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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當周老板為哄美人把公司玩脫之後——西周倒閉紀實(1 / 2)

為讓冰山美人總監褒姒一笑,老板周幽王上線“烽火測試係統”。

諸侯們半夜接到“火速救駕”kpi警報,狂奔五十公裡發現是團建自拍。

當競爭對手申戎控股集團真的打上門,

周幽王最後一次群發警報時,

諸侯們正在群裡發紅包投票:“這次老板是真心急還是又撒幣?”

西周王朝這份祖傳基業傳到我手上,我都不好意思點破它——這哪裡是什麼“赫赫宗周”,分明就是個隨時準備申請破產保護的爛攤子啊!我那位曾祖父穆王,堂堂帝王ceo,放著總公司業務不管,天天駕著他那由極品禦用駿馬驅動的“天子號”座駕,滿世界搞“商務考察”。他倒是瀟灑了,西邊跑到據說有王母娘娘開蟠桃會的昆侖山打卡,刷爆了王朝差旅費額度的同時,也成功讓諸侯股東們看透了總公司紙老虎的本質——您老連坐騎都是租的八駿),兜裡一個子兒都沒耗儘了國庫積蓄),拿什麼對我們大小股東指手畫腳?這種形象坍塌屬於致命性的、不可逆的。

到了我爹周厲王先生這一任,簡直堪稱“年度最爛ceo”熱門候選人。輿情監控在他那兒成了笑話,國人的“朋友圈言論”但凡刺耳一點,他手下的“城管公關部”衛巫)就重拳出擊!結果呢?“國人暴動”——一場史無前例的全網禁言終於引爆了群體性危機公關,憤怒的用戶們直接衝進王宮,可憐我那位自信心爆棚的爹,隻好倉皇流亡到“彘地”這個鳥不拉屎的項目基地,最後死在了那個鳥地方。王位?哦豁,懸空了十四年。偌大的公司總部大樓鎬京),白天靜得能聽見茶水間水龍頭滴滴答答漏水,晚上空蕩蕩的辦公廳隻有幾隻耗子在啃咬廢棄的“井田製”推廣策劃案。這漏水聲,這啃紙聲,簡直就是對祖宗基業的公開嘲諷。

【紈絝ceo上崗記】

輪到我周幽王先生接班時,王朝集團的基本盤已經千瘡百孔。關中大旱,土地鹽堿化嚴重,核心資產質量急轉直下。諸侯分公司的離心傾向如同蔓延的癌細胞,總公司控製力衰弱得可憐。申國分公司申侯的地盤)仗著是老牌供應商,采購物資清單都得先申侯簽字,南邊的楚國分公司更是另立門戶,搞出了自己的獨立品牌體係“我蠻夷也”,自稱楚王),市場占有率節節攀升,根本不把我這名義上的“總公司董事長”放在眼裡。內部骨乾員工呢?被連年拖欠工資貴族盤剝加劇),早就離心離德。

我呢?我對此的解決方案是什麼?一個字兒——撒幣!撒錢的速度一定要快過帝國財政部的虧空統計速度!老員工勸諫?勸不住,根本勸不住!“王啊,庫銀見底了!”“嗯?國庫空了?那把後花園新栽的金絲楠木砍了去賣,換點流動資金。什麼?還不夠?那就去西市把老竇某巨富)家的地皮給征用了!”我一邊揮霍著祖宗十八代積攢的家底,一邊對著賬房嘶吼:“王八羔子!為什麼不讓老子痛快!”我腦子裡裝的大概不是商業計劃書,而是某種會發光的液體。

但真正撼動我心靈或者說荷爾蒙驅動決策)的重大拐點,出現在那次人事招聘之後。

【冰山總監駕到】

事情大概是這樣:褒國分公司那邊,似乎因為一次極其失敗的市場擴張策略褒人攻擊了總公司直營部門),捅了大簍子。為了給我這個大老板消消火,跪求總公司網開一麵彆把他們分公司整體注銷,真是下了血本,傾儘褒國之力,尋遍山川、卷遍黑市、篩選了所有獵頭庫,最終,他們獻上了一位來自深山、自帶神秘原始流量密碼的美人——褒姒。

