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聲、腳步聲從四麵八方響起!
倉庫的陰影裡、辦公樓的轉角後、集裝箱堆疊的縫隙中,十幾條彪悍的身影手持閃著寒光的開山砍刀、沉重的鍍鋅水管、粗實的螺紋鋼棍,凶神惡煞地衝了出來!他們迅速形成一個鬆散的包圍圈,將剛剛踏入大門的陳陽和藍峒圍在了中央。這些打手個個眼神凶狠,肌肉賁張,身上散發著濃烈的戾氣,顯然都是杜彪手下最核心、最敢打敢拚的亡命之徒。
“陳小子,這些小雜魚用不著你動手,看我的!”藍峒怪叫一聲,聲音裡充滿了興奮。他寬大的苗服袖袍猛地向外一甩!寬大的袖口如同張開的布袋。
嗤嗤嗤——!
一陣密集得令人頭皮發麻的細微破空聲響起!
無數細小的、色彩斑斕的毒蟲如煙霧般噴射而出!毒蜂、毒蟻、色彩妖異的蜈蚣……瞬間覆蓋了衝在最前麵的幾個打手!
“啊!我的眼睛!”
“什麼東西?!癢死我了!”
“救命!快幫我弄掉!啊——!”
慘叫聲、抓撓聲、倒地翻滾聲此起彼伏!
那些凶悍的打手眨眼間便倒了一地,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潰爛,發出淒厲的哀嚎,場麵詭異而恐怖!
緊接著,第二批、第三批……凡是靠近陳陽和藍峒十米範圍內的打手,就像被無形的瘟疫感染,接二連三地倒下,症狀一模一樣!
後麵衝上來的人被這恐怖景象嚇得魂飛魄散,腳步生生頓住,驚恐地看著地上翻滾的同伴和那如同妖魔般的苗疆老頭,握著武器的手都在發抖,再也不敢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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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是那個老苗子放毒!”
“媽的!快散開!用槍!遠程招呼!”
有人驚恐地嘶聲大喊,試圖組織起有效的反擊。幾個反應較快的打手立刻放棄近身搏鬥的念頭,手忙腳亂地從腰間或背後抽出土製的霰彈槍或短管獵槍,試圖拉開距離瞄準藍峒射擊。然而,還沒等他們完全端穩槍支,甚至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幾隻細若蚊蚋、顏色幾乎融入環境的微小蠱蟲,已經悄無聲息地借助夜風的掩護,落在了他們持槍的手背上、裸露的脖頸上,或者從衣領縫隙鑽了進去,然後毫不猶豫地狠狠叮咬下去!
“啊——!”
“我的手!我的脖子!啊——!”
更加淒厲絕望的慘叫聲再次響起!中招者隻覺得被叮咬處傳來一陣鑽心刺骨的劇痛,緊接著是劇烈的灼燒感和難以忍受的奇癢!被咬處的皮膚幾乎在瞬間就腫脹起來,顏色迅速變得烏黑發亮,然後皮膚組織開始壞死、潰爛,膿血直流。這突如其來的劇痛和身體的變化讓他們魂飛魄散,再也無法控製手中的武器,槍支紛紛脫手掉落在地。
他們捂著自己的傷口,發出不似人聲的哀嚎,身體因劇痛而劇烈抽搐,倒在地上瘋狂地打滾掙紮,試圖緩解那深入骨髓的痛苦,卻隻是徒勞。
藍峒那神出鬼沒、防不勝防的蠱毒之術,在這開闊的場地上,對這些缺乏有效防護的普通打手來說,就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來多少,倒多少!沒有任何近身的機會,甚至遠程攻擊的企圖也被無形的毒蟲扼殺在萌芽狀態。
偌大的碼頭前院,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刺眼的燈光下,滿地都是翻滾哀嚎、皮膚潰爛的打手,痛苦的呻吟和絕望的慘叫此起彼伏。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汗味、嘔吐物的酸臭味以及皮膚組織快速腐爛所散發出的那種特有的令人作嘔的氣息。
陳陽與藍峒如入無人之境,穿過滿地哀嚎的打手,徑直走向那棟燈火通明的三層小白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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