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川眉頭一皺,他心裡直接想到了吳珂,可這是他們兩家的家事,他不好過問,可石小茹是從他這兒離開的,他理應講一下。於是開口說道:
“石先生,你到吳家看看吧,會不會是吳建國把自己的孫子擄走了?”
石軍愣了一下,問題剛解決,孩子就不見了,而且吳珂一直跟在身邊,百分之百是吳家人乾的,隨即掛斷電話,怒氣衝衝的找吳建國要人。
掛了電話李北川靠在沙發上繼續睡覺,可還沒睡著呢,電話又響了,拿出手機一看,是張立東的電話,無奈接通了電話。
“喂,張哥。”
“李老弟,快醒醒,彆睡了,你張哥要被逼死了。”
“又怎麼了?”
“你在哪呢,我們見麵說。”
李北川想了一下,正好等他來了,讓他開車把程英的屍骨收回來,於是便告訴他酒店房間號,隨後掛斷電話,趁著他還沒來,抓緊睡一會。
睡了有一個小時,外麵傳來張立東急促的敲門聲,他揉了揉眼睛,打開了房門。
“李老弟,快彆睡了,我......”
李北川到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喝了口水說道:
“張哥,跟我去一個地方,然後再解決你的問題。”
“好好好。”
二人走出酒店,向謝家寨駛去。
行駛的路上,從張立東口中得知,前些日子,他和吳建國鬥得你死我活,且馬上就要勝利了。
奇怪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張氏集團的股票從每股三十五,跌倒了每股十二,而吳氏集團的股票從每股十七,漲到了四十,正好是張氏集團跌幅的差額。
剛開始張立東並不想麻煩李北川,找的是自己公司的風水顧問,結果自己公司的風水顧問當天就死了,脖子上還留下了兩個黑色手印,看上去非常詭異。
得知情況不對的張立東,又請了當年幫他張家看公墓的風水師,雖然這個風水師安然無恙,但他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雙黑色手印,算是僥幸活了下來。
李北川點了點頭,張家公墓的風水他看過,能在公墓之中,找出一塊風水寶地的風水師,已經非常棒了,連他都解決不了的問題......
“張哥,在公墓之中找出風水寶地的風水師,可不是等閒之輩,他的風水造詣恐怕不在我之下,他都解決不了,你讓我去解決,是嫌我命長?”
他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還是會去幫忙看看,而且他猜測,這件事很有可能是吳建國從背後搞鬼,不然怎麼會這麼巧。
張立東嗬嗬一笑。
“誰都知道李老弟的本事,如果你都解決不了,那我這集團算廢了。”
“對了,張哥,吳建國的兒子是不是要和指揮長的女兒結婚了?”
張立東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對,這件事已經在江州傳開了,怎麼,你也要去?”
李北川搖了搖頭,便不再說話,今天一路都沒有下雨,所以很快就到謝家寨了。
到了謝家寨以後,張立東疑惑的問道:
“李老弟,你來謝家寨乾什麼?”
李北川眉頭一皺。
“你知道謝家寨?”
“知道,謝家寨現任村長謝勇是我兄弟,為人仗義,豪爽,改天介紹你認識一下。”
李北川心裡有些疑惑,謝寶慶的傻兒子不是被程英弄死了,怎麼又冒出來一個兒子。
“你知道謝寶慶嗎?”
張立東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