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宏凡哈哈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曲三河,你現在眾叛親離了吧!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沙元禿和袁尊見曲三河如此狼狽,雖感痛快,卻並不樂觀。
曲三河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
童宏凡道:“石夫人,我看你暫且還不會有對付花刺幫的良策,不過,也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吧!你要儘快定出圍剿花刺幫的良策。不然這盟主之位也不穩固。”說完和施安田揚長而去。
石夫人哪敢停留?也趕緊跟著走了。
龍雲道長怕與曲三河在一起時間過長而引起童宏凡的不快,也隨著而去。隻有曲三河仍呆呆的站在那裡。
沙元禿罵道:“報應!搬石頭砸自己腳!想當初你如果不率領我們大鬨汀州,宮大人不會丟官,童宏凡也不會複出!”隨後也和袁尊悄悄離開了這裡。
袁尊道:“其實我早料到他們聚集到磐石莊一定會對花刺幫不利,隻是想看看他們如何對付花刺幫,我們好及早應變。幸虧他們不和。石夫人率一群烏合之眾暫且還不會對花刺幫有威脅。不過前景也不容樂觀。石夫人有童宏凡撐腰,幫主要奪取盟主之位怕會更加困難了。”
沙元禿道:“袁副幫主放心,曲三河不會就此罷休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曲三河早晚要複出的,他們鬨得越凶,對花刺幫越有利。”兩人說著,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原地。
沙元禿遠遠望見那姓武的漢子在那兒徘徊,左顧右盼,忍不住暗暗好笑,輕聲道:“袁副幫主,他一定在等我們給他一百兩銀子,真是異想天開,我們哪有一百兩銀子給他?”
袁尊止步一看,那漢子果然有等待自己之意,便道:“他還不知道我們在騙他,其實我們不應該騙他。”
沙元禿道:“是他心甘情願上當的,若不是他財迷心竅,我們騙得了他麼?”
袁尊道:“做人要光明磊落。”
沙元禿道:“他跟隨穆三清不知做過多少壞事,我們沒有處罰他已經是給他最好的報答了。”
袁尊道:“他做了壞事,我們應該懲罰他,令他棄惡從善。但他冒著生命危險為我們效力,我們也同樣應該感謝他,豈能以怨報德?可惜我們沒有一百兩銀子給他,他隻好倒黴了。如果幫主知道我們撒謊騙人,他會責怪我們的。”
此刻忽聽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遠遠傳來,兩人不由得一驚,急忙蹲下,循聲望去,目光下隻見一個彪形大漢走了過來,那姓武的漢子忙迎了上去,道了一聲:“穆幫主。”
那漢子輕聲道:“你在這兒乾什麼,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沙元禿聽得出來果然是穆三清的聲音,不由得一驚,頗感納悶:“莫非穆三清也有圖謀。”聽得那姓武的漢子慌慌張張的道:“沒什麼,沒什麼?”
穆三清道:“童大人和曲老盟主在商量什麼大事。”那姓武的漢子將剛才所聞說了一遍。
穆三清道:“他們果然不和,這麼說來,我們還是應該支持石夫人了?但是我們也不可掉以輕心,你趕快通知屬下弟子,要他們收拾好行裝,準備隨時逃離磐石莊。同時要求屬下弟兄一定要安分守己,彆讓官府抓住把柄。”
沙元禿和袁尊這才明白,那姓武的漢子也是奉命去探明事實真相的,我們許諾給他一百兩銀子在他想來也隻是一個意外收獲,難怪他答應得那麼痛快,連我們是否騙他都不考慮。
袁尊道:“現在正是行刺穆三清的絕好機會,如果讓他跑了,將來隱身草莽,再尋找他就困難了。”
沙元禿雖非常憎恨穆三清,若是以往日的脾氣,他早已不顧生命危險,撲上去行刺穆三清了。可是今日他想到童宏凡和曲三河在磐石莊,如果鬨出命案,童宏凡調動官兵圍捕,縱然自己武功高強恐怕也難以脫身。便說道:“袁副幫主···。”
袁尊此刻也似乎猜中了他的心事,又道:“不必害怕,等童宏凡發覺了穆三清的屍體,我們早已回花刺穀了。”
沙元禿細細一想,也覺得其中有幾分道理,自己要殺穆三清那是易如反掌,待天明時我們早已逃得不知去向,穆三清罪孽深重,童宏凡也未必會為此興師動眾追捕自己。於是便持劍撲上去,他想儘快結束穆三清的性命,自然手不留情。
穆三清見有刺客行刺自己,固然免不了幾分緊張,畢竟他在江湖上橫行數十載,也非等閒之輩,馬上拉開架勢奮力招架,狼哭鬼嚎般地叫喊道:“有刺客,有刺客,救命。”聲音極為恐怖。
沙元禿以前曾一招將穆三清擊敗過,也隻以為他武功也不過如此,沒想到居然抵擋住了自己的攻擊。聽到叫喊聲他也不免感到幾分緊張,心想:“難道穆三清又練成了什麼高深的武功。”
他又接連出了兩招狠招依然被穆三清抵擋住了,更感到有些慌張了。其實他有所不知,穆三清武功遠遜於他,卻也並不示弱,以前之所以一招能將他震住也是靠他的名氣,是穆三清未戰先怯,而今天他還不知沙元禿和來曆,麵對刺客的攻擊非常恐懼,卻有勇氣反抗,況且沙元禿用的是傲立劍法,傲立劍法本就守強攻弱,自然為穆三清提供了喘息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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