那天見到褒姒第一眼,我這顆腐朽的心,咯噔一下!她整個人如同初冬霜凝的琉璃月輪,清冷得刺骨。一身素色衣袍,不施半點粉黛脂香,漆黑的眼眸掃過我這滿身俗氣的老板,沒有任何漣漪——既沒討好,也沒畏懼,仿佛站在她麵前的隻是個行走的“報銷單簽名板”。這眼神,精準地在我的征服欲上澆了一桶高純度的汽油。我要定她了!必須讓她——笑!於是,褒姒總監成了大周集團曆史上最快提拔的o首席運營官),待遇福利直逼我這個董事局主席。

為了博冰山美人總監那千金難買的一笑,整個王朝機器都成了我的道具庫。

我專門組建了“褒姒笑點研究實驗室”。團隊精英們通宵達旦攻關:“總監今日看廣場雜耍胸口碎大石時,眼神在第六塊石板碎裂瞬間出現了0.1秒的亮度!”“有希望!重點投入雜耍組!”“報告王上!失敗!總監對連續十場胸口碎大石已經顯示厭惡,眼神更冷了!”“廢物!滾!換下個項目!”

我親自下場spay超級奶爸,抱著新封的小主管伯服,在總監辦公室大跳蹩腳兒童舞,試圖喚醒她所謂的“母愛天性”。結果呢?總監目光掠過我手舞足蹈的肥碩身軀和咧著豁牙笑得像傻子的幼小主管,精準地落在了窗外一隻正在嚴肅梳理羽毛的烏鴉身上。她的眼神裡,連一絲一毫嘲諷我這油膩表演的痕跡都沒舍得給。挫敗感?那是我當天收獲的最小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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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撒幣行動也進入了全新次元。鎬京西市珍寶館正式更名為“幽王笑點投資陳列庫”:東海巨珠滾在地上當彈珠玩,南海珊瑚樹雕成的燭台?隨手打碎隻為聽個響!黃金成箱地往廣場上堆,宣布免費派送。“快搶啊!周老板發紅包了!”全城的人都跑來搶奪,場麵近乎踩踏事件,連野狗都叼著幾根金條在人群中穿梭。

一片癲狂的狂歡潮中,隻有一個人自帶“真空結界”。褒姒總監安靜地坐在觀禮台上,手裡托著一盞清茶,氤氳的霧氣模糊不了她眉間那恒定的“冰封國度”標識。她俯視著腳下這出我精心導演的荒誕劇,如同在看另一個維度發生的、與己無關的螻蟻搬家。

撒幣、作秀、搞怪、裝萌,所有常規手段敗下陣來,甚至常規的失敗都已經不能帶來新的打擊了。絕望與偏執,像兩支強心針紮入我昏聵的腦袋。在某個被宿醉和挫敗感雙重襲擊的深夜,一個注定被永遠刻上恥辱柱的“天才妙計”,如同幽暗沼澤裡升起的一朵劇毒蘑菇,在我腦漿裡瘋狂滋生——“烽火預警係統的娛樂化改造”。

【烽火saas平台上線】

當年太公望老爺子設計的這套“烽火狼煙saas平台”,那可是妥妥的核心國有資產!是鎬京總公司遭遇突發的“野蠻人收購”或“惡意市場擠兌”時的最高級彆求救警報鏈!一旦點燃烽燧預警係統,離鎬京各條商道驛站最近的核心分公司諸侯)必須像接到急診電話一樣,立刻點齊自己的保安大隊甲士),晝夜兼程趕往鎬京護駕!

這玩意兒,是祖宗留下的最後一道救命符啊!可我的腦子當時已經完全被“讓她笑”這個念頭燒壞了:這警報不是一呼百應,場麵宏大麼?諸侯們玩命狂奔的姿態難道不會很可笑?那些養尊處優慣了的分公司老總們,騎馬顛到臉歪嘴斜,全身骨頭都快散架的樣子,還不夠可樂?

說乾就乾!首席係統運維官大祝)鄭伯友接到這命令時,臉都嚇綠了。“大王!這個saas平台是我們對外的最高信用評級指標啊!濫用測試會讓它在真正的‘野蠻人’來襲時失去全部公信力!kpi信譽)就完了!”

