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毅卻樂了:“兄弟,這正是我期待的項目獨資運行時刻啊!”
在燕王支持下,樂毅獨自扛起燕國軍團的大旗,一鼓作氣衝向齊國腹地——臨淄!
閃電戰!
摧枯拉朽的突進——
齊國上下集體驚呆:這貨帶著燕軍竟殺入齊魯腹地,嚇得齊湣王腳底抹油溜去莒州。
可惜沒溜多遠就被楚軍將領淖齒“捕獲”,淖齒當場上演“戰地導演”級虐殺戲碼——
將齊湣王大筋抽離,做成“人皮臘肉”掛城門展覽。
一代豪橫甲方終成恐怖展品,令人咋舌。
樂毅的鐵軍則一路高歌猛進,短短六個月時間連破齊國七十二城!
樂毅每到一處都親自掛帥,軍紀嚴明——隻整風齊王室,百姓秋毫不犯。
他還在占領區減免稅賦,撫恤民情,甚至舉行祭奠管仲、宴請名士的文化公關活動,把敵國土地硬生生打造成“模範占領區”。
連齊國史官都在私密筆記本裡寫:“燕軍來後,民以為爹。”
即墨攻防:甲方遺孤的反殺劇本——
樂毅帶著他的項目組圍堵即墨時,卻碰到顆硬釘子,啃了足足五年。
硬核釘子戶田單
守城老大開始是即墨本地父母官,硬是被逼死了也沒搞定。
就在這危急時刻,一個平時沒啥存在感的基層主管突然冒泡——田單!
這位爺在齊國首都當保安小隊長時就以滿級智慧行走江湖,靠幫族人逃出齊國而一戰成名。
即墨百姓一合計:就他!田單莫名其妙成了即墨地區的總扛把子!
田單上台就開始搞“社會工程”:派人到燕國散布謠言說樂毅有謀反企圖。
甚至把黃金偷偷埋到城外,再“安排”路人甲舉報,引導燕軍挖掘——這叫精神賄賂!
他還在即墨城內搞“玄學推廣”:全城每天飯前必拜神仙。
再搞點玄乎的“上帝派大將來帶路”神劇腳本,搞得即墨城內仿佛天天開神仙派對,民心士氣爆棚。
甲方換人!
致命變局——
遠方的燕國都城上演著一場職場宮鬥劇:一直對樂毅五年沒拿下班即墨項目耿耿於懷的太子派代表騎劫!
日夜在老板燕惠王耳邊敲鑼:“樂毅圍城五年沒拿下即墨,顯然有問題!
還忽悠您減免賦稅收買人心,該不會是打算自己當個‘大齊魯區總裁’吧?”
騎劫拍著胸脯:“讓我去!保證三個月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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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正戳中燕惠王的心坎。
於是,一道“項目移交”的加急郵件砸向樂毅:“樂總,您辛苦啦,回來喝茶吧!”
樂毅接到郵件,搖頭歎息,默默離場——終究還是逃不過職場暗箭。
騎劫同學一到前線就開始作死秀:挖齊人祖墳,虐殺降兵,直接點燃了即墨軍民的憤怒小宇宙。
田單躲在城垛後偷笑:“機會來了!”
火牛天降!
逆襲大戲——
當月黑風高之夜,田單啟動了他的“火牛大冒險”計劃:城裡的牛都被披上了大花被,兩角綁著大砍刀,尾巴沾滿鬆脂。
城牆上還悄咪咪開了幾十個“牛運專道”。
衝鋒號一響!
牛尾巴一燒!
這群被逼瘋的牛化身“無敵坦克”,衝進燕營連拱帶踹;
即墨精兵緊隨其後砍瓜切菜;
連敲鍋打鐵的市民都抄家夥加入暴打行列!
燕軍哪見過這生化武器?
