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山坳,張立東時不時回頭看一眼,李北川笑著說道:
“怎麼,擔心大島次郎的安危?”
“嗨,這叫什麼話,我就是見他被折騰成那個鬼樣子,心裡有些不適應。”
“沒見過這麼殘忍的手段?”
“啊?”
“嗬嗬嗬......”
張立東嗬嗬一笑也不再說話。
突然,度假村附近刮起一陣狂風,吹的雜草樹木獵獵作響,這時明明烈日當空,風吹在人身上,明顯感到一陣涼意。
“嘶......”
“怎麼突然這麼冷?”
張立東倒吸一口涼氣,突如其來的涼風,使他搓了搓手,聳了聳肩膀。
李北川微微一笑,度假村荒無人煙,風向正好朝山坳刮去,恐怕這股邪風就是去找大島次郎的。
回到車上,張立東喝了口水,長舒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李北川說道:
“對了,李老弟,這次吳建國的費用......”
“隨意。”
既然如此,張立東從錢包拿出一張支票,遞給了李北川,他也沒看多少,直接揣進懷裡。
鬥法結束,張氏集團已經恢複正常,通知員工正常上班,而吳氏集團的員工,前些天晚上被白若塵嚇了一次,也沒人上班,甚至有的員工已經辭職。
到了街道附近,遠遠有一個人坐在兩儀堂門口,李北川看了一眼,知道是早上登門的那個男孩,微歎口氣,這男的發生了什麼事,至於在門口守株待兔。
“李老弟,有客人?”
“嗯,停車吧,就不留你了。”
李北川剛從車上下來,張立東喊住了他。
“對了,李老弟,那大島次郎就不管了?”
“你不用管,回去吧。”
說罷邁步朝男生走去,來到他身邊,看著地上的煙頭說道:
“等了多久?”
“一天。”
男生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李北川打開兩儀堂大門,把他請了進來,然後拿起掃帚,把門口的煙頭掃了一下,並給他倒了杯水。
“什麼事啊,抽了這麼多煙。”
“李,咳咳咳,李大師,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求求你幫幫我。”
男生雙手端著水杯,激動的說道。
“你先說什麼事。”
“我不懂陰陽兩事,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李北川有些無奈,喝了口水。
“你來為誰看事,這個人有什麼症狀?”
“這個人是我爸,他前些日子,參加了一位朋友的喪事,多喝了幾杯,晚上在那睡下,第二天早上才回來,到了晚上我爸就癱瘓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和植物人沒什麼區彆。”
“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