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溯！裴溯~”兩人出了夢境就看到滿臉淚痕的駱為昭，裴溯有些不知所措，同時心裡湧起暖流。
駱為昭沒有主動詢問他剛剛都經曆了什麼，他有些不忍心，更多的是心疼。
“媽媽！謝謝你！還有......”裴溯整理了一下心情，“對不起，媽媽，我......”
“裴溯！你永遠都不用對媽媽說對不起，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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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溯沒有再糾結過去。
“師兄，我看到他了......他是範思淵！”
其實這個人一直在駱為昭的懷疑範圍內，隻是一直沒有證據，畢竟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在這麼多年裡搞出這麼多事情的，他掏出手機給裴溯看上麵的資料，“你能確定看到的就是這個人嗎？”
“你......早就知道了？”裴溯有些不可置信。
“隻是一直都有懷疑，但是找不到證據。”
“我之前查到零度計劃的時候發現，這個人就是當初零度計劃的領頭人，而且還是一家犯罪心理研究院的創始人。”
“他是......潘雲恒的老師？”
“不止，霍蕭在職研究生導師應該也是他！”
“所以他發起零度計劃，到底是為了給自己最得意的門生報仇，還是......彆的什麼原因？”
“應該一半一半，他霍蕭的死隻是一個觸發點，他通過霍蕭的死證明了自己研究方向的準確性，也因此找到了一個可以宣泄自己對零度共情者的鄙夷不屑，和一個正當的消滅所有零度共情者的理由，他就是一個瘋子！”
“可是老楊明明說過這個人已經不在了，到底是誰能繼承他的遺願繼續這項事業？還是說......”裴溯抬起頭看向駱為昭，“師兄，這個瘋子，他真的死了嗎？”
“這個我不能確定，因為當初抓捕過程中他跳海了，現場隻看到了礁石上的血跡，人一直沒有找到。”駱為昭其實也懷疑這個人沒有死，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一直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從來沒有出現在人前，調查組隻能判定他已經死亡。
“這件事情，發生在哪一年？”
“七年前！”
“七年前，媽媽自殺也是在七年前，就在我見到他不久。”
“那你能回想起來見到他具體的日期嗎？或者是什麼季節？”駱為昭有些激動，如果能從這裡找到他沒有死的證明，那麼真相也就在他們麵前了。
“清明節！”李冉原本不想參與進來，不過看到裴溯努力回想的模樣還是做出了提醒。
“對，清明節，因為裴承宇不讓媽媽隨便出門，所以媽媽隻能在後院偷偷祭拜外公！”裴溯補充說明，明確時間點。
“他跳海的記錄是在元旦前後！”
“他果然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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