“測試?誰告訴你是測試?”我剔著牙縫裡的肉絲,“這是實戰壓力演練!不演練,怎麼知道係統反應速度?年底了,考核考核諸侯安保隊伍的執行力!不來的扣分紅!”鄭伯友看著我不容置疑的眼神,嘴唇囁嚅了幾下,最終低頭喟歎:“……臣,這就去點燃烽燧一級警報。”

那天,萬裡無雲正適合搞團建!我特意挑選了天氣最好、最適合自拍的良辰吉日,帶著我的冰山女神總監褒姒,在總公司大樓頂層的全景落地窗“至尊vip露台觀禮位”坐定。麵前擺滿了進口珍稀水果拚盤和冰鎮佳釀。

我用眼神示意鄭伯友:該我們表演了。

【烽火戲諸侯之行為藝術大賞】

巍峨的驪山主峰最高處的烽燧大灶堆滿乾柴,大祝帶著一副即將英勇就義的表情,在無數圍觀員工的注視下,顫抖著投入了熊熊燃燒的火炬!

呼——

一道濃烈如黑色巨龍般的煙柱衝天而起,隨即數不清的狼糞被投入火中,特殊的嗆鼻氣息混雜著硫磺味彌漫開來。這是最高級彆的預警信號!代表鎬京核心總部正被“野蠻人”強攻!十萬火急!生死存亡!

那一刻,空氣似乎凝結了。鎬京集市喧囂驟停,所有商戶紛紛收起地攤,小販們驚恐地看著烽煙方向;農田裡勞作的農奴停下手,茫然失措;深宅大院裡的貴婦們停下了精心描畫的長眉。

信號以光和煙的速度接力傳遞。函穀關、洛邑、晉陽、虢國……一座座烽火台接力點燃!

一柱狼煙,萬騎奔逐。函穀關分公司總經理,正一邊看著手中的項目規劃書,一邊泡腳享受人生,猛然瞥見西方天際那熟悉的凶險黑煙標記!

“我的娘!狼來了?!真打總公司了?!”他猛地從大號定製黃花梨足浴盆裡跳出來,帶著一腿的藥渣和洗腳水。“快快快!穿甲!拿劍!備馬!”管家抱著頭盔驚慌失措跑進來:“君上!君上!鞋!鞋隻穿了一隻!”

“穿個屁!命要緊!快走!”

同一時刻,虢國分公司總部大樓。虢石父正在豪華辦公室內聽銷售部門彙報季度指標。巨大的落地窗外,一道黑煙在蒼藍的天幕上劃過猙獰的軌跡。

“總……總公司告急?!”虢總還算有點大將風度,沒直接暈過去,強撐著桌子站起來,“全體都有!緊急一級戰備響應!都給我抄家夥!上馬!跑!”連他最心愛的金絲雀都顧不上了,徑直衝出辦公室。銷售總監拿著報表追在後麵:“石總!這個季度的回款還沒……”虢總頭也不回:“命都快沒了,要錢乾什麼?先衝過去看誰還活著再說!”

洛水商道,那是連接中原與關中的主乾線路。今天注定要上演一場慘烈的“社畜公路狂奔”。晉國安保團剛在驛站休整,喝上兩碗熱湯準備舒坦一口氣,烽火消息如同晴天霹靂!整個驛站瞬間炸了鍋!士兵們丟下碗筷,手忙腳亂套上冰冷的皮甲,拽著馬嚼子往外衝。剛休息不久的戰馬也嘶鳴著被硬扯起來奔襲,馬蹄踏碎了驛站門口熱騰騰的大包子,燙得幾個小兵嗷嗷叫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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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整個帝國的高速通道變成了地獄賽道。車軸吱嘎狂響,車輪軋在堅硬的商道上如同鼓槌猛擊大地,漫天塵土飛揚!晉國分公司的人馬還在半道,已被鄭國分公司的精銳隊超車。鄭國保安們清一色穿著閃亮的新裝備甲胄,馬匹膘肥體壯,跑起來地動山搖。鄭老總親自帶頭策馬飛奔,心中盤算:“我鄭家裝備最好!這次必須拔個頭籌,救駕頭功,明年分公司上市優先權肯定歸我!”

