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深的動作快得驚人,每一擊都精準狠辣,完全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作戰方式。
眨眼間已經放倒了兩名壯漢。
“還有誰?”周以深冷冷地掃視剩餘的打手,聲音低沉得像是從地獄傳來。
鉗製著杜俊的那名壯漢怒吼著撲來,被周以深一個側身閃過。
他抓住對方的手臂,借力一個過肩摔,將兩百多斤的壯漢重重摔在潮濕的地麵上。壯漢發出一聲悶哼,再也爬不起來。
剩下的兩名壯漢麵麵相覷,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
他們隻是拿錢辦事,沒想到會碰上這樣的硬茬子。
陳誌軍酒醒了大半,臉色煞白:“你知道我是誰嗎?敢動我的人?”
周以深一步步逼近,軍靴踏在水泥地上的聲音像是死神的倒計時:“龍城陳家的小少爺,對嗎?上次見麵,我就警告過你離我未婚妻遠點。”
他每說一句就向前一步,“怎麼?仗著家裡有幾個錢,把我說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陳誌軍踉蹌後退,後背抵上了冰冷的磚牆:“你既然知道我是誰,那你……還敢跟我叫板?”
周以深冷笑一聲,突然出手如電,一把掐住陳誌軍的喉嚨將他提了起來,“叫板?你配嗎?”
陳誌軍雙腳離地,臉色迅速漲紅,雙手徒勞地扒拉著周以深鐵鉗般的手指。他的眼球凸出,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響。
林佳佳強忍著後背的疼痛驚呼一聲,快步上前,阻止周以深,“以深,彆鬨出人命來。這種垃圾不能臟了你的手。”
周以深眼中的殺意稍斂,鬆手將陳誌軍扔在地上。
陳誌軍像條死狗一樣癱軟在地,大口喘著粗氣,脖子上已經浮現出清晰的指痕。
“周軍長!”徐誠的聲音從巷口傳來,他帶著四五個保鏢迅速控製了局麵。
看到現場情況,徐誠眉頭微皺,但什麼也沒說,隻是示意手下將那些被打倒的壯漢拖到一邊。
周以深將注射器從地上撿起,借著昏暗的燈光看了看裡麵的透明液體:“徐誠,把這個送去檢驗。我懷疑是違禁藥品。”
徐誠接過注射器,小心地裝入證物袋:“已經聯係了警方,他們馬上就到。”
陳誌軍聞言,掙紮著爬起來:“不……不能報警!周軍長,這是個誤會!我隻是想和林學妹開個玩笑。”
“玩笑?”周以深一腳踹在陳誌軍膝蓋上,後者慘叫一聲再次跪倒在地,“用違禁藥品開玩笑?”
他揪起陳誌軍的衣領,聲音壓得極低,卻字字如刀:“再讓我知道你接近佳佳,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記住,無論是雲城,還是龍城。你們陳家那點勢力,在我這裡都不好使。”
林佳佳從未見過這樣的周以深,殺氣凜然,宛如出鞘的利劍。
她見周以深不會再動手,趕緊去查看梁爽和杜俊的情況。
好在梁爽和杜俊都沒有受傷。
陳誌軍哆嗦著看向徐誠:“求你跟靳總說一聲,我們願意用任何條件交換,隻要不把我送進去,都好說。”
“陳少爺,幾天前我們靳總就提醒過您。”徐誠冷冷地說道,隨後看向帶來的人,“把他們都送進警局。”
周以深扶著林佳佳上了車,梁爽和杜俊也一起上了車。
“徐誠,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了。”
車內一片安靜,林佳佳三人就像鵪鶉一樣,誰也不敢吱聲。
周以深看了眼時間,“送你們回上島公寓吧!”
林佳佳點頭如搗蒜,“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