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虎臉色一變,笑容瞬間消失,“李大人,您可要想清楚了。這息州的糧食可不好征啊,趙某的這些兄弟,有時候可不太講道理。”他話音剛落,廳外傳來一陣兵器碰撞的聲音,顯然是他在故意示威。
李硯毫不畏懼,站起身來,直視著趙虎的眼睛,“趙虎,你勾結炎國,壟斷鹽市,害得息州百姓苦不堪言。你以為憑借這些私兵,就能為所欲為?靖安王若知道你如此行徑,定不會輕饒!”
趙虎臉色鐵青,他沒想到李硯如此強硬。“哼!李大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不答應,這征糧之事,怕是難成!”
李硯冷笑一聲,“趙虎,你最好彆輕舉妄動。你以為我是孤身前來?你若敢動我,你的鹽倉和你這趙府,都將化為灰燼!”說完,李硯帶著劉三、馬五,頭也不回地走出宴會廳。
趙虎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氣得將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給我查,看看這李硯到底有什麼依仗!”
李硯等人離開趙府後,馬五忍不住說道:“先生,趙虎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李硯目光堅定,“他不會輕易動手的,至少在摸清楚我們的底細之前。不過,我們也要加快行動了。回城隍廟,與孫六商議下一步計劃。”
回到城隍廟,孫六已經在焦急地等待。見李硯回來,趕忙迎上前,“先生,怎麼樣?趙虎沒把您怎麼樣吧?”
李硯將在趙府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孫六聽後,氣憤不已,“這趙虎太囂張了,竟敢公然勾結炎國,提出如此賣國的條件!”
李硯點頭,“趙虎此人,必須儘快除掉。但他私兵眾多,鹽倉防守嚴密,我們不能強攻。孫六,你再去聯絡些可靠的百姓,準備些火油和乾草,以備不時之需。馬五,你繼續盯著趙虎和太守府,看看他們接下來有什麼動作。”
“是!”二人領命而去。
李硯坐在城隍廟的台階上,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心中思索著破局之策。趙虎的勢力在息州盤根錯節,要想打破他的壟斷,解救百姓,絕非易事。但李硯知道,自己不能退縮,這不僅關乎征糧任務,更是為了那些在苦難中掙紮的百姓。
阿翠走過來,輕輕拉了拉李硯的衣角,“先生,彆擔心,阿翠相信您一定能打敗壞人,讓大家都吃上鹽。”
李硯看著阿翠純真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摸了摸阿翠的頭,“嗯,先生一定會做到的。阿翠,你今天有沒有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阿翠歪著頭想了想,“阿翠聽百姓們說,趙虎的鹽倉裡有個地窖,裡麵藏著很多好東西,好像是炎國給他的賞賜。還有,趙虎有個弱點,他特彆怕他的老婆,他老婆說的話,他都聽。”
李硯心中一動,阿翠提供的這兩個消息或許能成為破局的關鍵。他決定先從趙虎的老婆入手,看能否找到突破口。
夜幕降臨,息州城被黑暗籠罩,隻有趙府還燈火通明。趙虎在廳中來回踱步,心中煩躁不已。李硯的強硬出乎他的意料,而他又摸不清李硯背後到底有什麼依仗。這時,管家走進來,低聲道:“老爺,夫人有請。”
趙虎皺了皺眉,還是跟著管家來到內院。夫人坐在榻上,臉色陰沉。“聽說你今天宴請那個李硯,談崩了?”夫人冷冷地問道。
趙虎賠著笑,“夫人,那李硯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
夫人冷哼一聲,“你呀,就是太莽撞。如今李硯背後有靖安王撐腰,你不能輕易動他。”
趙虎有些不服氣,“難道就這麼算了?”
夫人白了他一眼,“當然不能。你可以先派人盯著他,找機會抓住他的把柄,到時候再對付他也不遲。”
趙虎眼睛一亮,“夫人高見!我這就派人去辦。”
與此同時,在城隍廟內,李硯正與孫六、馬五商議著如何接近趙虎的老婆。“據阿翠所說,趙虎的老婆經常去城西的觀音廟上香。我們可以在那裡設伏,找機會和她談談。”李硯說道。
孫六點頭,“好主意。隻是,如何能讓她乖乖聽話呢?”
李硯沉思片刻,“我們可以先派人暗中保護她,在她遇到危險時出手相救,這樣或許能取得她的信任。”
馬五有些擔憂,“可是,萬一她不領情,反而向趙虎告發我們怎麼辦?”
李硯微微一笑,“所以,我們要把握好分寸。先觀察她幾天,了解她的脾氣秉性,再找合適的時機出手。”
商議已定,三人各自準備。李硯深知,接下來的行動充滿了變數,但他必須抓住每一個可能的機會,打破趙虎的陰謀,還息州百姓一個安寧的生活。
這一夜,息州城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各方勢力都在等待著,等待著一場風暴的來臨。李硯在城隍廟內,望著夜空,心中默默發誓,一定要讓息州重見光明,讓百姓不再受苦。他握緊了拳頭,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而這曙光,正穿透黑暗,緩緩照亮這片飽經苦難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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