他哪裡知道,此刻的驪山之巔,幽王集團ceo辦公室,我和我的總監正看著山下這一切如同欣賞一場超級大型實景行為藝術表演。

山巒仿佛變成了我劇院的環形屏幕。東麵河穀卷起一陣黃龍塵煙,那是晉國保安團跑得快要散架的隊伍;北麵商道上煙塵如洪水漫過山坡,鄭國精英騎著高頭大馬,車駕華麗衝在最前頭;緊接著西麵山穀裡冒出秦國的輕甲快騎,靈活得像一群林間亂竄的猢猻。南邊也衝出幾支隊伍,夾雜著楚地口音的呼喝,帶著一股子南方濕熱的草木泥土味。各路諸侯的隊伍如同無數激流漩渦,最終都洶湧著彙聚向驪山腳下那塊唯一的大穀地——正是我和總監看戲的“至尊vip包廂”正下方。

經過五十多裡地的極限生死時速“護駕競速”,各路諸侯安保隊長們此時的狀態隻能用“狼狽不堪”四個字刻在腦門上。

鄭國老總衝到最前麵,他那一身原本鋥亮可以當鏡子用的新鎧甲花了大半年財政收入采購的高定款),早已被汗水和灰塵糊成了糊糊一樣,頭盔歪到了一邊,精心梳理的發型此刻堪比被龍卷風襲擊過的鳥窩,幾縷頭發被汗水粘在他光潔卻因劇烈運動而泛紅的寬闊腦門上,狼狽得如同被追著討債一天一夜的小商販。

晉國安保團老大更慘,一路被鄭國車隊揚起的塵土糊了滿臉,仿佛剛從黃泥窯裡爬出來的陶俑,一隻腳光著,另一隻腳掛著的奢華絲履也沾滿泥漿。他使勁擤鼻子,想把堵住鼻腔的濃重塵土噴出來,結果隻噴出一堆黃泥點子,惹得旁邊幾個同樣狼狽不堪的下屬想笑又不敢笑。

“咳咳……呸!鄭老兒……你車隊……能不能……慢點……咳咳咳……”晉國老總一邊擦著臉上的汙泥,一邊對著前麵塵土飛揚的車隊方向嘶啞地吼道,聲音沙啞得像是破鑼。

“慢?!”鄭總在前麵氣喘籲籲地回頭,頭盔差點掉下來砸腳麵,“慢點命都沒啦!你當總公司著火是假的啊!”他抹了一把臉上混著汗水的汙垢,扯開已經皺巴巴的金絲繡衣領大口喘氣,“這他媽的……到底哪個不長眼的野蠻人?敢直接……抄總公司老窩?”他抬頭緊張地眺望驪山頂。

就在這一刻!山頂!

就在這群“散裝兵馬俑”們喘得肺管子都要冒煙,神經繃緊準備衝上山頂與不知哪冒出來的“野蠻人”血戰之際,山頂那象征死亡的烽燧台旁邊——毫無預兆地,豎起了一麵巨大的、金紅色的、迎風招展的橫幅。

橫幅上書九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天子親臨·諸侯嘉年華會!”

緊接著,雄渾喜慶的皇家團建司禮配樂《鈞天廣樂》驟然響起!鼓樂喧天,編鐘齊鳴,鑼鼓喧鬨震天動地!鼓點強有力而充滿節奏感,仿佛不是警報,而是一場即將開場的盛大露天蹦迪現場前奏!

被劇烈反差驚得呆若木雞的諸侯和他們的手下們,茫然地抬頭望向山頂。

山頂平台,在那麵巨大的橫幅之下,我,周幽王,西裝革履……不對,是華麗朝服,頭上頂著十二旒冕冠,笑容滿麵像個社區送溫暖的老主任,被一大群內侍和宮女簇擁著。而我身邊,正是那位在漫天塵土和硝煙味中,依舊自帶隔絕一切汙穢空氣的冷氣結界、一塵不染的褒姒總監。

我舉起一個鑲滿鑽石的黃金擴音大喇叭新道具研發成功),聲音經過現代擴音設備,在山穀間形成了多重滑稽的回響:

“眾位愛卿!各位高管!各位同事!”

聲音拖得老長,尾音都帶著回旋的喜感。

“你們好啊!辛苦了!哈哈哈哈哈!”

山腳下,彙聚成一團的各路分公司保安大隊,集體石化。長途奔襲五十裡的塵土此刻仿佛都凝固在他們臉上,原本準備砍向“野蠻人”的刀劍,脫力地垂下來指向地麵。每個人都像被定格在了一個巨大的疑問號裡——我是誰?我在哪?我他娘的剛剛玩命跑到這裡到底是圖的啥?

