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衣服時腰還有些酸。昨晚被靳北宸折騰到後半夜才睡,太累了。
換好衣服打開電腦,看了眼時間,示意可以登記叫號了。
預約第一位的人居然叫靳北寒。
周以寧忽然想到了大伯家那個她看了就討厭的靳北寒。那次的事,讓她對這個人沒好感。
不過她覺得不能是那個靳北寒,也許是重名。
第一位患者走了進來。
周以寧抬起頭,公式化地說道:“請坐。靳北寒先生是嗎?請問有哪裡不……”
“舒服”兩個字卡在了喉嚨裡。
進來的男人穿著剪裁合體的西裝,麵容與靳北宸有幾分依稀的相似,但線條更為冷硬,眼神裡帶著一種審視的傲慢。
不是她那個討人厭的大伯家堂兄靳北寒,還能是誰?
靳北寒似乎很滿意看到她瞬間僵住的表情,從容地在就診椅上坐下,慢條斯理地開口:“弟妹,好久不見。看來你在這裡混得不錯,都獨立坐診了。”
周以寧迅速戴上職業麵具,語氣疏離:“靳先生,這裡是診室,隻談論病情。請問你心臟有什麼不適嗎?如果有之前的檢查報告,可以給我看一下。”
她不想和討厭的人寒暄,將關係嚴格界定在醫患之間。
靳北寒身體微微前傾,壓低聲音:“我心臟?好得很。我來是想請弟妹幫個小忙,開個證明。”
周以寧的心下了然,麵上不動聲色:“什麼證明?根據什麼開?”
“就一個心臟方麵的診斷證明,需要靜養,避免劇烈運動和情緒激動的那種。”
靳北寒說得有些含糊其辭,“理由你隨便編一個,輕微心律不齊,心肌供血不足什麼的,都行。病曆上寫得像樣點,能請假至少一個月的那種。”
周以寧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她最厭惡的就是這種踐踏職業操守的行為。
“靳北寒先生,偽造病曆是嚴重的違紀違法行為。我沒有權力,也絕不會為你開任何虛假的醫療證明。”
她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如果你沒有真實的健康問題,那麼本次問診結束。”
靳北寒似乎料到她會拒絕,並不意外,但臉上的表情也冷了下去。
他靠回椅背,居高臨下的目光看著她:“弟妹,這點忙都不幫說不過去吧!彆把話說得那麼滿。我們是一家人,對你來說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
周以寧毫不退讓地回視他,“這不是忙,這是原則問題。我的職業是治病救人,不是幫你造假。請你離開。”
靳北寒嗤笑一聲,語氣帶上了明顯的威脅,“原則?你的原則值多少錢?彆忘了你現在是靳家的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幫我這個忙,對你,對北宸,都沒有壞處。否則……”
周以寧攥緊了手中的筆,她沒想到靳北寒如此無恥,竟然用靳家的人情和地位來威脅她。
“靳先生,我想你搞錯了幾件事。”
“第一,我的職業操守和原則,不可以用金錢或人情來衡量。”
“第二,我嫁給靳北宸,是因為他這個人,而不是為了成為‘靳家的人’並借此牟利或妥協我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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