股洪流般直衝腦門,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如此濃烈,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鼻腔,直抵靈魂深處。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將這股神秘的液體輕輕地塗抹在五六半的槍管上。液體在金屬表麵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一層薄薄的膜,散發著微弱的光芒。郭春海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他仿佛在完成一項神聖的使命,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敬意。
接著,他又拿起獵刀,同樣細心地為其塗抹上這層神秘的液體。獵刀的刀刃在液體的浸潤下,閃爍著寒光,仿佛被賦予了新的生命。郭春海凝視著獵刀,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激動。他知道,這把獵刀將成為他在未來冒險中的得力夥伴,而這層液體,或許將是他們戰勝困難的關鍵。
烏娜吉正在給黑珍珠套上特製的皮護頸——這是用三層野豬皮縫製的,能防豹子鎖喉。少女的動作很輕柔,嘴裡還哼著鄂倫春的小調,但郭春海注意到她時不時望向東邊的山林,眼神複雜。
怕嗎?他走過去輕聲問。
烏娜吉搖搖頭,馬尾辮在晨光中劃出一道弧線:阿爺說過,豹子是山神的使者,殺它們會招來厄運。
那我們...
但阿爺也說過,少女打斷他,眼神突然變得堅定,保護族人比什麼都重要。
馬隊很快集結完畢。郭春海清點了裝備:五把五六半,兩把獵槍,四條獵犬,還有烏娜吉的長弓。這樣的火力對付兩隻豹子應該足夠了,但他心裡還是沒底——豹子不是熊,它們神出鬼沒,攻擊隻在瞬息之間。
出發!
馬隊踏著晨露離開老金溝,向七號林班進發。趙衛國騎著那匹棗紅馬走在最前,不時用望遠鏡觀察遠處的山巒。林間的霧氣漸漸散去,露出初春興安嶺的輪廓——積雪還未消融,但向陽的坡麵已經露出了斑駁的黑色土地。
兩個小時後,他們抵達了事發地點。伐木隊的臨時工棚一片狼藉,帆布帳篷被撕開一個大口子,地上散落著帶血的繃帶和碎木屑。
在這兒!一個滿臉胡茬的伐木工迎上來,左臂吊著繃帶,那倆畜生昨天傍晚來的,先撲倒了老劉,然後又傷了兩個去救人的。
郭春海蹲下檢查地麵。泥土上留著清晰的爪印,五趾圓形,直徑足有十公分。是豹子沒錯,他沉聲道,而且體型不小。
烏娜吉已經帶著黑珍珠在周圍搜索起來。獵犬顯得異常興奮,但又帶著某種克製——這是聞到頂級掠食者時的本能反應。
找到蹤跡了!少女突然喊道,指著不遠處的一叢灌木。枝葉間掛著幾縷金黃色的毛發,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半耳老人牽著疤臉上前,老獵犬一聞到氣味立刻繃緊了身體,獨眼裡射出凶光。新鮮,老人眯起眼,不超過六小時。
郭春海展開趙衛國帶來的林區地圖,迅速標出可能的路線:它們往東南方向去了,應該是沿著小溪走。
為啥是東南?趙衛國不解地問。
水源。烏娜吉解釋道,豹子獵食後要喝水,而且溪邊的岩石能磨爪子。
眾人重新上馬,沿著溪流謹慎前進。郭春海讓獵犬們都拴上了長繩,由經驗豐富的獵人牽著。林間的氣氛越來越緊張,連馬匹都開始不安地打著響鼻。
溪邊的岩石漸漸多了起來,形成一片亂石灘。突然,領頭的疤臉猛地停下,背毛全部豎起,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
有情況!半耳老人立刻拽緊狗繩。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郭春海緩緩舉起五六半,手指扣在扳機上。亂石灘靜得可怕,隻有溪水潺潺的聲音。
就在這時,烏娜吉的箭突然指向右前方的一塊巨石:那兒!
幾乎同時,一道金黃色的身影從石後閃電般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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