山頂上那個掛著誇張笑容的老總,繼續用擴音器傳出他那響徹雲霄的“讚美”:

“看把你們一個個給累的!汗水浸透了鎧甲!塵土蒙蔽了容顏!”語氣充滿了虛情假意的關切,停頓了一下,我拉長了聲調,話鋒一轉:

“不過……諸位的‘救駕’……反應速度!”

我又特意停頓了一下,給足了山腳下一張張懵圈傻臉特寫鏡頭,醞釀出一個極其浮誇的大拇指:

“——真!他!媽!的!慢!啊!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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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哄笑聲來自山頂的侍衛和宮女,他們收到眼神指示,個個笑得前仰後合,鼓掌聲拍得山響。

就在山下的一片懵逼和絕望之中,就在我這刻意拉長語調、幾乎要破音的嘲諷尾音還在山穀間回蕩時——

一直如同冰山雪蓮般、連眼神波動都欠奉的褒姒總監,她的嘴角,毫無預兆地,極其輕微地、極其突兀地向上扯了一下!那是一個非常小、轉瞬即逝、宛如極光瞬息劃過冰麵的弧度!

然而,這個微小的弧度,被一直關注她的我,用我那雙因長期熬夜和暴飲暴食而布滿血絲、但此刻敏銳度達到宇宙級彆的眼睛,精準地!死死地!捕捉到了!

“笑了!她笑了!”我猛地一把抓住身邊鄭伯友的胳膊,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皮甲裡,不顧一切地放聲尖叫,聲音因為激動而徹底扭曲變形,連驪山腳下的所有諸侯都能聽見!“看到沒!褒姒笑了!她笑啦!哈哈哈哈!老子成功啦!我的女神被我……逗!笑!了!哈哈哈哈——!”

我的狂笑如同瘋魔一般在山巔炸開,蓋過了所有的樂器奏鳴,甚至蓋過了山風!

就在所有人——無論是山頂上的侍從,還是山腳下那些快要靈魂出竅的諸侯——都用一種看瘋子眼神鎖定我的那一刻,褒姒嘴角那個曇花一現的微小弧度,早已消失不見。她的麵容重新回到了那萬古冰封的平靜。她甚至微微側過頭,目光再次悠遠地投向了天際飄渺的浮雲。仿佛剛才那個引起周天子兼大撒幣行為藝術家)癲狂失態的微笑,從未存在過,或者說,隻存在過那麼一瞬間,就化作了虛無。

而山下穀地中的諸侯們,此刻的內心活動可以精確地概括為無數瘋狂滾動刷屏的彈幕:

“神經病啊!來自晉國老總無聲的呐喊)”

“我他媽狂奔五十裡腳都磨破三次!就為了……給她講個冷笑話?!鄭總眼神裡幾乎要噴出岩漿)”

“我那限量版定製絲履!沾滿了泥!!新做的發型!!!虢總盯著自己那隻光腳和另一隻沾滿汙漬的鞋子,內心在滴血)”

“剛泡的藥浴!全他媽白泡了!!!函穀關總管的腳在冰冷的地麵上凍得哆嗦,腦子裡嗡嗡作響)”

“大周藥丸!!!”

“這老板遲早藥丸!”

“跟他混真踏馬會玩完!”

這一刻,大周集團的核心執行力與信譽度,隨著這荒誕一幕,終於被精準地送進了太平間的冷凍抽屜。

第二次烽火測試、諸侯們的徹底擺爛、真·野蠻人上線、老板的末日“狼來了”)

周幽王那聲震驪山的狂笑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漣漪並非活力,而是一種冰冷的窒息感,迅速在驪山腳下的穀地中蔓延開來。諸侯們呆立原地,盔甲上厚厚的塵土混著汗水,簌簌掉落。鄭伯友這位首席係統運維官,臉上一片慘然的灰敗,他死死盯著山頂那麵荒誕至極的“嘉年華會”橫幅,牙齒幾乎咬碎,隻有他自己知道心臟沉到了穀底——這套維係帝國安全的saas平台信譽,徹底崩塌了。周圍的諸侯們眼神交彙時,不再是同袍的默契,隻剩下一種被愚弄後的尷尬和冰封的疏離。

