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踢館:儒雅工匠在線勸架,玉帶橫陳上演沙盤互毆科學無界,良心限量?)
宋國的邊關急報如同冬日的雪片,鋪天蓋地飛向郢都王宮,每一封都寫得跟恐怖小說似的——“鋼鐵巨獸臨城下,天險化為平地走!”“妖梯嗜血,勾爪無情,我軍城牆瑟瑟發抖!”愁雲籠罩,人心惶惶。
而此時,千裡之外的某個山野小院,空氣裡卻飄蕩著學術的香氛也可能是墨家弟子燒陶器的煙火氣)。墨家巨子,那位以兼愛非攻聞名、講道理時最愛用物理定律砸人臉的大宗師——墨子,正對著一群弟子講解杠杆原理:“阿基米德…啊不…鄙人說過,給我一個支點,我翹起地球雖然不知地球是啥)…額,總之,省力杠杆之妙,在於…...額!”
他手中的硬木圓規,因弟子的一聲驚呼而猛地失控,“噗”地一下,戳穿了眼前畫圖的竹簡!聲音透著一股“知識就是力量,力量就是破壞”的尷尬。
“師尊!不好了!楚國用妖梯攻打宋國!是公輸般的邪器!”弟子氣喘籲籲,語帶哭腔。
“公輸般?!”墨子眼神一凜,剛才的儒雅溫和瞬間化作寒冰利刃,一股冷意自脊椎骨直衝天靈蓋!“又是他!又在玩火的邊緣縱身一躍!”他豁然起身,硬木圓規“啪”地拍在案幾上,“鳴鐘!開班會!緊急動員!準備…講道理去!”
這大概是華夏文明史上規格最高、最硬核的“軍工產品發布會”。地點:郢都王庭。甲方評委:楚惠王及其智囊團。首席產品演示員:公輸般眼神炙熱得像兩盞探照燈)。首席評論員兼砸場專家:墨子黑著臉,自帶殺氣)。
楚惠王很得意,捋著胡須,那笑紋能夾死螞蟻:“墨先生遠道而來,旅途辛苦了?正好,看看寡人新得的小玩具如何?保證比打麻將有勁!”他指著廣場上靜靜矗立、散發著危險氣息的雲梯白天沒通電,晚上燈效更好),語氣仿佛在炫耀剛買的跑車。
墨子連正眼都沒給雲梯一個,直接嗆聲:“哼!勞王上費心!此物粗鄙,可堪一玩否?”那架勢,活脫像頂尖黑客對著一台剛開箱的低配筆記本一臉嫌棄。說著,他一把扯下腰間那根象征著身份地位還鑲了塊玉)的玉帶,“啪”地一聲甩在光滑的地板上,又抄起旁邊侍從端果盤的盤子,抓了幾塊木片、陶俑小兵模型。
“以玉帶為城!”墨子朗聲道,“諸般邪器,儘管使來!貧道……呃,在下,奉陪拆解!”硬是把辯論搞成了實戰沙盤推演,專業名詞叫:紙上談兵真人版。
楚惠王內心):???劇本不對啊!墨家巨子不是來講經布道的嗎?怎麼上來就開片?!
公輸般眼神卻瞬間亮了!如同獵豹看到了奔跑的羚羊!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墨家大佬親自下場做測試員,這bug抓得才夠勁!
“第一式!”公輸般袖口一抖,一個小巧精致的雲梯模型“唰”地出現在沙盤邊緣,迅速搭上玉帶城牆模擬器版)。他手指點動如幻影:“雲梯騎臉!強拆戰術!弓手壓製!撞錐破門!”
墨子眼皮都不抬,冷冷道:“梯子?燒了它!油呢?上熱油、上火把!滾木礌石伺候!”幾根小木棒沾墨畫成火焰狀,代表滾燙的守城凶器。公輸般的雲梯模型上立刻多了幾團抽象的“黑炭”。
公輸般冷笑:“梯子防火塗層是白塗的?早升級了!看第二式——深藏功與名!地道盾構掘進術!城下暗流湧!”沙盤另一角,幾枚代表掘地士兵的模型開始刨土。
墨子:“掘地道?好一個耗子戰術!堵死?費事!灌水?不環保!來,上我墨家獨門秘製‘黯然銷魂煙’其實就是混了辣椒粉和硫磺的濃煙)!鼓風機伺候!往洞裡灌!”他用嘴呼呼地對著地道口方向猛吹氣物理傷害加魔法嘲諷)。模型“兵丁”立刻被畫上了扭曲痛苦的符號臉。
公輸般麵皮一抽:“玩陰的?誰怕誰!第三式!來自天空的正義——旋風炮!高度壓製!彈幕覆蓋!”一個杠杆拋石車模型出現,瞄準玉帶城頭,準備投石實際丟小土塊)。
墨子:“高空拋物?沒素質!看我防禦絕學:彈性緩衝層!”他猛地撕下旁邊一個侍衛端來的新鮮牛皮犧牲侍衛的腰帶),揉成一團,啪地糊在模擬城牆頂端,“牛皮充氣減震!還自帶粘性!石子來了變糍粑!氣死你!”公輸般精心設計的高速石彈模型撞上去,立刻被“粘”住,顯得極其呆傻。
幾個回合下來,沙盤上一片狼藉,木片亂飛,玉帶城牆多了幾道墨跡劃痕心疼死楚惠王了)。公輸般額頭青筋暴跳,連輸三陣,眼神裡的瘋狂終於如開閘洪水般傾瀉而出!
“老墨!休要猖狂!我還有壓箱底的終極殺器!專治各種不服!”他猛地從大袖深處滑出一件東西,手臂一揮,“錚”!
一道詭異的寒光掠過所有人的視網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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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東西既像超大號的船錨,又像閻王殿特供的鉤鐮!整體造型猙獰霸道,充滿了某種反物理、反美學、反人類的幾何暴力美!它的名字如死亡的低語——鉤拒!
“此乃守城可鉤人墜牆、攻城可鎖舟斷橋、近戰可撕裂甲胄的萬用神兵!遇甲破甲!遇船鎖船!給我破!”
楚惠王看得心潮澎湃:“厲害?厲害就來個演示!讓墨先生開開眼!”
立刻有忠心耿耿的楚將也可能是作死小能手)上場,抓起鉤拒,奮力甩出!目標:一個模擬重甲步卒的木樁上麵很貼心綁了層破鐵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