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時魏國公府的書房之中,七個身份不凡,滿身富貴氣的人此時正在書房之中商討著什麼!
坐在主位上之人,頭戴烏紗翼善冠,冠前嵌小顆東珠,兩側翼角微微上翹,束以玉簪固定,烏紗表麵因常年佩戴泛著溫潤光澤;
上身穿深青色紵絲圓領袍,衣料暗織雲紋,領口、袖口及下擺鑲米白色素緞邊,腰間係玉帶;周身無過多繁複裝飾,僅在腰側掛一枚雙魚紋銀香囊,
此人正是當代魏國公徐弘基;是大明開國將帥中山王徐達的後人;
在徐弘基的左邊,分彆坐著大明開國將帥湯和的後人,當代靈璧侯湯國祚;
常遇春的後人,當代懷遠侯常延齡;以及忻城伯趙之龍等三人;
在魏國公徐弘基的右手邊,則是坐著撫寧侯朱國弼,安遠侯柳祚昌,隆平侯張拱日等三人;
可以說,此時魏國公府的書房之中的七個人,掌握著南直隸超過八成的軍政大權;
其中,懷遠侯常延齡擔任南直隸錦衣衛指揮使;掌南京地區部分衛所儀仗、緝捕等事務;
撫寧侯朱國弼鎮守淮安,負責淮安地區防務;也是這位猛人,曆史上以勳貴身份參與朝政,如彈劾首輔溫體仁“欺君誤國”。
忻城伯趙之龍,鎮守南京城,掌南京城大部分城防事務!
除了以上三人之外,魏國公徐弘基為南直隸核心勳貴代表,擔任南京守備,提督操江,負責南直隸的防務及長江江防事務。
除此之外,作為開國勳貴首爵,魏國公徐弘基參與南直隸軍政議事,掌握著應天府的十六衛兵馬;
“老國公,順天府的那些勳貴們,就這麼將他們手裡屯田的土地都交給朝廷了?”坐在徐弘基左手邊的懷遠侯常延齡最先耐不住性子的出聲問道!
聽到懷遠侯常延齡的問題之後,魏國公徐弘基長歎一聲說道:
“唉~~這朱純臣的信上應該不會作假!他朱純臣也沒有理由給咱們送來一份假消息!況且,這樣的消息也經不起打探!”
沒錯,今天以魏國公徐弘基為首的應天府七家勳貴,此時齊聚魏國公府的書房,正是因為被貶為成濟伯的朱純臣的一封密信!
因為朱純臣被貶為成濟侯之後,其本身在朝堂上幾乎失去了九成九的話語權;因此,此次在裁撤北直隸境內的衛所之時,原本屬於他成濟侯府的那些土地,自然也被兵部和戶部的官員們毫不留情的給收了回去;
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失去屯田收入的勳貴們,都會或多或少的得到一份太子朱慈烺所創建的酒坊的股份;可是,這其中卻不包括已經失勢的成濟伯朱純臣;
所以,損失了府上最根本利益的成濟伯朱純臣,才會寫了一份密信,將北直隸整頓衛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透露給了應天府以魏國公徐弘基為首的一眾勳貴們!
在朱純臣看來,既然你英國公張之極和定國公徐允幀等人,選擇了同陛下和太子殿下穿一條褲子,那我朱純臣就靠向應天府的勳貴們...
“這朱純臣和咱們應天府的勳貴們來往的並不多,這次是何原因主動的給咱們送來了這個消息呢?”懷遠侯常延齡再次有些不解的出聲問道!
這次,還不等魏國公徐弘基開口,一旁的靈璧侯湯國祚便率先開口回答常延齡的問題道:
“哼!他朱純臣能有什麼好心;千裡迢迢的給咱們送來這樣一封密信,就是為了挑撥咱們和朝廷的關係唄!”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湯國祚的話剛剛說完,撫寧侯朱國弼便接過話頭繼續說道:
“這朱純臣自從去年因為貪生怕死,率軍支援白羊口關不利,被陛下貶為什麼狗屁‘成濟伯’之後,已經失去了九成九的權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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