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聽出了弦外之音，有些好笑地問道：“段教練是不是覺得我體力太差，跑不了全場？”
段曉東有些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也不是說體力差，隻是在高強度的職業級對抗下，可能堅持不了完整的九十分鐘。如果您堅持要首發的話，那接下來可能需要重點加強一下體能訓練了。”
方正想了想，爽快地點頭道：“算了，踢半場就踢半場吧。隻要能保證球隊的整體戰鬥力，我完全服從教練的專業安排。畢竟贏球才是最重要的。”
旁邊一直豎著耳朵偷聽的曹陽頓時急了，連忙湊過來說道：“我也接受教練的安排！段教練，您也給我安排個位置唄？哪怕是首席替補也行啊！”
方正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行，那就安排你管理飲水機，專門負責給大家遞水。就這麼定了！”
曹陽：“……”
這特麼算什麼安排？
雖然拒絕了給曹陽開後門，但畢竟是自己兄弟，方正還是給他留了一點福利。
那就是把球場廣告的名額，留了一個給曹陽家的‘一大碗’餐廳。
為此，曹陽還有些嫌棄，撇嘴對方正道：“3萬塊錢買一個球場廣告位？靠不靠譜啊，彆到頭來連打廣告的錢都賺不回來。”
方正沒好氣道：“我什麼時候忽悠過你？我說有搞頭，就肯定有搞頭。趁著現在廣告位還沒賣完，趕緊去定一個。”
“好吧，我明天上午去一趟文旅局。”曹陽雖然嘴上抱怨，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方正找到上次吃飯時林秘書給他留的電話，轉發給曹陽道：“有什麼問題，就打這個電話，找林秘書，報我的名字就行了。”
“哇，老方你牛逼啊，都能給省廳的秘書安排工作了。”曹陽嘖嘖稱奇。
“滾蛋，我好歹也是這個活動的策劃人，要是連這點麵子都沒有，還像話嗎？”方正翻了個白眼。
“咦，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曹陽拍了拍腦袋，“我們以後還需要去其他城市打比賽吧？是不是還要租一輛大巴車？”
方正想了一下道：“買一輛吧，又不值幾個錢，說不定以後還能用上。”
“好，那就以安保公司的名義買了，我們公司出司機。”
“買質量好點的啊，安全第一。”
“知道了，放心吧。”
方正交代完畢，拿著換洗衣服進了衛生間，簡單衝了個熱水澡，這才渾身清爽地出現在顧瑤的麵前。
“走吧，顧隊長，我請你吃飯去。”
“什麼顧隊長？”顧瑤疑惑地問道。
“你不是要當啦啦隊隊長嗎？”方正好笑道，“回去記得找一些美女過來，給我的球員們跳健美操。”
“美女沒有，女漢子要不要？”顧瑤一臉嫌棄的表情。
方正的腦海中浮現出顧瑤身邊那幾個膀大腰圓的女保鏢，頓時無語道：“你這不是啦啦隊，是督戰隊！”
顧瑤抿嘴一笑，又問道：“你準備請我吃什麼？”
“要不還去吃‘中式無糖小麵包"？”
“滾！再提這件事，跟你翻臉啊！”顧瑤作勢要打人。
方正哈哈大笑，帶著顧瑤來到了一家口碑還不錯的西餐廳。
其實他不是很喜歡吃西餐，不過他能感覺到顧瑤應該挺喜歡這種調調，所以就陪著她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