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玄翡微微一怔,想道:“聽爹常說,傲立劍法以穩重見長,柔中帶剛,博大精深,用它攻擊敵人是很難明顯見效的,但誰想戰勝傲立劍法則更困難。他用傲立劍法去攻擊武功遠勝於他的裴蓮琛沒有收獲也就不足為怪了。”
便抿嘴一笑道:“旁觀都清,我雖武功遠不如你,但我出生武林世家,自認比你精明,我認為你不隻是練了傲立劍法後你的柳葉刀法失去了應有的威力,而是自從你與施安田相識那天起你的柳葉刀法就已失去了應有的光澤,做事優柔寡斷,瞻前顧後,毫無作為。
當然有失便有得,你雖然失去了柳葉刀法的威力,卻得到了博大精深的傲立劍法,少了幾分激情卻多了幾分穩重,在你苦惱如何戰勝對手時,對手也在為如何戰勝你而束手無策,如果你勤學苦練,將刀劍合一,當今天下第一的稱號就非你莫屬了,彆再為今天的失利而沮喪,要為明天的收獲而高興。況且你的柳葉刀法雖也厲害,但與裴蓮琛的功夫相比,差距明顯,輸給他也不丟人。”
沙元禿聽她弦外有音,不由得心頭一震,雖一時之間還難領悟她話中的含意,但猜想敢是在鼓勵安慰自己,點了點頭道:“我一定勤學苦練將刀劍合一,真正乾一番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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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玄翡當然非常高興,二人回到那農夫家又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向主人告辭,他們要去哪裡連他們自己也不知道。
原來沙元禿雖討厭裴蓮琛,但仍覺得他十分孤苦,並在宮玄翡的勸說下決定去看看他和杜伯熙的比武,雖不是去助威,但至少可以勸說杜伯熙接納裴蓮琛,免得他們兩敗俱傷,讓曲三河和童宏凡得利。同時也是見杜伯熙的好機會。至於他們在何地比武,江湖上早已傳得沸沸揚揚,隻要一打聽便知,不用操心。
沙元禿打聽了幾人,毫無所獲,索性來到一條南來北往、行人較多的官道旁。由於離比武的時間還有兩天,他們也不急著趕路。
於是他們便來到一家客人較多的酒店中,向店主要了些酒肉細細品嘗起來,以便見機打探消息。他們知道,路過此地並在此小憩的人多,消息比較靈通。果然他倆剛剛坐定,便聽得鄰桌已有幾分醉意的兩個大漢在高談論闊,於是沙元禿把注意力集中在他倆身上,豎耳一聽,隻聽得其中一人道:“龍雲道長這回是死定了,他惹惱了童宏凡,官府已定了他死罪。”
此言一出,不僅沙元禿和宮玄翡大吃一驚,鄰座的人也不約而同地向這兩人投來驚疑的目光。
有人忍不住問道:“是誰說童宏凡定了龍雲道長死罪?”話語中帶著幾分期盼,看得出此人也聽到過這消息,隻不過想得知消息來源而辨真假而已。
那兩大漢此刻才發覺自己失言,頓時驚慌失措,趕忙向大家賠著笑臉道:“我們多喝了幾杯,我們是胡說八道,諸位不要介意。”隨後趕忙結帳,像避瘟疫一樣離開了酒店。
宮玄翡了覺這兩人形跡可疑,心想從他身上一定能有意外的收獲,便向沙元禿遞了一個眼色,示意跟蹤他們。但沙元禿卻搖了搖頭,輕聲道:“這些謠言你也相信?”
宮玄翡道:“怎麼不能相信?童宏凡為平眾憤,定龍雲道長死罪也不足為怪呀!況且這也是他職責所在,他還想在知府大人麵前好好表現表現自己呢?”
沙元禿“哼”了一聲,冷冷道:“正因為童宏凡要平眾憤,才有定龍雲道長死罪的謠言。”宮玄翡見沙元禿依然固執己見,拿他無法,也隻好作罷。
此刻又聽得有人在說道:“童大人是否真定龍雲道長死罪的事尚未得到證實,今天我又聽到一個難以置信的消息。”
宮玄翡不由得心頭一震,忙豎耳傾聽。
那人已明顯壓低了嗓音,但他仍聽得清清楚楚:“聽說曲三河已和童大人反目成仇,童大人準備舍曲三河而與杜伯熙合作,這下天下可將大亂了。”
宮玄翡略一沉思後,下意識地看了沙元禿一眼。
沙元禿對這類謠言已見怪不怪了,因此反應平淡。
他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裴蓮琛和杜伯熙在何地比武之事,然而宮玄翡卻依然對此消息十分感興趣,繼續豎耳傾聽,同時也用目光搜尋著說話之人,隻見是兩個商人模樣的壯漢正飲酒聊天,接著又聽得其中一人問道:“這消息是誰傳出來的?”
另一人道:“此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人人都心中有數,隻是有所顧慮,不敢談論而已。”那人又道:“無風不起浪,但謠言也不可信,你還是彆胡言亂語為好,免得災禍纏身。”
宮玄翡這才明白原來他們也隻是聽人傳說而已,並不能令人相信,因此不免感到一絲失望。
沙元禿衝她一笑,道:“這些人閒著無事,總喜歡對人評頭論足,不過他們膽子敢真大,居然敢把童宏凡和曲三河拿來談論。”
此刻,店內又來了一位客人,正是施安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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