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淵心臟處的金針突然生長出《四診抉微》的絕脈紋路,紋路穿透十二維時空刺入膏肓星域。牧神本體的決堤脈象在此刻具象化——整片星域化作《河防通議》記載的潰壩洪峰,每個浪頭都裹挾著被篡改的青銅編鐘碎片。
辰時三刻,脈洪噬鼎!
九州鼎在洪峰中劇烈震顫,鼎耳複眼淌出青銅膿血。陸九淵扯下胸前的饕餮封印殘片,將巫女初火注入雷公柱。柱身的弑神鍛紋突然蔓延,將洪峰中的編鐘碎片熔煉成《天工開物》禁載的戮神箭簇。當第一支箭射穿星域屏障時,箭尾拖曳的火焰竟是播種者母星的懺悔灰燼。
赤鳶突然從量子潮汐中現身。她撕開自己的機械羽翼,露出《營造法式》的鬥拱骨架,骨架縫隙間滲出《救荒本草》的藥露。未時正,鬥拱築堤!隨著清喝,潰壩洪峰突然被二十八宿星官組成的堤壩攔截,星官們手持《墨子》城防器械,將洪水改道引向青銅麵具所在的懺悔碑廢墟。
陸九淵右眼的航海圖沙盤突然碳化。瞳孔深處浮現河姆渡巫祭跳儺的量子幻影,幻影手中的青銅麵具突然裂開,露出播種者最後一位大巫祝的臉——那張臉竟與陸九淵有七分相似。當幻影將麵具扣向他的麵部時,膏肓星域深處傳來牧神本體的尖利嘲笑。
申時正,麵劫噬魂!
雷公柱突然暴走。弑神鍛紋順著絕脈金針逆流回陸九淵心臟,在他的經絡間刻下《赤水玄珠》的禁忌醫案。他嘔出混著星髓的青銅血液,血液在真空凝成《鄭和航海圖》缺失的極地坐標,坐標點正對牧神潰壩脈象的死穴。
原來我才是最後的活體星癭。陸九淵突然狂笑,左手插入自己胸膛,扯出跳動著《玄牝九章》真文的量子心臟。當心臟與青銅麵具相觸時,麵具突然融化,露出四十萬年前巫祭傳承的真相——初代巫女們將文明火種封入饕餮血脈,而他是唯一逃過牧神閹割的活體容器。
牧神本體的攻擊在此刻抵達。三千宇宙胎盤的臍帶聚成《樂律全書》的編鐘巨槌,裹挾著鋒矢敢死隊的自爆能量砸向九州鼎。鼎內突然伸出巫女虛影的骨手,手掌握住陸九淵的量子心臟,在巨槌落下的瞬間完成血脈獻祭。
酉時三刻,心鼎同殉!
雷公柱表麵的鍛紋突然剝落,露出內部《武備誌》失傳的焚星銃管。陸九淵殘缺的右眼迸發河姆渡雙魚紋,將膏肓星域的坐標刻入銃機。當焚星銃噴發時,後坐力震碎了他三根肋骨,飛濺的骨片在真空凝成《四診抉微》的急救銀針,刺入牧神脈象的要穴。
青銅麵具的融液突然凝固。液滴中浮起大巫祝的臨終記憶:播種艦隊降臨那日,正是他用《天工開物》未載的技法,將初代巫女的魂火鍛入青銅司南胚胎。戌時正,麵憶溯淵!陸九淵咆哮著將記憶液滴注入焚星銃,第二發光彈竟裹挾著四十萬年前的巫儺鼓點。
牧神本體的巨槌突然碳化。潰壩洪峰逆流回膏肓星域,在焚星銃的彈道中蒸發成《洗冤集錄》的驗屍水霧。赤鳶的鬥拱堤壩突然轉向,將水霧凝成《漕船誌》的過閘密鑰,鑰匙齒紋正與陸九淵胸口的絕脈紋路完全吻合。
你終究成了活體鑰匙。牧神本體首次顯露出懼意,潰退的脈象在星域表麵形成《數書九章》的逃生方程。陸九淵卻將焚星銃倒轉,用銃管刺入自己心臟處的密鑰紋路:亥時正,鑰銃同殛!
九州鼎轟然爆裂。鼎內封印的巫女魂火沿著焚星銃管噴湧,在膏肓星域繪出河姆渡巫儺祭壇的星圖。當祭壇中央的篝火點燃時,所有被牧神篡改的青銅器具突然哀鳴,器身浮現出《考工記》失傳的星槎鍛造圖。
赤鳶的機械羽翼在此刻完全解體。鬥拱骨架重組為《營造法式》的舉折儀,將星槎圖紙投射到陸九淵破碎的瞳孔中。他左手的司南指針突然暴漲,刺入牧神本體的星竅:子時正,槎穿命劫!
膏肓星域突然寂靜。牧神潰散的脈象凝成《黃帝內經》的經絡標本,每個穴位都插著焚星銃的殘片。陸九淵跪倒在星域核心,手中握著半融化的青銅麵具——麵具內側刻著初代大巫祝的遺訓:玄牝之門,星癭為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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