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潮水般湧動,寒氣滲透進骨髓,林間的霧氣在腳下翻騰,像是無數條纏繞的蛇。林陽的步伐穩健而迅速,匕首在他手中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刀刃在月光下反射出森冷的寒光。鄒曉婷跟在他身後,電磁槍的藍光在她手中忽明忽暗,映照出她略顯疲憊的麵容。她的呼吸略微急促,額前的劉海已被汗水浸濕,貼在肌膚上,帶來一陣冰涼的感覺。
“前麵就是集合點了。”林陽的聲音低沉而簡短,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他的目光在黑暗中如鷹隼般銳利,時刻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霧氣在林間翻滾,像是無數條遊走的蛇,悄無聲息地窺視著每一個角落。林陽走在隊伍的最前方,匕首穩穩地嵌入他的掌心,刀刃在微弱的月光映照下,散發出刺骨的寒光,猶如幽靈的低語。他的腳步踏出沉穩而堅定的韻律,每一步都踩在厚實的落葉上,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宛如大地對夜晚的低聲訴說,寧靜而又神秘。
緊隨其後的是鄒曉婷,手中的電磁槍散發出微弱的藍光,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隨時可能因微風而熄滅。她的呼吸透著一絲急促,額頭滲出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衣領上,瞬間帶來一陣涼意,仿佛在提醒她此刻的危險。她的手指緊緊扣住槍身,關節因緊繃而微微發白,顯示出她內心深處的緊張與不安。
“還有多遠?”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是怕驚動了什麼隱藏在黑暗中的東西。
林陽沒有回頭,目光依舊警惕地掃視著前方。“快了。”他的聲音低沉而簡短,帶著一股讓人安心的力量。
羅飛走在最後,手中的電磁脈衝槍穩穩地架在肩上,槍口的藍光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冷冽的直線。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過夜視儀觀察著四周的動靜,耳邊的藤蔓蠕動聲越來越密集,仿佛一場無聲的交響樂在暗處奏響。
“它們還在跟著我們。”肖煥的聲音從側麵傳來,短刀在他手中靈巧地揮舞,將一根試圖靠近的藤蔓斬斷。他的呼吸略微急促,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體力的消耗已經開始顯現。
“彆停,繼續前進!”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腳下的步伐隨之加快,腳下乾枯的落葉在他的靴子下發出更加密集而銳利的碎裂聲,仿佛在回應著他內心的焦慮與緊迫。
鄒曉婷的呼吸愈發急促,手中的電磁槍閃爍著藍色的光芒,仿佛在與她的心跳一同搏動。“我的能量快撐不住了……”她的聲音微微顫抖,透出一絲難以掩飾的疲憊。連續的戰鬥已將她逼至極限,手指在槍身上微微顫動,額角的汗水悄然滑落,滴在衣領上,發出細微卻清晰的聲響,仿佛在提醒著她時間的緊迫。
“再堅持一會兒!”肖煥的聲音從側麵傳來,短刀在空中劃出一道銀亮的弧線,精準地斬斷了一根試圖纏繞他腳踝的藤蔓。綠色的汁液噴濺而出,帶著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令人不由得心生厭惡。他的眉頭緊鎖,臉上的刀疤在月光下顯得愈加猙獰,呼吸也變得沉重而急促,似乎在承受著某種無法言喻的壓力。
羅飛微微調整了手腕,電磁脈衝槍在黑暗中劃出一道冷冽的直線,冰冷的藍光將前方的藤蔓逼退了一小段距離。“前麵有條岔路,往右拐!”他的聲音冷靜而果斷,目光如鷹隼般鎖定著前方的黑暗,仿佛那隱藏在黑暗中的威脅已無法逃脫他的視線。
林陽迅速掃視右側,果然發現一條狹窄的小徑蜷縮在濃密的灌木叢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轉向,匕首在前方開路,鋒利的刀鋒劃開擋路的枝葉,發出“簌簌”的聲響,猶如警告一般。藤蔓的蠕動聲愈發逼近,宛如無數條毒蛇在地麵上遊走,伺機而動,令人不寒而栗。
“快!跟上!”林陽的聲音中透出一絲迫切,腳下的步伐再次加快,似乎在與時間賽跑,也在與未知的恐懼抗衡。
……
在等待林陽等人的時候,秦雨和周晨這邊也遇到了一些小小的麻煩。
不歸林入口,臨時營地
秦雨的指尖在鍵盤上飛速敲擊,屏幕上的代碼如同流水般滾動,映照在她圓框眼鏡後的瞳孔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右下角的時間顯示著淩晨三點十五分,距離黎明還有四十五分鐘。
“還沒聯係上嗎?”周晨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躁。他的手心微微發汗,握著對講機的力道不自覺加重了幾分,指尖在白熾燈下顯得有些蒼白。
秦雨搖了搖頭,唇邊溢出一聲輕歎,能量棒的碎屑隨著她的動作掉落在鍵盤縫隙間。“信號乾擾太強了,完全找不到他們的具體位置。”她的聲音裡夾雜著無奈和焦躁,手指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繼續嘗試著各種頻率的調試。
從一個小時前開始,林陽等人就和秦雨這邊失去了聯係。開始還能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詞語,可後來信號卻完全消失了,對講機裡隻剩下嘶嘶嘶的雜音。
周晨的眼眸微沉,轉身走向窗邊,抬頭望向漆黑的夜空。遠處的天際隱約泛起一抹灰白色,那是黎明即將到來的征兆,然而此時此刻,他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放鬆。他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古銅懷表的表麵,指尖觸碰到那些繁複的花紋,仿佛從中汲取了一絲久遠的溫暖。
“你說……他們會不會出事?”周晨的聲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想要從秦雨那裡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應該不會,那邊有羅飛接應,不會有事的……”秦雨說道。“不會有事麼,真的不會有事嗎?”她嘟囔著,手上依然不停的在鍵盤上工作著,試圖將信號放大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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