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兩句話,就聽到張老師下樓的腳步聲,李北川微微一笑,心想什麼事至於要跑到樓下說。
沒一會,張老師紅著臉走了進來,微笑的說道:
“不好意思,夢瑤她哥,讓你久等了。”
李北川笑了笑說道:
“沒事。”
“對了,張老師,我叫李北川,喊我北川或者小川就行,不要喊夢瑤她哥了,聽著有些彆扭。”
“好,小川,你剛才問我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怪事,我想了半天,確實沒遇到什麼怪事,接觸的人也都是熟人,也沒有和什麼人發生矛盾。”
李北川眉頭緊鎖,想了一會說道:
“張老師,今天晚上方便我在你家過夜嗎?”
“啊?”
“張老師,你不要誤會,我想看看那五個黑影是不是從外麵進來的,然後侵入你的夢境。”
“你晚上該睡覺睡覺,就當我不存在就好。”
“好吧。”
李北川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經下午三點多了,然後開口說道:
“張老師,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就先回去了,晚上過來找你。”
“你去哪,我送你過去。”
“老城路十八號,謝謝。”
張老師拿上車鑰匙,二人出了門,把李北川送到了老城路十八號,一個人便回去了。
李北川看著眼前青磚紅瓦的院子,門上麵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兩儀堂三個大字,由於長時間無人打理,牌匾都歪了,字體的金漆也脫落了。
打開兩儀堂的大門,院子裡有幾棵枯死的葡萄樹,一個石桌和幾個石凳,走到大堂門口,打開大堂大門,房間裡的牆皮已經脫落,牆角上還結了蜘蛛網。
牆麵上還有一張老道的畫像,看到老道的畫像,李北川眉頭一皺,拜什麼的都有,第一次看到有人拜自己,真是應了那句話,拜誰不如拜自己。
兩儀堂的麵積不算太小,有個一百多平方,一共有三間房,一個臥室,一個大堂,還有一個作法的房間。
大堂裡麵一個玻璃櫃,裡麵擺放著五帝錢,天蓬尺,張五朗木雕,羅盤等一些法器,靠牆的位置,還有一張紅木茶桌,其他也沒有什麼東西了,臥室甚至連張床都沒有。
李北川看著破舊的兩儀堂,也不知道老道離開兩儀堂有多少年了,深吸了一口氣,然後便開始打掃衛生。
兩儀堂最少五年沒有進人了,櫃子上,窗戶上,堆積了厚厚的灰塵,搞得他身上,臉上都是灰塵,經過幾個小時的打掃,總算收拾的差不多了。
打掃完衛生,天色已黑,李北川連個手機都沒有,也不知道幾點,就著水龍頭洗了把臉,然後關上兩儀堂大門,前往張老師家中。
與此同時,王大斌坐在沙發上,臉腫的像豬頭一樣,嘴都被打歪了,喝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下來,非得仰起頭喝水。
“李北川,你個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王大斌惡狠狠的罵道。
這時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娘們剛洗完澡,穿著黑色鏤空睡衣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坐在王大斌身邊說道:
“大斌子,你怎麼搞的,那李北川弱不禁風的,你們三個打不過他嗎?”
這個小娘們是王大斌的媳婦吳慧慧,二人在一起幾年了,都準備結婚了。
“唉,不知道那小子這幾年跑哪去了,學了一身功夫,特彆厲害,我們三個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接著王大斌一巴掌拍在媳婦的大腿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賤兮兮的說道:
“寶貝,我去洗個澡,你去床上等著我。”
“死鬼,被打成這熊樣兒了,還想著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