瞬間崩潰如雞窩被炸飛,主將騎劫也被踩成肉泥——
五年的圍城,僅一夜便被火牛群和憤怒即墨人撕成碎片!
落幕時刻:英雄歸途與曆史回響——
火牛衝陣的巨大轟鳴聲尚未散儘,一個曾經橫掃齊國七十一座城的身影,正默默踏上遠去的歸途。
樂毅站在趙國邊境的高地上,燕國都城的宮牆已隱在暮色。
惠王的刀鋒寒意猶在頸側,身後故土的燈火卻再無法溫暖離人。
他心中回響著史官刻在簡牘上的警示——
“鳥儘弓藏,功成身死。至忠至善,如彼二子,終不免於死。”
範蠡飄然隱於太湖煙雲,文仲的頭顱最終懸於吳都城門。
“曆史從未真正學會寬待功高者麼?”
風中無人回應他的低語。
英雄絕唱——
在邯鄲城,趙王向這位孤獨的名將展開歡迎儀式。
禮樂聲中華服如雲,樂毅的臉上卻無笑意。
某日,使者攜燕惠王的信件來到他麵前:“老樂啊,當初我讓騎劫換您隻是業務調整,您咋就真跑路了呢?傷了感情多不好!”
信件字句禮貌得體,背後卻透出精密的算計——擔心樂毅這把利刃被鄰國所用?
亦或是為可能的未來和解埋下伏筆?
樂毅展閱完畢,命人取來筆墨。
夕陽斜映軒窗時,一紙沉厚的回信被鄭重封緘。
這便是彪炳史冊的《報燕惠王書》。
“臣不以祿私其親,功多者授之;不以官隨其愛,能當者處之。”
他憶起昭王知遇的熾熱,“昔伍子胥說聽於闔閭,而吳王遠跡至郢……”
他借史言誌,為忠魂招魂,為理想祭奠——
那不隻是私人境遇的傾吐,字字句句中刻著為將之節操、為士之傲骨的凜然身影。
最終他歸於趙國,亦終於趙國,成為史書中一個孤高的傳奇注腳。
燕惠王贈諡號“望諸君”,猶如遙祭青山之巔的英靈——
然而這份薄譽,又如何能填平昭王黃金台上那份熾烈信任的湮滅?
曆史的餘震和今人的笑談——
遙望田單的火牛隊還在即墨城牆下瘋狂蹦迪,而樂毅已經在打包行李準備跳槽趙國。
這曆史的分岔路口,留下一個靈魂拷問:
倘若那場即墨之戰,燕惠王沒有輕信讒言撤換樂毅,樂毅的耐心圍困+文化統戰策略會不會瓦解最後防線?
而田單的火牛計劃會不會隻是史書上一則失敗的幽默腳注?
古戰場的荒原早已被文明覆蓋,但那些劇本依然在人間巡回上演。
今日職場會議室裡,項目經理絞儘腦汁周旋於“齊湣王式老板”和“塑料兄弟盟友”之間,還要提防太子派同事給背後捅刀;
那兢兢業業交付七十城的功績,卻換不回最後的信任期權……
這不就是樂毅項目組的現代翻版麼?
所不同的隻是,當年馬蹄翻飛塵土蔽日的古戰場,成了鍵盤飛舞的寫字樓格子間。
曆史的車輪滾滾向前,英雄的歎息猶在耳畔。
在每一個“甲方乙方”的對立鴻溝上,在每一次“功高震主”的驚懼目光裡——
我們都能聽見那濟西秋風卷過原野的嗚咽,瞥見即墨火牛點燃天際的烈焰——
它警示後人:縱然智略如樂毅,可以縱橫列國,扭轉乾坤,卻也難逃人性的浮橋與權力的暗礁。
而田單的火牛,從未真正消散於曆史的煙塵,它總在看似固若金湯的城池外,靜靜等待著逆風翻盤的機會——
以最荒誕不經的姿態,為曆史的必然性寫下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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