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君願明顯能感到體內一股暖流向下蛹動,最終停留在神闕穴上,然後這股暖流圍著神闕穴打轉,在體內形成了一個氣旋。
見時機差不多了,李北川左手拿起玻璃杯,按在了君願的肚臍眼上,右手不斷變換印訣,並在瓶底點了幾下,隨即一股白濃的氣體從她肚臍眼湧出,全部湧入杯子裡麵。
而這時君願頭一歪,直接昏了過去,李北川順手拿出一張黃紙,貼在了杯口上,以免白氣從杯子中湧出。
看著昏迷的君願,李北川不敢有一絲耽誤,開始研墨畫籙,符和籙其實是兩種不同的東西,所謂符又稱為符字,玉字,丹書,雲篆等等。
符又稱為鬼畫符,是因為它的筆畫蜿蜒曲折,看起來似字非字,有時候甚至要圖文結合,而符之所以能夠生效,是因為它裡麵有畫符之人的精氣神在其中,可以治病,驅邪,鎮鬼,引魂等各種微妙的作用。
東漢末期的太平經對符有這樣的描述,“欲除疾病而大開道者,取決於丹書吞字也。”
在雲笈七箋中對道家的符也有描述,“以道之精氣,布於簡墨,會物之精氣,以卻邪偽,輔助正真,招會群靈,製禦生死保持劫運,安振五方。”
而籙又稱為法籙,通常指記錄天官公曹,十方神靈的名署,是召役神吏,施行法術的蝶文,其內容包括神靈的名諱,符咒,行貌等等。
籙通俗一點來說,就是神仙版的花名冊,比如你要找神仙幫忙,你得知道它的名字,主管什麼,才能找到它。
至於法籙,在正一修真略儀中提到,“神符寶籙,其出自然,故於元始赤明浩劫之處,渾茫之際,空中自結,飛玄妙氣,乃元始神尊化靈應氣然也。”
在修煉和施法過程中,都需要驅使籙文中的各路神仙,才能達到自己所需要的效果。
李北川提筆開始在黃紙上畫籙,不過這次不同的是,畫好以後在符紙的左側寫了一行小字,上麵寫著注生娘娘。
畫好以後,隻見他麵對盛有白氣的玻璃杯,雙眼微閉,雙指夾起籙,心中默念咒語......
可隨著咒語的吟誦,並沒有什麼反應,房間安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門外的君長尋、老劉等人有些著急,在門口來回蹉跎著腳步。
五分鐘後,符籙沒有任何動靜的燃了起來,李北川嘴角上揚,伸手揭掉了貼在杯子上的黃紙,然後把符籙扔了進去。
“呼......”
當符籙接觸到杯子中的白氣時,瞬間竄起一股火苗,足足有一人多高,差點燎著房頂。
火苗隻是一閃而逝,接著便消失了,而杯中的符籙也燃儘了,隻剩一團螺旋狀的白氣在杯中浮浮而動,李北川臉上一喜,拿起杯子扣在君願的嘴上,一眨眼的功夫,杯中的白氣就被她吸入嘴中。
下一刻
當白氣完全進入君願的嘴裡時,她的肚子也慢慢跟著大了起來,就像懷孕了三四個月一樣。
看到她的肚子發生變化,李北川鬆了口氣,最麻煩的假孕籙已經解決,現在隻剩下感應符和護身符了,這兩種符比較輕鬆,根本不費多大勁兒。
李北川盤膝坐會君願對麵,屏氣凝神後,隔空對著她的身體畫符,當畫好護身符後,手指在她膻中穴點了一下,隨即一個泛著淡藍色光芒的符籙出現在半空中,然後慢慢融入到她身體裡麵。
隻剩下最後一個感應符,隻見李北川先將自己的手指劃流血,往碗裡滴了兩滴血,然後拉著君願的指頭,又把她的手指劃流血,當君願手指被劃破後,瞬間疼醒過來。
“你乾什麼?”
李北川沒有回話,拉著她的指頭滴了幾滴血,然後把朱砂墨和二人的鮮血融合在一起,攪勻以後開始畫感應符。
“啊。”
“我的肚子。”
突然,君願大喊一聲,她穿衣服時才看到自己肚子比之前大三圈,頓時震驚不已。
“小川,我的肚子怎麼回事?”
李北川還是沒有回她的話,等畫好兩張感應符後,拿出一張遞給了她,才笑著說道:
“這隻是假孕狀態而已,不用擔心,另外這張感應符佩戴在隱蔽的地方,千萬不要被人給發現了。”
說罷,轉身打開了房門,君長尋一個箭步衝了進來,想看看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看到姐姐的肚皮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老劉、韓勇看到君願的肚皮時,跟著笑了出來,剛才還光滑的肚皮,現在直接變成一個皮球。
李北川站在門口左右看了看,隨手關上了房門,然後開口問道:
“老劉,這寺廟的喇嘛靠得住嗎?”
“李老弟請放心,這座寺廟的喇嘛根本不是喇嘛,而是為了吐蕃地區的安定,特意從內地調來的和尚,他們隻在這裡生活,根本不用擔心隔牆有耳。”
聽他這麼一說,李北川明白了,怪不得東陀寺從不對外開放,而且當時這些喇嘛看到他時,隻是點頭示好,也沒有說紮西德勒,原來他們是假冒的喇嘛。
一切準備完畢後,李北川看著他們幾個人,心裡在想暫時讓誰當君願的老公,左思右想後,決定讓韓勇充當她的老公。
“韓勇,這幾天你和君願在一起,明天早上離開東陀寺以後,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晚上也不要回來,我們保持聯係,你們一旦失聯,我們就會按照感應符的方向去找你們。”
“對了,要多去偏僻的寺廟轉轉,熱正寺就不要去了,今天已經去過,再去就會被對方察覺。”
“記住,對方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大不了打道回府。”
安排好一切後,時間已經不早了,幾個人各回各房間睡覺去了,君願肚子突然變那麼大,不知道她能不能習慣頂個大肚子睡覺。
李北川根本睡不著,推開窗戶看向遠處的高山,吐蕃的夜景還是非常美妙,可他卻無心欣賞,他心裡隱約覺得天竺的食屍僧,和三個鐵棒喇嘛沒安好心,不知道背地裡想乾什麼。
第二天早上,韓勇和君願早早開車離開了東陀寺,而老劉則滿臉愁容的坐在石台上抽著悶煙,李北川迷迷糊糊的從房間出來,看他眉頭緊皺,一臉發愁,就像老婆跟人跑了一樣,於是走了過去。
“老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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