“幽王戲諸侯,褒姒一展顏——世間豪奢事,不過一烽煙。”——《幽王新曲·其一》

1.0版本迭代與核心用戶流失——

回到鎬京金碧輝煌的總部大樓,我周幽王依舊沉浸在“征服冰山”的巨大勝利喜悅中。這方法靈!太靈了!就像發現了一款遊戲的金手指,一鍵清屏的快感讓我欲罷不能。

沒過多久,看著褒姒總監那重回冷漠模式、連眼神都懶得多施舍我幾眼的“係統默認界麵”,我那顆被成功激素麻痹過的心又開始騷動起來。

“鄭卿!上次效果拔群!用戶體驗反饋極佳!”我在戰略部署例會上拍板,“我們的烽火測試係統2.0版本該上線了!這次不僅要再次點燃烽燧,場景要更盛大!效果要更爆棚!”

鄭伯友聞言如遭雷擊:“大王!使不得!萬萬使不得!上次已是信用過度透支……”

“透支?嗬!”我直接打斷,一臉滿不在乎,“天子信用無限!哪來透支?就這麼定了!通知下去,本周末再搞一場大規模壓力測試,代號‘逗你玩兒pus’,目標受眾:所有核心分公司,kpi:比上次更快到崗!遲到扣全年分紅!”

這一次,烽火狼煙再起,警報再次拉響!狼煙撕裂了晴空。

結果呢?

函穀關分公司總管的親兵這次隻衝到他門口看了一眼西邊狼煙,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總管,大王又開團建啦?”

總管正在給他那雙泡爛的腳敷藥,頭都沒抬:“知道了,繼續敷藥。回頭把上次報銷的膠鞋錢,單據再讓賬房做厚點報上去——上次路上踩壞三雙。”

虢國分公司大樓頂層,虢石父正悠閒地看著窗外飄起的黑煙,慢條斯理地對著電話下令:“通知車隊隊長,把破銅爛鐵都收一收,上次沒壞的舊鎧甲擦擦灰拿出來應個景。備馬?備什麼馬?讓司機把去年購置、還一次沒坐過的天子一號新款馬車開出來——上次騎馬顛得我現在腰還疼。告訴車隊,路上開慢點!彆顛壞了我的青花瓷茶具!要優雅!要體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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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國那邊,安保隊長直接衝進晉侯辦公室:“君上!烽火!一級警報!總公司狼又來了!”

晉侯眼皮都沒抬,繼續批他的文件實際上是看下屬公司送來的季度美女員工畫像名冊):“慌什麼?狼來了再點烽火就晚了?笑話!狼真來了老板比我們還急!通知大夥兒,按b計劃——甲士集合列隊,圍繞營區跑三圈鍛煉身體,做做俯臥撐,練兩套廣場長戈舞,拍幾張熱血訓練現場照,p得火爆點發‘諸侯朋友圈’老板表表忠心就行啦!記住!隊形要整齊!口號要響亮!照片要發九宮格!”

結果顯而易見:當我和褒姒總監再次在“至尊vip露台觀禮位”就座,喜滋滋地期待欣賞諸侯們人仰馬翻的爆笑場麵時,山下“救駕”的情景喜劇變成了災難性的慢鏡頭默片。

少數幾家忠厚或者說是還沒被職場劇毒浸透骨髓)的分公司隊伍磨磨蹭蹭、稀稀拉拉地出現了。他們的隊伍明顯縮水,士兵們慢悠悠地跑著,步伐鬆垮得如同老大爺晨練。戰車也跑得四平八穩,確保車廂裡的奢侈品不倒不晃。大部分諸侯乾脆爽約,隻派了秘書送來各種冠冕堂皇、實際全是屁話的“致歉函”傳真——“本司安保大隊正進行野外極限拉練,設備損壞嚴重,無法及時響應,懇請大王息怒下回補償)”,“境內發現敵特奸細蹤跡,全力搜捕中,分身乏術”……落款名字五花八門,語氣卻驚人統一地敷衍。

山頂上,喜慶的司禮配樂依舊在空曠中回響,尷尬得無以複加。

而這一次,褒姒連嘴角那絲微不可查的弧度都吝嗇給予。她瞥了一眼山下那場堪稱“史上最冷場演出”的鬨劇,又緩緩收回目光,指尖撚著一顆冰鎮葡萄,對著窗外一隻偶然飛過的麻雀輕輕彎了彎眼睛。

這輕描淡寫的一眼,像一根燒紅的針,精準無比地紮進我狂妄且愚昧的神經中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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