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寧不光被嚇到了,也被她賤到了。
一向冷靜的她,也被逼著說出一些刻薄的話。
她絲毫不想給這個哭哭啼啼的人留情麵,無論她是誰,這麼不要臉的行為就是找罵。
一旁的男人們沒法插嘴此事,可女人們沒一個能受得了的。
靳老爺子聽到動靜,由管家扶著下了樓,靳國梁也接到了靳北寒從外麵進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靳國梁看到大家都劍拔弩張,情緒也不對,趕緊詢問。
石白蘭看到靳北寒,哭的更凶了,靳北宸和靳北寒她都想拿下,靳北宸不行,還有靳北寒呢!
她邊哭邊說:“這位姐姐,你是什麼人啊?都說是誤會了,你怎麼說的這麼難聽啊?你也是女人,不考慮考慮彆人的感受嗎?”
周以寧看著石白蘭梨花帶雨的模樣,突然笑出了聲:“誤會?你爬床,你說是誤會?你什麼腦回路?”
石白蘭踉蹌著捂住胸口,淚珠懸在睫毛要落不落:“我知道您生氣,但也不能這樣羞辱人呀?”
“啪!”
周以寧的巴掌帶著香風狠狠甩過去,石白蘭臉上立刻浮起胭脂色的指痕。
眾人倒吸冷氣時,她慢條斯理的甩了甩手:“裝什麼林黛玉?你剛才偷瞄阿宸的眼神,可比夜總會的霓虹燈還亮呢。”
石白蘭捂著被打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周以寧,“這麼多人都在,你憑什麼打我?”
靳北宸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憑什麼?憑她是我妻子。”
石白蘭瞬間石化在原地,“北宸哥,真的是誤會,你們真的誤會我了,我沒有要勾引誰,當時就是內急,進去想上個洗手間,誰能想到會被人誤會啊!”
說完她還看了一眼周以寧,那意思是說都是被周以寧誤會才引起的。
“內急?那你可有個好腎,能憋到現在。還有,你之前又“說換衣服,但並沒有看到你拿其他衣服。你的話真是漏洞百出。”
周以寧真想不明白,石白蘭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再說了,樓下又不是沒有洗手間,你為什麼非要去阿宸臥室呢?”
“我當時不知道是北宸哥的臥室,隻想進去方便一下。”
“那你真是沒教養,不知道是誰的臥室就隨便進?好像這裡不是你自己家吧?”她言語間絲毫不留情麵了。
隨後周以寧又看向眾人,“我不知道大家怎麼看待這件事,但我容忍不了一點彆的女人惦記我的丈夫,我不知道她是誰,更不想知道她是誰,現在請她馬上離開這裡,我不想在看到她,隻要我還是靳北宸的妻子,以後就不允許她踏進這裡一步。否則見一次,我抽她一次。”
石白蘭臉上血色瞬間褪儘。
靳母擔心周以寧動了胎氣,想要上前勸她不要為這種人生氣,就聽到靳北宸的聲音想起:“姑父,你們石家養的好侄女兒,專程來給我太太添堵的?”
這話像記耳光抽在石霆臉上,在場幾個長輩瞬間變了臉色。
石霆羞愧難當,“我這就把她帶回去處罰,不臟了這裡。”
“等等,我太太受了驚嚇,不能這麼算了。”靳北宸看向爺爺身邊的管家:“帶石小姐去趟後山。”
管家看了一眼靳老爺子,見靳老爺子沒有阻止,走到石白蘭身前:“石小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