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川臉上露出一抹苦笑,委屈的語氣說道:
“陳將軍,我......”
李北川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出來,陳江河沉思了一下,他之所以來刑場,主要是因為這件事鬨的太大,十幾位219局同誌戰死,無數百姓處於深水火熱之中。
當上麵得知隱藏在內部的蛀蟲被揪了出來,直接下令繞過地方,由軍方親自執行,一定要將這些叛徒碎屍萬段。
陳江河看著李北川手上、腳上的鐐銬,眼中透出一抹心疼,直接命令道:
“長尋,把手銬腳鐐打開。”
“是。”
正當君長尋準備打開姐夫身上的器械時,其他幾位老者也走了上來,其中一位開口問道:
“老陳,你認識他?”
“對,當初海州的天斬煞就是他出手化解,所以他絕對不可能是叛徒,這其中應該有什麼誤會,把他放了吧。”
陳江河非常相信李北川的為人,絕對不相信他會破壞華夏龍脈,如果他想破壞,當初在海州時完全可以袖手旁觀,又何必化解天斬煞呢。
“老陳,我看他的犯罪證據確實充分,你就這麼放了他,恐怕不妥吧?”
“小兄弟不是說了嘛,他是被地方的一個官員誣陷的,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可......”
老者話還沒有說完,陳江河大手一揮,沉聲說道:
“行了,小兄弟我今天一定要帶走,另外這件事我會親自調查清楚,還小兄弟一個清白。”
這幾個老家夥對視一眼,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可其中一個將軍並不打算善罷甘休,咳嗽了兩聲說道:
“老陳,你說他是被冤枉的,他有什麼證據嗎?”
陳江河臉色一變,自己一直在平心靜氣的和他們說,沒想到換來的卻是得寸進尺,瞬間變了一個態度。
“你想要什麼證據,他化解天斬煞就是證據,這件事我會和上麵溝通,如果你們要槍斃他,那就連我一塊斃了。”
“嗬嗬嗬,老陳,你說笑了,我們怎麼敢槍斃你呢,如果你執意要帶他走,也不是不可以,是不是在這上麵簽個字?”
那位將軍拿出一份文件,遞到了陳江河麵前。
“魏老三,你......”
陳江河看著魏老三,一臉憤怒的接過文件,他知道自己一旦在文件上簽字,如果李北川有任何問題,那麼他身為擔保人,一定會受到懲罰,輕則判刑坐牢,重則二人一起吃花生米。
而魏老三之所以這麼做,其目的就是想拉下陳江河,然後自己坐上他的位置。
當陳江河簽上字的那一刻,魏老三一臉笑意收起文件,大聲說道:
“犯人李北川證據不足,事實不清,由軍方聯合219局重新調查,調查結果不日公布於眾。”
陳江河咬牙切齒的盯著魏老三,他心裡清楚對方覬覦自己的位置,雖然二人同為將軍,但含金量可完全不一樣。
“長尋,還愣著乾什麼,把小兄弟身上的鐐銬打開。”
李北川感激的看著陳江河,原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可沒想到竟遇到了熟人,僥幸逃過一劫,那個君長尋就是傻逼,不管說什麼都不相信,非得弄死姐夫才善罷甘休。
“陳將軍,多謝,以後用得著我的地方,請儘管開口。
另外請陳將軍放心,我李北川行得正坐得端,生為華夏人,死為華夏鬼,寧可粉身碎骨,也絕不會做外邦走狗。”
陳江河欣慰的拍了拍李北川的胳膊,麵帶微笑說道:
“小兄弟,我就不留你了,斃了他們以後,我還要回京城一趟,等我調查清楚,一定還你清白。”
“長尋,把小兄弟送回家。”
李北川看著那些即將被槍斃的風水師,把陳江河拉到一邊,嚴肅的說道
“陳將軍,我覺得西蜀龍脈被破,不像是暹羅刺符門動的手腳,應該是倭國九菊一派乾的。”
“當初倭國投資上百億,建造軍刀樓破壞海州水龍脈,可最後天斬煞卻被我們化解,辦公樓真的成了一棟辦公樓了,九菊一派肯定懷恨在心,所以一定會進行報複。”
“另外,他們在我們內部一定有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