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的!……是球球的!”它尖叫著,金色呆毛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如同火箭般竄向那枚令牌,一把將其抱住用絨毛裹住),興奮地在研究院裡瘋狂滾來滾去,所過之處,連那些活化手辦都下意識地避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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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證!……源初!……球球是……源頭!……哈哈哈哈!”
它得意忘形,抱著令牌滾到楚歌麵前,拚命炫耀:“……爸爸!……看!……球球的……大牌子!……比你的……條例……厲害!”
楚歌看著那枚混沌色令牌,又看了看得意忘形的粉毛球,眼神深邃。他自然能感知到這令牌的不凡,以及其中蘊含的沉重因果。這“萬象源初”認證,看似是至高榮譽,實則更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和責任。萬藝閣此舉,頗有幾分“禍水東引”、“提前投資”的意味。
但他並未點破,隻是淡淡地對粉毛球說:“既得認證,更當謹言慎行。莫要辱沒了這‘源初’二字。”
粉毛球此刻哪裡聽得進這些,它完全沉浸在“認證”帶來的巨大虛榮和滿足感中。它抱著令牌,開始對著研究院裡所有能溝通和不能溝通)的對象,進行全頻道廣播:
“……看到沒有!……球球是……認證的!……源初藝術家!”
“……以後……不準……說球球的畫……不好看!”
“……狐狸姐姐!……魔祖!……法師!……白爺爺!……塗鴉球!……你們都要……聽球球的!……球球是……源頭!”
它甚至試圖用令牌去命令那個b級的“噩夢蛋糕”停止散發怨念,結果自然是毫無作用,反而被蛋糕的怨念反衝了一下,嚇得它趕緊把令牌抱得更緊。
直播間的觀眾看著粉毛球這副“小人得誌”的嘴臉,笑得前仰後合:
“哈哈哈崽崽飄了!徹底飄了!”
《論一塊令牌如何讓餓崽迷失自我》
“源頭藝術家?我看是源頭熊孩子!”
“坐等崽崽被現實打臉!”
粉毛球的“認證狂歡”持續了整整一天。它抱著令牌睡覺,抱著令牌吃飯吸收能量),抱著令牌指揮手辦,甚至連嘗試新的微型敘事時,都要把令牌放在旁邊,美其名曰“汲取源初之力”。
然而,樂極生悲。
就在它抱著令牌,試圖再次挑戰那個粗糙的“美夢舞台”,想要借“源初認證”的東風將其一舉攻克時,異變發生了!
那枚“萬象源初”令牌,似乎感應到了粉毛球體內那與“源初”道韻截然不同的、充滿了後天欲望和混亂規則的敘事力量,竟自發地散發出了一股溫和卻堅定的“淨化”與“引導”之力!
這股力量並非攻擊,而是如同一位嚴苛的導師,開始強行梳理粉毛球那混亂的意念,試圖將其引導向更“純粹”、更“接近本源”的表達方式!
這與粉毛球那充滿了“食欲”和“抽象”特質的核心力量,產生了根本性的衝突!
“啊啊啊!……不要!……球球的……餓餓!……球球的……亂亂!……不準……管!”
粉毛球驚恐地發現,自已那賴以成名的“抽象餓疾”和蠻橫的“定義”權能,在這“源初”之力的影響下,竟然開始變得……“規矩”和“乾淨”起來?這簡直是要它的命!
它拚命抵抗,試圖將令牌扔掉,但那令牌如同附骨之疽,緊緊吸附在它的絨毛上,源源不斷地散發著那令人球)抓狂的“引導”之力。
一場發生在粉毛球體內的、關於“後天欲望”與“先天源初”的規則拉鋸戰,轟然爆發!
研究院內,剛剛平息的能量再次劇烈波動起來!
楚歌眼神一凝,瞬間出手,無情道意如同手術刀般切入,試圖將那令牌與粉毛球分離。但這“萬象源初”令牌乃是萬藝閣閣主親授,蘊含大道規則,並非輕易可以剝離。
看著在地上痛苦翻滾、金色呆毛光芒亂閃的粉毛球,楚歌知道,這“官方認證”帶來的反噬,遠比想象中更加麻煩。
這餓崽,這次怕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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